强大的力量。
沈悟非点了点头:“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他常年在临渊之国活动,实力肯定不容小觑,而行事又这么诡异,让人根本猜不透。”
“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他?”韩开予不解道,“你们现在难道不该关注尖峰吗?”
乔惊霆挑眉道:“我们和尖峰的事,整个游戏都知道了?”
“当然,这里消息流通很快,而且,这显然是尖峰故意放出来的。”
“因为……”沈悟非转了转眼珠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保密。”
韩开予抬起手:“打住,你为什么要跟我分享秘密?我不管为什么,我不想知道。”
“是你问我们为什么特别在意贝觉明的,我这就打算告诉你。”
“……算了,我不想听了。”韩开予冷笑道,“知道的越多,我就越不安全,现在不就是,这件事始终是悬在我脖子上的一把刀。你们跟尖峰也好、假面也罢,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不要牵扯上我。”
“好吧。”沈悟非笑了笑,“你还知道些什么?任何关于贝觉明的事情,什么都行。”
“没什么了,我本来跟他就没说过几句话。”韩开予拍了拍膝盖,作势要告辞,“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没事儿我就走了。”
“我还有问题,他通常在哪个临渊之国活动?”邹一刀问道,“大家都知道King常驻众帝之台,那也是其他列席者不怎么去的地方。”
“这个情报特别容易打听,你们找别人问吧。”
“你接触的人那么多,肯定知道,顺嘴说了吧。”邹一刀觉得这5000积分没打听到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连贝觉明的能力都不知道,实在有些亏,本着尽可能值回票价的鸡贼心理,他想从韩开予嘴里套出更情报,毕竟韩开予四处开赌局,绝对是个超级大的信息集散地。
韩开予猜透了邹一刀的心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算我附赠的。贝觉明通常在凶水之上,尖峰的两个人通常在涿鹿之野,蔓夫人和禅者之心的人喜欢去青丘之泽。四大临渊之国的生命树虽然没有被实际的标记,但界限已经很明确了,只要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打的东西,他们一般只在自己的地盘活动,实在有,要提前打招呼。”
“那King的涅槃符石是在哪里得到的?”乔惊霆好奇道。
韩开予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真那么容易知道,King就不会找了一年多了。”
“凶水之上。”沈悟非喃喃念道。
韩开予眯起眼睛,一副遇到神经病的表情:“你们不会是想去找贝觉明吧?”
“我们……”
“我不听。”韩开予捏了捏两边耳垂,“不要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老子就他妈想赌赌博、泡泡妞,好吃好喝的活着。拿了你这5000积分,我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尖峰盯上,真是倒霉死了。”
沈悟非客气地说:“韩先生,谢谢你了。”
“省了,拜托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就行。”韩开予起身就走。
“你在乎兰蔓吗?”乔瑞都突然在背后问道。
韩开予的手刚抓到门把手,身体跟着顿住了,他缓缓扭过脸,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什么意思?”
乔瑞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韩开予,低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假面和蔓夫人之间,将有一场大战,而我们有可能阻止,你会把你隐瞒的事情告诉我们吗?”
韩开予转过身来:“假面和蔓夫人?谁告诉你的?”
“赵墨浓,亲口。”
“为什么?”
“因为贝觉明要成为Queen了。”
韩开予的嘴唇微微抖了抖,表情如冰封一般,僵了好几秒:“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至于假面和蔓夫人的战斗,我人单力薄,就不搀和了。”
邹一刀“呿”了一声:“兰蔓好歹算你一相好,你小子还是不是男人啊?”
韩开予的嘴角扯出一个坏笑:“比起男人,我想先当一个活人。”他转身,摔门而去。
一屋子人静默了几秒,沈悟非道:“他肯定还有情报瞒着我们,而且是很关键的东西,但是很难撬出来了。”
邹一刀抽了口烟:“去把他抓回来,多硬的嘴我都能撬开。”
沈悟非摇摇头:“不能用刑,这个人知道很多东西,有大用处。”
邹一刀嗤笑一声:“谁说要用刑了,让人张嘴不是只有疼一条途径的。”
乔瑞都嘲讽道:“不用刑?你最好盼望他是个GAY,你一脱裤子他就张嘴。”
“那个小白脸啊,别说,还真有可能。”邹一刀舔了舔嘴唇,“哥哥我这种硬汉,特别招GAY喜欢。”
“滚犊子吧。”乔惊霆骂了一声,正色道,“我觉得他还是在乎兰蔓的,就是一种直觉。”
“我也这么觉得。”沈悟非思索道,“贝觉明,兰蔓……如果真的造成假面和蔓夫人对决的局面,对我们肯定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