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送上来的罗铭,二话不说直接两只长手一拽,把罗铭拽到了床上。
罗铭还没从那双眼睛里里汹涌的情感反应过来就被拉的一个踉跄倒在床上。
成一凡扑在罗铭身上,罗铭被压得沉闷地叫了一声。成一凡更加急躁,两只手随意摸着罗铭身上恰到好处的肌rou。
颤抖着的手指,颤抖着的身体,颤抖着的心,颤抖着的灵魂!
这样的疯狂自己等了多少年,成一凡已经数不清了。
“你说要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就算你醉到黄昏独自愁 如果那人伸出手,你还会跟那人走。”
成一凡真的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有的人会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就一定得是爱情中的主导控制方。但我希望,如果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他们的感情,更应该是金子般的闪耀坚固。就像成一凡和罗铭,细细长长水到渠成。
“成一凡,小凡?”
罗铭最后的防御底线正在冲垮,他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试图唤醒成一凡和自己。
直到一滴shi润的ye体啪嗒一声打在罗铭的脸上,罗铭不再说话。
只有一滴。
像包裹着滚烫岩浆一样悲伤的眼泪,带来一阵滚烫的热浪,绝望而又疼痛。接着,成一凡的眼泪顺着罗铭的脸颊到了下巴,又流到了脖子。
好像不用说任何话,罗铭就一下子明白了成一凡这几年来的孤独和苦苦挣扎。
“生命中的一部分可遇不可求,现在既然遇到了就别犹豫,紧紧抓住,否则错过后悔就太迟了。‘后悔’这两个字容易写,却是人生最难捱的痛苦。”
自然而然地,从靠近到亲吻,没有人主动,没有人迎合,两个人的动作像是提前设计好了似的,同步并且美好。
成一凡谈过恋爱,但这时也不知所措,只知道一点一点地加深加重这个吻。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这个世界剩下的,只有他和罗铭。
两个男人的亲热毕竟太过挑战罗铭的认知能力,纵使他从心里接受了成一凡,也接受不了一下子质的飞跃。
把成一凡从身上推下来,罗铭坐起身,成一凡那种狂热情动的样子一下子映入罗铭的眼中。罗铭恍惚了一下,这都是因为我么?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喜欢一个人,自然是喜欢和ta一起度过的漫长岁月,享受和ta在一起才能感受到的舒服惬意,感动于和ta相拥时的缱绻悸动,这世界,那些仅仅因为性别而不是满心欢喜才联系在一起的人,有几对,是幸福的呢?
罗铭坐直身子,看着成一凡,竟然抢先问出了成一凡的话。
“你真的想好了?”
成一凡之前想象过无数种两人互吐衷情的场景,每一种情况下他都会跟罗铭说无数句动人的情话。但是一旦到了真实时刻,成一凡才发现,用语言来表达情感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他还有很多话要说,很多担忧要说,他想告诉罗铭离高建兴远一点,早早逃离那个龙潭虎xue,但是他不能。他不知道罗铭的参与程度,更无法预知罗铭知道自己身份的后果。当他所爱之人身陷囹圄,他连拉他一把的权利都没有。
罗铭笑了笑,透露出一丝很没有自信的的感觉,成一凡心里酸酸的。
我爱你,不只是说说而已,可是你爱我,你连说都不说。
罗铭下床,穿上拖鞋。站起身来,低头看了一下还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的成一凡。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蹲下来一把抱住了床上的人。
“成一凡?”
“嗯?”
“小凡?”
罗铭的声音打在成一凡的胸口显得瓮声瓮气的。
“嗯,我在。”
“你说以后大欢叫你什么?”
成一凡感觉心头一暖,罗铭就是这样子认真的人,说好了在一起就认真考虑以后跟你一起的事情。有人说同性之间的爱情仅仅是因为性满足,但他庆幸,自己几年来的守望和挂念,换来的是他们之间感情的醇厚和无时无刻的心跳。
“要不叫你爸,叫我爷爷吧。”
罗铭笑了笑,站起身来轻轻揉了揉成一凡的头顶后走出了卧室。大欢回头白了成一凡一眼,颠颠地跟在罗铭身后也走出了卧室。
他妈的要是没有高建兴这档子事儿该多好。成一凡颓然地倒在床上,用手背遮住眼睛。
门又开了,成一凡没动。那种感觉很奇怪,不想刚刚才吐露心声开诚布公的新情侣之间的诚惶诚恐,成一凡的心里很静,静到刚才两人之间涌动的暧昧已经消退,静到推门而进的罗铭仿佛是他相处了几十年知根知底的老伴。
罗铭看见成一凡躺在床上一副懒踏踏苦大仇深的样子,把大欢的狗窝放下,走近床边,摸了摸成一凡头顶露出的黑发,说了声“让他陪你”然后走出了卧室。
不知怎么,罗铭极其享受摸成一凡头顶的感觉。他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吻,但他知道,这种不涉及□□的表达爱的方式成一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