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莫名的有些寂寞。今年回家陪老妈过年,看着她华发渐生,莫名的有些鼻酸,人终归还是会老去,新的一年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在身边,不要再分开了,好吗?小源?]
我盯着他的那一句“属于与你一起的回忆似乎正在一点点消失”看了好久,我有些无法想象那样的心情是怎样的一种绝望。
我轻揉了一下树一那两字,他也很不容易。
这样的情绪蔓延了个整个假期,明明与我无关,可是我无法快乐起来。幸好我的身边还有一只小nai猫。
我将小nai猫举了起来,“雪糕,你会离开我吗?”
小nai猫一对明亮的猫眼萌萌地盯着我,轻萌萌地唤了一声,“喵~”
我盯了它好半晌才将放下,我真傻,怎么会去问一只猫这个问题呢?
坐回画架前,抬起笔,开始了我第一天的工作。
就算是在放假我也不能把我的画笔放下,一日不画便会生疏了。
一般在画画之前我不会去想画些什么,只有坐要画板前下笔了我才知道我要画什么。
今天当我完成画稿后,我有些惊讶。
我的画布是画的是一只猫,白色的,已经成年的猫咪。
低头看着在我脚边曲卷着小身子睡着的白色身影,明明我画的是这只小nai猫呀,怎么就成了一只成年猫了?
有点……像——我的脑海中想起曾经看过的雪球那张照片。
我轻笑,这是怎么了?
我将画笔放下,走到窗户旁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楼下的院子,以及挂着邮箱的大门。
院子里是还没融化的雪,小楼外的街上一片空荡,几乎不见一个人来往,我盯了着这样的影色看了好久,才看到有一个人从远处走过来,穿着深色的大衣,不算太厚,远远看着只觉他身材比例很好,就像个模特。
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好久没有画过人物了,来到这里后不是画风景就是画动植物,要么就是画圣诞节那天那样热闹的情景。看着他的姿态,我莫外的想画人物。
我回头要去找速写本,却看到一直黏着我的雪糕竟然坐地抬起小脑袋盯着刚完成的那副白猫图,样子有说不出的认真。
还真……可爱。
在拿速写本的同时,我直接把画给拿下来,雪糕那样抬着头看感觉有些吃力。
雪糕似乎很开心地对着我“喵喵喵”的叫。
看来它真的很喜欢这副图。
我回到窗户前,那名男子已经越来越近了,我赶紧拿起笔快速的描绘着他的样子。
只见他一路走来,步伐稳健地走到了我家门口的邮箱前,抬起手,将一封白色的邮件……
我一愣,什么也顾不上思考直接冲了下去,心脏跳得很快。
我家的邮箱除非了那些信件外,几乎都不会收到其他的东西!
那个人,那个人!
我推开大门也顾不上换鞋子,大步跑了出去产,院子里的道路上因为雪的原故有些泥泞,让我差点滑倒,可这些我也顾不上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旁打开。
那个人,那个会不会是树一?
我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我要跟他说他一直寄错了地方吗?我要跟他说我拆看了他的信吗?如果他问起,我要怎么回答呢?如果——
门打开了——
门外空荡一片。
我有些微愕,我冲到道路上,看着左右两边一直延伸的道路,空荡的,没有一个人。
我茫然了,怎么会——没有人呢,我明明看到的,从楼上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人呢!
“树一……”我轻声呢喃。
是我的幻影吗?
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却看还不属于我的、还清晰地印在泥泞里的鞋印,直到邮箱前。
我心中砰砰地跑着,我走到信箱前,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白色邮件。
手指微颤动,伸手拿出那封信。
收件人:周源
寄件人:树一
你知道,你寄错地址了吗?树一。
眼前猛然的模糊一片,脸上感觉到了凉意,一沾水珠落在信封上。
我一惊,眨眨眼,摸着我的脸,感觉到一片shi意,我这是哭了吗?
浑浑噩噩地走回家里,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棉拖,回来的时候脚上的鞋子已经shi了透了,把鞋子脱在玄关,光着脚走在木制的地板上,就算是在室内,但那冰冷的触感还是让我心下一策颤。
[不要总是光着脚,很容易生病的,快把袜子穿上!]
树一的这一句话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仿佛被定住了一样。
好一会才回过神,我摇摇头,我到底怎么了?
抱着雪糕出了门,今天我去的是[只有汤],白天店里仍然只有我一个人。
记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