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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开会的徐桤杨看到群聊消息忍不住笑了笑,女班长为这个笑容震惊。
徐桤杨的校园生活乏善可陈,在别人看来或许是仰望的程度,然而对于他来说,上课、兼职,偶尔放松,规律到零误差。
咖啡馆的广告在暑期尾声如火如荼,没开学时徐桤杨对此感受不深,报道日当晚他隐约能感受到不同,路上注视他的人更多了,不经意间瞥见的屏保,不是他就是路鸣或者江时让,都是七夕当日在咖啡馆拍的写真。
他想,那么多明星偶像爱豆不追,盯着他们几个,该说是太接地气还是追求现实?
开学第一天,在舍友还想争分夺秒多睡几分钟的时候,徐桤杨按时起床,跑步吃早餐,到教室后才有零星几人,前后都找他说话,他不苟言笑并非不近人情。
直到下午六点才联系到陈斯善,电话是从巴黎打过来的。
“你到了?”
陈斯善帮吉田田拉着行李箱走在两人后面,“对啊,睡了一路,感觉没睡够,李铭砚一直在耳边吵,烦得人,我们现在去找酒店,他们也没说玩几天,估计收假才回来……”
徐桤杨也刚下课,随着人chao向3号餐厅走去,“我也才下课,晚上还有实验课,这会准备去吃饭。”
听到吃饭,陈斯善说:“我也饿了,飞机餐难吃,等我回来要你做,我本来特别好喂养,被你投喂后感觉嘴变叼了,哎大闸蟹快上来了,等我回来整一顿。”
他瞥了前面两人一眼,压低声音说:“李铭砚和吉田田知道你了,回国后你露一手,先把他们的胃给征服了。”
徐桤杨笑了,“你说怎么就怎么。”
异国他乡的陈斯善忽然想念国内,“听话就好,回来奖励你。”
“晚上联系,你先去吃饭。”
徐草行为异常,舍友周舟洲凑过来笑道:“女朋友?”
徐桤杨说:“差不多。”
司耀久和柳鹫又惊又喜,“真的?”
徐桤杨说:“又不是结婚,大惊小怪。”
司耀久道:“关键是你前三年,实在如同苦行僧。”
徐桤杨笑了笑。
徐草谈恋爱一事虽然令人意外,但是舍友们也懂得分寸,司耀久胳膊搭在他身上,感叹道:“就大四了,真特么快。”
柳鹫问:“周四放假,哥几个有计划吗?”
周舟洲自然是和女友约会,司耀久苦哈哈抱住柳鹫:“单身狗哭出声。”
同时喝止徐桤杨:“不要告诉我你和你女朋友的计划!”
徐桤杨笑道:“他出国玩了,收假后才回来。”
司耀久幸灾乐祸笑道:“哈哈哈原来你是被抛弃的那个。”
他又问:“她不用开学吗?还是开得迟?”
徐桤杨没有隐瞒,“他已经上班了,比我们大四届。”
三位舍友:“!!!”
周舟洲问:“那就是她比你大四岁?”
徐桤杨点头。
司耀久忽然灵机一动:“你和她暑假认识的?那个咖啡馆?”
徐桤杨心情好,便一一回答:“不是咖啡馆。”说在gay吧认识得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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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一直忙于工作的陆楼楼假期没有选择出游,而是到北客站乘坐动车回家。
半只脚才踏入社会她身上仍带着几分学生气,服装打扮中规中矩,既不会让人觉得土气,也不至于花枝招展般的时尚。公历九月份,长安还在高温的余韵中,她身着红色Polo款短袖,白色短裤,白色休闲鞋,只背着个双肩包,与当下爆款双肩包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因两侧铆钉中间令人视觉上十分享受的拼接配色而与众不同。
打扮虽然中规中矩,却有一股独特审美所在。
她微信好友中没有吉田田,却有陈斯善与李铭砚,这两人的朋友圈一前一后更新。
陈花:被劫持到巴黎,陪逛陪喝。
李铭砚:女人的购买力真是可怕。
公司的人都亲切地喊李铭砚“砚儿”,只有两个人例外,陈斯善和陆楼楼。可能是由于天秤座的生性拘谨情感不外露,这称呼的区别不突兀也无人注意。
陆楼楼分别点赞,戴耳机听歌假寐,约三小时后,回到家乡。
家乡春日柳絮满天飞,秋日狂风四起,老城街道又窄又堵,但一树一木都散发着熟悉的气息,从火车站出来,一群人涌向公交站牌,出租车司机招揽生意,陆楼楼走远几步才拦车。
坐在车上看路边风景,宝塔山上宝塔伫立,有几分历史沧桑感。
她家在不新不旧的低层楼房,小区物业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不够敬业,但勉强可以凑合用,小区不大不小半新不旧,到家后母亲脸上有明显的喜色,问她:“想吃点什么?”
这个点晚饭已过,她也没什么胃口,包一扔换上舒适的睡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
快毕业了母亲唠叨的都是关于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