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掌:「女人?」
黑暗终于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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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哥哥,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不要告诉我对不起!为什么你不要我……
因为我只爱蓉儿一个。
我可以为妾,为婢,为奴,为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妨碍你和黄姐姐的生活,
只要能陪着你……
不,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蓉儿也不会同意的……
黄蓉!黄蓉!!黄蓉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武功高吗?她相貌有我美吗?她
爹不过是个岛主,我师父还是金蛇王呢!她的乳房有我的好看吗?她的阴道有我
的操起来舒服吗?她有我的八方风雨穴吗?靖哥哥,你知道的,你……
你不是处女,你不是真的爱我,而且蓉儿是女主角,是的女
主角……
我不是处女……我不是真的爱……我不是主角……
呵呵,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吗?你这个贱女人,为了男人连自尊都不要了!
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这样毫无自我的人吗?!
黄蓉!我恨你!为什么,你要霸占着靖哥哥,一点都不分给我?!?!我要
杀了你!!!我你去死!!!
你竟然杀了蓉儿,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靖哥哥,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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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慢慢从虚空中浮现,刚才那些,是梦吗?
首先传入我脑中的感觉,是药香。
然后,是微光,是声音:「姑娘,你醒了吗?」
我颤动着干燥的嘴唇:「我……水……」
然后,我感受到有冰凉甘甜的液体流入口中。
这感觉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睁开眼,视力渐渐恢复,能够聚焦。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白衣人,从衣着上看,就是那个打伤我的人。
然后,我看清了他的脸。
呵呵,居然是你,神经病……
我还以为上次你只是喝醉了酒,没想到你还真是神经病啊……
这个把我打成重伤,现在又在照顾着我的人,就是那个夺走我处女的人——
即便当时是我主动,但起码这是一个客观事实——那个神经病……
你也算是我的炮友了,没想到第二次见你,居然被胖揍了一顿……
「姑娘,在下墨尘……姑娘,你醒了吗?能说话吗?」
呵呵,根据我的经验,能把「墨」字摆在名字里的,一般都没什么文化。
倒是身上没那么痛,让我有点惊讶,不知道我躺了几天,那么重的伤都能好
吗?我不会是瘫痪了吧?稍稍用力之后,传来让我安心的疼痛感,起码说明我没
瘫。
「姑娘别动,你伤的很重。」
那还不是你打的?
我往身上看去,此时的我并没有穿衣服——倒也不算裸着——因为上半身贴
满了各种各样的膏药,还插着许多金针银针。
他脸红着说:「姑娘受伤极重,在下身边也没有女伴,事急从权,所以在下
就擅自……」
擅自把我脱光了是吧?
「万幸我与姑娘本就有些渊源……」
所谓的渊源就是打过一炮呗?
「所以只能自行给姑娘疗伤,不过还好,我师门之药药效神奇,外敷内服仅
仅五天,姑娘已经转醒。」
嘿,嘿!这位兄台,您要点脸行吗?
「是在下鲁莽,看到姑娘男装从天意城出来,还拿着害人的秘籍,就以为姑
娘是劫掳女子的淫贼……」
嗯,是,你连我面都没看清就拿你那比北丐还厉害的掌法打了我一顿。
「不过,姑娘,即便你觊觎男色,也不能应与天意城同流合污,姑娘天生丽
质,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大可以……莫非是因在下之故,姑娘失了处子之身,
所以被心上人所不容?」
不是,墨兄,你怎么不去写小黄文呢?
「姑娘你到底听不听得到啊?刚才你明明说话了啊?」
我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神经病。」
「姑娘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说着他端过一碗药,碗边还搭着一根苇管,
他把苇管伸到我的嘴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前两天你是怎么喂我吃药的?
刚才你是怎么喂我水的。」
他有点尴尬:「以苇管吸之,再滴入姑娘口中,姑娘,实非在下轻薄,是
……」
「好好好,那时候我昏迷着,我没意见,只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