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阿大就又一次开始用上了嘴巴之外的东西,将自己原本搂抱在女奴腰间用来稳定身体的手,忽然探向了女奴的胸前,直接分别抓住了一粒柔软雪白的奶球,于此同时大嘴一张,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直接将女奴的一粒奶球含到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使劲儿地咗弄了起来。
“阿大这个畜生的下面怎么会这么粗,真的好像…真的好像一根棒槌似的,现在好像又一下子变得更粗更硬了,难道是因为老娘的身体太撩人更加刺激到他了,还是说是因为我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鸡巴的缘故?”女奴正思索着阿大鸡巴继续变粗的原因,忽然就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异样。
‘该死的,阿大这个畜生怎么突然动起手来了,之前…之前不是说好了只能用嘴亲的么~~~’
‘该死的这个畜生的大手好有力啊,老娘的奶子都好像要被他给捏爆了似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怎么会这么热这么黏,老娘的奶头都要…都要被他给吸化了~~~’
‘算了,反正…反正再羞人的地方都已经让这个畜生给亲过了,现在他愿意摸,那就让他摸个够好了~~~’情欲之下,女奴也开始一点一点逐渐放宽了她对阿大的底线。
没办法,阿大虽然看上去又脏又臭又丑,可是从阿大身上女奴却感受到了一种,她从其他男人身上从未体会到的,一种混杂着变态、自虐跟虐待的特殊快感。
这是一种饱含堕落意味的快感,不光是身体上的堕落,还有心灵上的堕落,机缘巧合之下,阿大在她身上使出了许多她本人都从来没敢想过的手段,也一点一点撕开了她内心的某些阴暗。
现在的她正试图去解放自己的天性跟本能,在阿大身上去享受那种最原始最堕落的性跟欲望。
她这会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将她的一颗雪白的奶球毫不客气地含到了嘴里。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细嫩的奶肉,正被阿大嘴里腥臭的粘膜肆意包裹着。
她能够感觉到阿大那根又热又长的舌头,正好像一条贪婪的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奶子的尖端,狰狞的蛇头不断地攻击着她雪峰上最为敏感的那点红梅。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原本喷香的奶肉,正随着阿大口水的一点点浸泡,而沾染上了一股子难闻的丑味。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阿大的猥亵下一点点堕落,许多她原本极力抵抗的事情,都被阿大一次次攻破,一次次的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实施。
她本来是应该拼命抵抗拒绝的,抵抗阿大的一次次得寸进尺,拒绝阿大的那些变态试探。
可偏偏的,她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刺激,一种除了阿大之外别人从来没给过她的刺激,给搞得心神迷茫,身体竟然生不出一丝想要挣扎想要推开阿大的力气。
甚至每每被阿大粗鲁的猥亵玩弄搞到兴致盎然时,她还会情不自禁的晃动自己的小手,用自己的小手去温柔地撸动阿大那根粗短的鸡巴,好像是在回应阿大的努力,好像是在奖励阿大在她身上做的这些变态的举动。
‘操这个小骚货的手可真软,她他妈难道是妖精变得么,怎么…怎么只靠一只手就让老子…就让老子感觉随时都要忍不住似的,不行!!在这么被她摸下去,老子非得…非得直接在她的小手里射出来不可……’
阿大卖力地玩弄着女奴的两粒大奶,可是心思却有九成都用在了抵抗女奴那只小手上,没办法女奴的小手实在是太软也太灵活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加大对女奴身体的玩弄,女奴意乱情迷之下就会忽略了对他下面的套弄,哪知道他倒是真用自己的舌头将女奴搞得意乱神迷了。
可女奴那只抓着他鸡巴的小手却好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似的,只是自顾自地找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撸动,找着他最受不了的频率上下。
他又哪里会知道,被秦寿调教了几年的女奴,现在身体伺候男人几乎已经成了深入骨髓的本能,只要是跟男人的性奇怪接触,自然而然地就会向着让对方血脉喷张的方向发展。
‘不行,不能再被她这样摸下去了,老子…老子真的感觉快要忍不住了。’
阿大一脸涨红,望着女奴那娇媚红润的脸庞,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对策,他不愿意在女奴面前认输,也不愿意过早地结束当下这种让他万分不舍的肉戏。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好像就只有想办法转移女奴的注意力了。
可是他身上现在能用的地方都已经用上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分别抓着女奴的两颗大奶球来回揉弄,一张大嘴使劲儿的在女奴的两颗奶头上来回吸吮。
就连大腿都不住地在女奴身上蹭着磨着。
全身上下唯一还能用到的武器,好像就只剩下裤裆里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
只可惜这杆最该上场的武器,现在表现得却是最不让阿大满意,别说是直接操进女奴的小逼里来回驰骋厮杀了。
现在只是被女奴软软的小手握着,撸都没撸几下,便已经涌出了一阵阵浓浓的射精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