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1.
“嘘,有人来了。”
我掌心下,原白的杏眼霎时就睁大了,先前被爱抚得已然放松下来的身体骤然一僵,整个人僵得和根木头桩子一样。
外面渐渐传来隐约的交谈声:
“……超不过也不要有压力……”
“……做好自己就行了,也可以多向人请教……”
原白小脸煞白,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其实我又没剥了他衣服,到时候只要把手抽出来,胸前两颗扣子系上,就算被看到了,谁会怀疑我和原白公然在校园一角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不了就是说在聊聊天,讨论讨论题目,也不过就是再多传一段绯闻而已。
但我的心态和原白的心态大抵还是不一样的,被人玩的是他,何况他本身脸皮薄,在公众场合羞耻play已经算是突破他心理底线的了(就目前而言)。
再者,他刚刚叫了那么几句sao话,万一被人听见了呢?
我又凝神听了听外头的对话,好像是两三个女生,一个没考好,另外的人在关心开导她,整体对话很是流畅,并没有被中途打扰的迹象,估计是压根没有听到原白的呻yin。
这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我钻进原白衣服的手也悄然收了回来,可我抵着他,还是开了口,用气声问:“你怕不怕?”
原白点点头,过了一下子,又摇摇头。
“到底怕不怕?”
他咬住下唇,飞快地眨眼,语速也飞快:“桃桃怕,我就怕;桃桃不怕,我就不怕。”
我笑了一声,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
我的手被他的胸膛捂暖了,但他的脸还冷着,捏起来冰冰凉凉,像个娃娃。
被我摸了脸,原白又意外又无措,鸦羽般的长睫一下一下,眨得极快。
事实上,那几个女生忙着调整情绪和状态,互相安慰对方,根本没空理小树林死角的一点点小动静。她们绕着Cao场闲话,很快就走远了。
原白身体顿时放松下来。
我故技重施,这回两只手也放了进去,左右开弓,挑弄他挺立的ru头。
要说他完全不怕,我是压根不信的,谁也不知道那几个同学会不会再走回来,会不会有哪个好奇或者闲得发慌,往小树林里走一走,然后他们就会看见被全校追捧、照片天天挂在光荣榜上的原校草满面chao红地被人玩ru。
罗城一中,没有人不认识他这张英俊漂亮的面孔。
2.
我这时情绪已隐隐有点高亢,觉得单纯这么玩,又看不到,很不过瘾:“乖,自己撩衣服,把nai子露出来。”
原白呆了呆,又朝左右看了看,迟疑地问我:“……这里?”
“不然呢?”
他必然是害怕的,是不情愿的,因为我感觉到他在发抖。
原白咬着牙,心中似乎经历了一重天人交战,半晌,壮士断腕般狠狠一闭眼,又睁开,修长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大衣,将上方的扣子又解开几颗,幸而他毛衣穿得宽松,并不紧,很容易就掀起了衣摆,和内衣一块撩到了胸口以上。
他双手放在胸前,紧紧揪着衣服,姿势颇像被逼良为娼的可怜雏ji,不仅是姿态,连那又羞又怕的神色、白里透红的脸蛋,都十分的像。
被包裹在衣物里的肌肤一接触到冬夜冰冷的空气,立刻就紧绷了,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那两颗先前被玩得红肿发热的小豆子更是立马就硬了起来,浅浅的ru晕上立起一个个小点。
衣物都堆在脖颈下,完全阻挡了原白的视线,他看不到身下的状况,只感觉到冬夜的Yin寒,他被视jian着,恬不知耻地露出ru头给人玩弄。
少年柔韧、温热的身躯在我掌下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幅度也不大,就那么轻微颤着。
被罩在竹笼中的蝴蝶,扇着翅膀,却又没有那么挣扎着想逃离。
原白人生得白,他的颜值在我校一战成名,就始于高一的那场军训,那时我与他关系也还不错,开玩笑说他sao包,怎么和我一样天天涂防晒,结果军训一周半下来,我黑了,他还白着,在一众黑皮中白得耀眼无比。
他其实一直都很注意打扮的,女生们八卦间,除了会夸他的颜,也会夸他的衣品。
我们学校并不要求必须穿校服,不过高中的男孩子们多半都很朴实无华——不,我没有在内涵江左和闵右的意思——但原白则不同。
他从小就注意仪容仪表,穿衣打扮,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鞋子,他说得头头是道。和他出去买衣服挺省心的,至少不会收到“这件可以”、“这件也可以”如此这般的评价,他会很认真地告诉你,这两件都很好看,但那件红色的更衬你,它的材质更好,版型合身,微微收腰进去,能更显得时姐你腰细比例好。
因为他品味很好,所以我总是怀疑他是不是gay。毕竟从小到大,无数女孩子给他递情书发信息送零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