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行。”江入梦本来都要上嘴了,可到底是忍住,他改为亲了顾葭的脸颊一口,低声说,“你太臭了,回去先洗个澡怎么样?我想你想了这么久,你不负责任了这么久,是时候满足我的心愿,帮我治一治我的病了。”
江入梦从前一直想要治好病,可现在说这话却是完全违心的,他巴不得天天吃‘药’,但永远也好不了,所以‘药’永远都只能给他吃,让他吃……
吃这样的‘药’并不会很丢人,挺好的……
他在没有找到顾葭这个罪魁祸首之前,可以将一切罪恶都推给顾葭,可找到了罪魁祸首,江入梦却很明白自己根本不会改掉怪癖,只可能从此以后再也不出去找nai喝,只要顾葭的就可以了。
江入梦虽说忍着想要给自己一个美好的体验,但手却一直很不安分的捏着自己的‘药’,及至车子都到了江公馆,江入梦也实在不想下车,可不下车怎么给这个顾三少爷洗澡换衣服?
他终于还是将顾葭抱下车,一路上不少等待江入梦回来的下人都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敢多说什么。
夜里的江公馆被枯树包围着,风一吹,摇摇晃晃发出奇怪的声响,公馆内灯火通明,从窗口印出一扇扇方形的光,拉长变形后落在地上,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江入梦的公馆按照他的洗好装修得不lun不类,是和很多军阀一样的审美,既要西方的典雅奢侈又要国风的唯美古典,贪婪得明目张胆。
江入梦亲自把顾葭抱去二楼的浴室坐着,把浴缸放满了水后,赤脚走到顾葭面前,拍了拍顾葭的脸,说:“洗澡了。”
顾葭缓缓眨了眨眼,亲昵的蹭了蹭放在脸颊上的手心,仿佛眼前的人是他爱人一般,黏人的像是什么小动物。
江入梦愣了一秒,笑着说:“怪不得顾无忌这么疼你,你会不会和他也有点儿什么?”
顾葭不会回答他,只是感受江入梦手心带给他的温度。
“算了,不回答就算了……总有一天,你和他什么关系也不会有了。”江入梦说着,开始把顾葭的衣裳脱掉,两三下就弄好,随后将人抱到浴缸里泡着。
下午的时候,江入梦便觉得顾葭的双腿特别好看,如今再瞧,又感觉每一处都好,恰到好处的迷人诱人,是天生合该被男人疼爱的人……
可洗了一半,江入梦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顺手去寻找答案,沉默了半天后,忽然笑道:“还没开苞呢?”
“还是说三少爷你天赋异禀是个名器?”
“真是太让我好奇了,怎么办?”
江入梦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可怎么想都不觉得被用过的还会紧成这样,所以大概真的是缘分吧,再晚一点,顾葭的第一个男人就不会是自己了。
江入梦没想过只是吃‘药’,他即便不爱走后门也觉得顾葭与他而言是可以试试的。
但当务之急还是尝一尝‘药’的口感。
江入梦两三下把顾葭收拾好,穿上浴袍放在自己的大床上。
发稍shi漉漉的顾三少爷被洗的皮肤都透着水色,好似一碰就要化了。
江入梦心情颇好的站在一旁整理医药箱里的玩意儿,忽地又找到了好东西。他将东西举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还有不少,第一次打重一点好了……后续吃药应该也可以,就是见效慢了点。”
“虽然是给女人打来催nai的……但是,男人用应该也可以吧。”
“嗯,应该可以,试一试好了,不行就再说吧……”
江入梦方才在车上揉了大半天一滴都没有揉出来,深表遗憾,所以在他心头最大的一件事如今就变成了如何养熟自己的‘药’。
他显然是一位熟练的打针者,半跪在床上,撩开顾葭衣领后便对着药的两个孔分别刺入,每一个都注射足够多的药ye后,他终于可以亲一亲这对‘亲人’了。
但因为打了药,所以江入梦忽然发现自己蠢的很,该先满足了自己后再打药,不然现在自己还吃个鬼?!都不能将亲人整个儿囫囵包起来,只能沿着周围亲咬,委屈极了。
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是四十分钟。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江公馆来了个叼着烟的客人。
客人一脚踹开了江公馆的铁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周围不要命的打手保镖围住来‘做客’的陆玉山,唧唧歪歪的大喊大叫,说:“你是谁?!”
陆玉山看了一眼江公馆花园子里停的两辆汽车,视线落在车轮下新鲜碾压出的车轮痕迹,然后微笑着说:“我是你们老大的朋友,喏。”陆玉山指了指楼上窗口位置,说,“你若不信,可以上去问一问。”
挡在最前面的打手抬头,便见老大站在窗口做了个‘没事’的手势,打手立马会意,恭恭敬敬的给陆玉山道歉:“抱歉抱歉,先生你来的太突然了,我们也是不知道……”
“嗯。”陆玉山不听打手说完,漠然的看着站在窗口微笑的江入梦,随后一步步走上楼去,鞋底的血擦在江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