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显然比次容易多了,虽然挤进还有些困难,但却可以
顺利的一杆到底,撑开两瓣「花瓣」,肉茎深深的抵达花缝最顶端。
在小玉的娇呼声中,天赐一上一下的第二次在湖边采撷着怀里这朵娇嫩还未
成熟的玫瑰花。
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和稚嫩的娇呼声又响彻在了刚刚平息的湖畔。两
小离开玉水湖时已是太阳行将下山,玉水湖自是又恢复了它往昔的平静。陡的湖
中冒起一股浓冽的白烟,湖水却不见丝毫动荡,周围的气氛一下变得不寻常起来。
白烟缓缓上升,凌空在湖上面稍作了一会停留,而后飘向岸边,轻轻往下降。
白烟慢慢散尽,竟然里面藏着一个人,是一个鹤发童颜,满脸红光,双眼炯炯有
神的老头。老头一摸白花花的胡子,眼光看着天赐和小玉离去的方向,点点头,
自言自语的道:「天圣啊,沉睡了近两百年,你也应该醒了,观星象天煞星已经
比帝王星早两个月发亮,看来,我也该去做我的事了,??。」*****
在路口两小分手后,天赐径直往家跑去,他知道,每次自己玩得这幺晚回去,妈
妈都会很担心,说不定现在又是在门口转个不停。
果不其然,老远的天赐就看到自己的妈妈正在门口焦急的转着圈,唉,可怜
天下父母心啊。那是一个美丽出众的少妇,天生的一种气质衬托得她的美丽更加
的与众不同。
天赐来到母亲面前,轻轻叫了一声:「妈妈,天赐回来了。」美丽少妇「嘘」
了一口气,雪白的柔荑轻轻拍了拍高耸的酥胸,美目含嗔,瞪着天赐:「天赐,
妈妈跟你讲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这幺晚回来,你就是不听,你是不是要妈妈每
次都提心吊胆你才肯回来啊?」天赐拉住母亲纤手,撒娇道:「妈妈,天儿肚子
饿了,快吃饭吧。」王蓉(天赐的母亲的芳名)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宝贝
儿子,每次自己只要稍微有点发脾气,他就插浑打科,自己说东,他偏偏说西,
害得自己有火都发不起来。
王蓉纤指一点天赐额头,嗔道:「你呀,老是这样,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
走吧,妈妈晚饭早就做好了,就是等不到你回来吃,现在可能都凉掉了妈妈重新
给你热一下。」说毕返身进屋。
天赐在王蓉身后做了个鬼脸,得意的笑着,早知道妈妈是不会对自己发脾气
的了。
饭桌上,王蓉怜爱的看着埋头狼吞虎咽的天赐,不时伸手擦擦儿子嘴角,小
脸上的饭粒。突的目光一凝,美目落在天赐小脸上。这是怎幺回事,怎幺今天看
天刚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好像天赐与往常不一样了。小俊脸好像多了
一股英气,是一种让人为之心折的英气,身上的香味好像多了一种让人说不出的
味道,但却闻之更是舒心,目光和自己相对时,自己心灵深处好像被拨动了一样,
总发觉天赐眼中好像有一种让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在内,这是怎幺回事,天赐出门
前自己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天赐吃得饱饱的,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抬头,和王蓉的目光对视
着。
天赐挠挠头,不解的道:「妈妈,你怎幺了,天儿脸上有脏东西吗?」王蓉
一下回过神来,不由心里一懔,一种极不自然,不太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纤手
按了按雪白光滑的额头,摇摇头道:「没事,天儿,你吃饱了吗?」天赐站了起
来,拍拍小肚子,自豪的道:「嗯,妈妈做的菜最好吃了,天儿每次都是吃得走
不动路才不吃的。」王蓉起身收拾着碗筷,催促道:「天儿啊,快去洗澡吧,看
你,一身脏兮兮的。」天赐一下从梦中惊醒,腾的坐了起来,靠在床上,呆呆的
看着窗外银白色的世界。圆圆,洁白无暇的月亮高高的挂在树梢上,倾泻出令人
神往的乳白银光,轻柔的像一块巨大的轻纱帐,细心呵护着这个世上的生灵。月
圆之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天赐呆坐在床上,脑中依然还是刚才的梦境,那是一个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
梦,梦中出现的都是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东西。
高高的大大的建筑,和自己村子里的完全不一样,道路,还有那奇形怪状的
在路上跑的东西,下面有四个圆圆的轮子,走路的人,穿的衣服等等等等都和自
己平时见的大不一样。揉揉太阳穴,天赐又躺下去。
窗外人影一闪,玉水湖畔的白发老头无声地息的出现在月光里,就像是凭空
生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