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将特意从集市上买来桂圆,红枣,花生放在桌子上堆好,然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黑色涤纶裤,新的解放鞋,还穿着自己最正式的一件蓝布衬衣,整个人喜气洋洋的出了门。
张老汉今年四十六,其实也不是特别老,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不过在这个乡下的村子,大家结婚成家都早,像他这个年纪的,都当爷爷了,在村子里辈分大,叫都叫成老枯树桠了。
张老汉老婆死得早,独自拉拔长大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到县城去了,儿子倒是有点出息,在外面的大城市打工,家也安在那儿了,前年才添了个孙子,说是接他到城里住,张老汉却受不了那些大城市的生活,况且他体力正直壮年,于是继续呆在乡下生活,儿女也不太经常回来,只时不时的汇点钱给他,说来他也独居好些年了。
直到傍晚,院子的木门终于被推开,张老汉领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进来。
“滚滚滚,都爬回家去。”他老脸一拉,赶走聚集在自家门边的村里人,反手关上院门。
少年穿着一身破旧的棉布衣服,低着头局促的站在一边。
“回屋。”张老汉目光落在他身上又高兴起来,伸手拽住少年往正屋走。
少年下意识的挣了一下,但张老汉粗糙的大手完全包裹住他的小手,而且劲很大,挣不脱,只得被拉得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走。
张老汉把少年安置在桌子边坐下,看到少年乖顺的低着头,一双细嫩的小手整齐的放在膝盖上,模样嫩得出水,一时间兴奋得有点不知道该干嘛,“吃。”他把桌子上的吃食往少年那边推。
少年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
“吃啊!”张老汉是个糙人,没多想少年心里的那些细腻心思,直接抓了一把枣子递到少年面前。
少年单薄的身体一抖,怕惹他生气,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接住了张老汉递过来的枣子。
满满的一捧,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红,这么大个儿的枣子,以前在家最多有别家给的一两颗吃,还都是小个,不甜的,有时候还会被哥哥姐姐抢走。
见他呆愣着,张老汉不耐烦的嗬了一声,粗声粗气的催促道:“赶紧吃!”
听到他的吼声,少年这才将一颗枣子塞进嘴巴里。
张老汉这回满意了,坐在一边的板凳上剥起花生来,一边问:“你是叫林南吧?”
少年嚼着嘴巴里的枣子,甜甜的味道令他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张老汉在和他说话,于是点点头。
张老汉又问:“那你知道你来我家干嘛吧?”
林南身体一僵,刚刚消散一点的难受,无奈,恐慌又蔓延上心头,嘴巴也不敢再嚼了。
见他不回答,张老汉也不催促,只是把花生壳捏得咔吧咔吧脆响。
林南只觉得胆子都被捏得咔吧响,害怕又不得不开口:“我是被你买回来的。”
“买回来干什么?”张老汉听他细声细气的就忍不住想让他多说一点。
林南被逼的脸蛋通红,嚅嗫着红唇,低声回答:“买回来给你当当媳妇。”
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定位就好,张老汉满意的站起来拍拍林南柔软的黑发,把自己刚才剥的一堆花生米推到林南那边,“知道我是你男人最好,吃了吧,吃了去洗个澡,我要去做饭了。”
随着他的离开,林南才敢大口呼吸,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打量了一圈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眼泪不由自主的噼里啪啦砸下来。
“吃完没?水好了。”张老汉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洗澡盆里,就上正屋来喊人,却发现林南在独自抹眼泪。
张老汉瞬间就不高兴了,自从林南进这个家门,他就一直伺候着,谁家婆娘能吃得这么好?汉子还亲自烧水给洗澡?结果林南却在这儿哭。
张老汉走过去,一把将林南提起来,少年的身体没有发育成熟,常年营养不良,很轻,张老汉成年干惯了粗活,力气又大,林南几乎被他提在半空中。
“老汉哪里对不住你,还哭?不伺候你男人就算了,还给你男人甩起脸子了?”张老汉咬牙启齿的道。
林南害怕的挣扎起来,手拍打张老汉青筋暴起的手臂,“呜你放开我”
“妈的,不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谁才是你男人。”张老汉气急攻心,把林南一把褥在桌子上趴着,照着屁股啪啪啪的用力拍打。
“啊疼呜呜”林南被他强制的按压住,挣扎不得分毫,实力非常悬殊,张老汉就像个铁巨人,他就是张老汉手里的一只小蚂蚁,张老汉一撵手指,都能把他捏死,他觉得如此的无能为力,尽管拼命挣扎,也撼动不了张老汉分毫,眼睛红通通的放声哭了起来。
“哭,我叫你哭,还不闭嘴!”张老汉粗糙的大手一下接一下的拍上软乎乎的routun,这手感也忒好了,跟两个面团子似的,拍着拍着就心猿意马起来。
林南哭了一阵,屁股上大力的拍打慢慢变成了抚摸,生怕再哭被打,只能硬生生压住委屈和泪意,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