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那明年我就能当舅舅了。」
唇分,姐姐突然摸向自己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呼:「弟弟,你好像射了呢。」
话都说不利落了:「你这流
检测到新的知识盲区,终于轮到我嘲笑姐姐了:「怎么会,我又不是处男-
的负担。你就不怕我拔枪无情,射完就走?」
害的---当然也没有对其他女孩子做过这种事。我起誓,每次我都是用安全套
倒不如学着校园恋爱的模式,避免那些无谓的液体交换,尽可能吻地纯情些。
我贪婪地霸占着姐姐的唇,痛吻着我心中完美的女人。
「切,这种事估计你也没少干,现在又来和我扮猪吃虎,欲擒故纵。」
姐姐不带感情地向我描绘了女人被抛弃后的图景,真让我无地自容。
冲动,一下翻身压住了她,「不如我们换个测量设备,用你身体里面的元件,来
「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从你们男人的---额,身体里流出来的?」
感受到小腹的一阵温热潮湿,姐姐不由地向后挪了下身子。
我与姐姐,在历经十年的痛苦与纠结之后,终于再次越过了底线。
或许我们选择这充满着各种苦难的人生,只是为了那唯一的奖励---爱。
姐姐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并不想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
兴。
「区别大了---不必说颜色,气味,粘度和组分这些细节,反正先导液基
姐姐给我一记白眼,顺手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
测定它和精液的区别?」
见底的双眼。
本是不会让你怀孕的。」
样,只要你做的出来,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姐姐,其实我不想用别的称呼来代替你。人的一生会有无数的头衔,自己
成年人,选择了相爱。
「姐姐,我不是那种---」
永远都是我的姐姐。」
我看着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像个和同桌吵架的初中生,突然有了恶作剧的
「让我陪着你吧---从前我没能一直陪伴你,以至于犯下了太多的错误。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而你是我姐姐。从我开始记事起,一直到我再也记不得任何事情为止,你
我不安分地把玩着姐姐的双乳,却无意观察那两团棉花糖如何形变,重要的
我当然无意继续这种玩笑,毕竟正事要紧。
多了。你要是良心不安,每个月给你外甥打钱就是了。」
姐姐冷笑着把我推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写着不屑,「说的我在乎这些一
后面的话被我吞掉了。
,不要轻言生死,以后少说这种话。我...」
确认姐姐生气了,我意识到这个玩笑并不合适,「我不会让姐姐受到这种伤
的。」
「无非是未婚先孕而已,我才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趁着孕期之初,先找个
「你要是个有种的男人,现在就给我射进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区别?」
闭上眼睛,姐姐似乎还是十年前清瘦的样貌,不变的,只有她深邃而又清澈
可这一次,不需要任何青春期的悸动作为借口,我们是作为两个完全清醒的
是与姐姐对视,「可是同样是未婚,男人可以不负责,女人却要承担怀孕和生育
喜欢的或是不喜欢的---可那些都不是自身的属性,是会随时间流逝而变化的。即便是夫妻之间,无论感情多么深厚,也总会有一方要先离开,变成对方口中
「好啊,让你说得我的求知欲都涌上来了,」
「怎么会呢,你把我想的过于卑鄙了。」
的故人。」
持续一分钟的深吻,让我和姐姐双双陷入了缺氧的迷离之中。
可悔恨也没有用,我愿用余生来弥补这一切,到死为止。你愿意么,姐姐?」
越过争执与别离,背对病痛与死亡,我牵着姐姐的手,留住这一瞬的美好。
姐姐不肯睁眼看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姐姐浅笑一声,垂下了纤长的睫毛,迎合着我愈来愈近的唇,「我们还年轻
氓...刚睡醒就说这些...」
--刚才流到你身上的是球腺液,俗称先导液,是做爱前润滑用的。」
这句话,在我心里装了近二十年,今天终于能无所顾忌地倾诉。
我们深知,昨夜喝了太多酒,早晨还没来得及刷牙,强行舌吻的话难免会败
「傻弟弟...」
老实人接盘。单亲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比带着愧疚结婚自由
昨夜的我仍徘徊于阿莱西亚之外,今晨横流的爱欲却直接冲垮了卢比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