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律师?什么事?”
“许玉小姐失踪了。”
“小玉失踪了?不对啊,前两天还跟我说要散心,怎么失踪了?”
“我联系不上她。”
“那我给她打个电话。”
郝然拿出手机拨通许玉的电话,铃响两声,对面接起来。
“小玉啊,你在哪呢?”
“我现在在海南散心,暂时不想回去。有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吧。”
林律师刚要张嘴,就剩下嘟嘟的忙音。郝然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林律师试探着问道,知不知道许建平立下遗嘱的事,还有若是许玉失踪后,他可能成为大股东的事。
郝然回答的滴水不露,林律师找不到错处,便离开了。他站在窗边看着男人的背影,轻笑一声转身上了楼,在墙边的壁画按动几下,将油画旋开露出容纳一人通过的小门,走了进去。
“呜呜...哼唔...唔...唔嗯...唔...呜呜...”
房间里,许玉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睁着眼睛瞪着郝然。只可惜她嘴里塞着口球,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否则肯定要破口大骂。
手腕脚腕都带着镣铐,另一端钉牢在墙上,任凭她如何拉扯挣扎都移动不了分毫。私处大敞四开的暴露在外,上身丰满的两团肆无忌惮的晃动着,带着顶端的红梅,惹的人眼花缭乱。
许玉醒来就进入这个密室了,因为房屋四周的墙壁上都贴着隔音海绵,所以任凭她怎样挣扎发出声响,也没人听得到。至于进食,郝然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营养针,每天给她打上一针就够了。而且这样她除了尿尿之外也不用排泄,好伺候很多。
那些音频,则是郝然通过两人的聊天语音进行剪接的。可以说,他从两人结婚就开始筹划,直到今天。
“林律师刚走。他来找你,可惜没找到。”
郝然坐在床上,用手摸着许玉的脸颊。
“你和娇娇身形差不多,我让她穿你的衣服出去度个假,再失联。然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唔唔...唔...哼唔...唔唔...”
许玉面上带着嫌恶,扭头躲开他的手。郝然也不着急,到底是问心有愧,所以无论许玉怎样作闹,他都忍着。
除了...他要发泄欲望的时候。
郝然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这场景许玉再熟悉不过,手脚并用的向后退,恨不得直接缩进墙里。男人一把扯住她的脚腕将她拉回来,因为镣铐的原因,许玉无法并拢双腿,郝然伸手就触碰到她的私处,开始揉按起来。
“唔唔...哼唔唔...呜呼...唔...唔...”
若是在以前,两人还算恩爱的时候,许玉还会喜欢郝然这样主动索取。现在,许玉对他只有满满的恨意,几天时间她也清醒过来,许建平的死还有自己失踪,他郝然就是最大赢家,很可能父亲的死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许玉就恨不得扒他的筋抽他的皮,但她充其量不过就是只兔子,现在连嘴都被堵上了,就是想要咬人都不行。
微凉的指甲划过层叠的肉褶,引得许玉打起颤栗,熟悉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阴蒂不自觉的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立在外面。
男人俯身张嘴,伸出舌头舔弄着,更是抿唇夹住阴蒂来回碾压。许玉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个不停,身体的快感和思想的束缚交织在一起,让她万分难受。
“哼唔呃~呼唔~唔~唔嗯~~”
许玉向后磨蹭着,男人伸手抱揽住她的屁股和细腰,让她无处可逃。下方的小口开始蠕动起来,收缩舒张如此反复,吐出一兜兜涎水。很快,许玉的私处,连带着她的屁股都湿了,淫水侵染了一大片,更有多余的,正顺着股沟滑落流淌到床单上面。
“忘了我们的誓言吗?这辈子只有你是我老婆,只有你才配给我生孩子。”
男人跪在床上,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抵在颤抖的穴口上,整个人向下一沉,贯穿了许玉。
“唔呃~唔~唔~呜呜~哼唔呜~~”
现在和郝然做爱,对于许玉来说更是一种羞辱。她使劲踢蹬着双腿,手掌更是做出抓挠状,仿佛要将男人撕碎一般。
“嘶~啊~五年了老婆,你下面还是那么紧,让我欲罢不能。”
纵然许玉抗拒,但下体被强迫式的塞满还是让它本能的收缩起来。阴道壁翻卷着蠕动着夹裹着男人的肉棒,让他舒爽出声。
伸出手按住许玉的双腿,郝然跪在床上开始活动起来。
“啪啪~噼啪噼~啪啪~噗嗤~噗嗤~~”
前戏做的够多,也就不怕许玉那里干涩。暧昧的声音充斥在狭小的房间内,两人的汗味还有淫水的腥甜混合成一种魅惑的气息,让人上头。
男人使劲挺动腰身,卖力的耕作开垦着身下的土地,许玉被干的极欲昏厥,却又因为愤怒保持清醒。郝然不在乎这些,只要许玉在他身边,他能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