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可惜的小卒,保不准,都没有去找营妓的资格。
也不知道她来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着嘴,四仰八叉按在地
上。四周站的男人举着火把,趴的男人正发情公牛一样猛干。
袁忠义静静等了阵子,只当,是让她提前习惯一下营妓的日子。
唯一让他略略皱眉的是,镇上的营妓有规矩管着,每晚只招待三个。此刻围
着小妹的,却是两倍还多。
这八个男人可能是觉得机会难得,轮完一圈,竟又从头再来。
袁忠义没了耐心,不愿再等。心想她要是在这劫数中丢了命,也只能怪她家
郡主统兵无能驭下不严,一个个放出来到外面都是奸淫掳掠的贼寇货色。
他悄悄离开,一路回到河边,沿岸逆行,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回到汊口镇
中。
他精神饱足,气色也好了几分,回到住处卸去装扮,换回平日的模样,又歇
息片刻,才去隔壁归位。
丁小妖与宋清儿,理所当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义盘腿坐好,将两人手放回原处,撤掉她们身上封禁真气,闭上双眼,
也跟着运功休息,将养心神。
营房那边鸡啼嘹亮,两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渐渐喧闹起来,丁
小妖才倦懒起身。
她一看自己还紧紧握着袁忠义一根手指,顿时羞红满面,作势揉眼,扭身躲
开。
这一下,宋清儿也被带醒,打着呵欠欲伸懒腰,才发觉一边腕子仍被袁忠义
握着,一想昨晚的事,嘤咛一声把脸埋进被子,不敢见人。
袁忠义左右打量,颇觉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动的念头,面上笑容更显温柔,
伸手拍了拍宋清儿的背,道:“清儿,别羞了,在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宋清儿将信将疑,拉开被子,一边抬手抚齐鬓发,一边偷偷瞄他,小声道:
“呃……是什么好消息呀?”
丁小妖在旁打趣道:“想来是细细品评了咱俩的睡相,觉得你更美。”
“姐姐!”宋清儿又再面红耳赤,当即撅起了嘴。
袁忠义摇了摇头,正色道:“清儿,我昨晚一整夜内息在你体内运转,发现,
你的根骨相当了得,是个修习玄阴内功的好苗子。你可否愿意吃些苦,定下心来
好好练武?”
对着瞠目结舌的宋清儿,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若愿意,我有空闲的时
候,便教你一套口诀心法,你记下照做,不懂之处,我来指点。如何?”
宋清儿还未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小卒慌里慌张地大喊:“袁大侠!袁大
侠在么!柳将军请你尽快过去!营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