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我的长辈?”
房薰道:“染染,你来说。”
步染却不愿意,“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流流以前是有不好的地方,可是他长大了,越学越好了,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前或许是个小无赖,现在也越来越有男人的担当和模样,若不是我们必须要完成任务,我不会这样对待他!”
“你不告诉他,瞒着他,哄着他,然他越陷越深,最后出不来了,才是害他!”
房薰态度强硬起来,“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他好,就该让他知道真相,让他彻底醒过来!房流你和我回去,我把染染找到的我朝开国皇帝仲武帝、和他弟弟仲明帝年间,由计丞相主持追溯的房氏族谱拿给你看,他们早就发现了真相!”
房薰提枪重新加入战局,房流左支右绌的应付了步染派来增援的高手,迎面就对上了房薰的当头一枪,直接挑飞了他手中的剑,房流再躲闪时,终于没能躲过房薰的金枪。
金光闪闪的枪头横在他的颈前,房流一怔间,就被人从身后一脚踹倒,房薰收回枪,冷冷道:“把他用铁索给我捆起来。”
房流被压在地上,双手并双脚都被困了起来,他知道今日大势已去,池罔如果不出现,他就再没有任何机会翻盘。
只是少年心事牵挂喜欢的人,房流无法做到不动声色,他转过头,祈求的望向步染,“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小染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好不好?”
当他看清了步染脸上的表情,心就直直的坠入了冰潭里,把他从头到脚都冻了个彻底。因为步染看着他的神色,只有心疼和犹豫。
她靠近了一些,最后还是小声说,“小池大夫的辈分排起来,其实算得上是你的祖宗,是曾曾曾……祖爷爷那种……你不该一直管他叫哥哥。”
房流:“……”
“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但是这些事……也不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宫中的古籍和先人的信件,都可为佐证。”
这一刻,房流脸上的表情,在十分的无法置信中还透露出几分茫然苍凉。
步染不忍心看着他这样狼狈的模样,转开了头,吩咐道:“搜身。”
当别人的手碰到房流时,他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步染已经明说了,她打的是无正门代门主令的主意,这是他最不愿意拱手相让的东西。
有代门主令,可号令大江南北无正门上下听令,掌握着所有的决策和命令的权利。这是一个象征富贵与权力的令符,是房流向来追逐的东西……也是他曾经那么珍惜的东西。
房流拼死护住他用一根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的黑色半蝶,可是他如今受制于人,再奋力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夺走了他的门主令。
房流高声道:“无正门人听令——立刻全员突围!代门主令从即日起作废无效,只以门主令行事,你们务必把这个消息……唔!”
有人堵住了他的嘴,制止了他后面的话。
步染立刻发令,“不行,这个消息不能传出去,给我拦住所有的人!”
房薰拎起房流,进了一个最近的屋子,将他扔在地上。
她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房流,拿出了堵着他嘴的布,轻声道:“你一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市侩商人,做什么事,都会提前计算自己能因此获得的利益……事到如今,你也看清形式了,小池大夫现在受了重伤,远在江北和尚的手里,不可能过来救你了。而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协助朝廷,清除无正门余孽,你在其中多年运作,熟悉布置,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
她循循善诱道:“在确定无正门必败,你也无法得到小池大夫后,你还愿意拼尽一切,替他付出这些他永远不会知道的代价吗?良禽择木而栖……只有皇室还愿意接纳你,你该为自己接下来打算了。”
房流匍匐在地上,很久都没说话。
步染走进屋子里,“控制住了所有人,房流最后的消息没有传出去,代门主令在我们手里,如今算是掌握了无正门一半以上的资产……薰姐,我们剩下的两个任务,完成了。”
房薰看着完成的任务,也是长舒一口气,声音也柔和了一些,“房流,戴罪立功吧,你回去还能继续当王爷,坐享一世荣华富贵。”
终于从怔愣中回神的房流,望着走进来的步染问道:“你刚才说……他到底是谁?”
步染为难道:“……他的真实身份,是始皇帝年间的尉迟国师——尉迟望。”
房流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我们不知他以何种方式活了七百多年的……但你也不想想,他武功如此高强,还能同时擅医术、熟读佛经,他还能教你看那么多书,Jing通书史。可是他这么年轻,如果只活了二十来年,除非会分身术,否则哪里来的时间把门门样样都Jing通呢?他教你政史的水平,怕是连你自己也有感觉,以尉迟国师之能,那定然是帝师的胸襟眼界,又怎可能是一介寻常布衣平民呢?无正门的门主令,从未有过传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