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歆然第一次和沈牧白一起喝酒。
“那今晚,你可以不用顾虑。”
可可布朗尼(25)
人们往往只会在落地时发出一声叹息,而后狠狠碾过,奔向远方。
肉棒怒张,程歆然伸手去抚弄那敏感还吐着水的头部,食指在小口上碾压,是不是用指甲划过,沾着点浊液逗弄。
他沉吟了一会儿,不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而是觉得她问得很奇怪。
屋内静悄悄的,壁橱里的柴火缓缓燃烧,红艳的火光像是贪婪的舌头一样,流连过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两人都已经洗过澡了,郊区还是比市区稍冷一点,于是便点了火取暖。不得不说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程歆然靠在软软的沙发底座上,地上铺着的波斯地毯触感柔软。
感受到甬道一收一合,不知羞耻地咬着他,沈牧白愉悦地笑出声来。
“喜欢吗?”
寒冰,被春天里的热烈滚过,融成叮咚清澈的一汪泉眼。
像是一把火把,将整个森林烧着了。
“真会吃。”他伸手去抚弄那被冷落的阴帝,在花唇沾了点汁液做润滑,“还会叫。”
“喜欢啊嗯
“Sexpartner.”他说。
花心早已汁水涟涟地一收一合,等待着插入。沈牧白伏在她身上,缓缓送进一个头部,而后松手。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你好,你和我上床,各取所需。”
沈牧白发丝还湿润着,看着火光中她素净洁白的小脸。
程歆然躺在沙发里,黑发凌乱地搭在脸上,有些羞耻地想蒙混过关。
“你将你的肉体提供给我,我给你我所拥有的物质。”他声音冷漠得像是外头的风雪,不夹带任何利器,却能轻易匠人割伤。
他只是综合从相遇到现在的所有细节和发生的事情,客观地定义罢了。
“沈牧白。”
程歆然笑了一声,可能是酒精催人醉,理智逐渐脱离轨道,有的事情被无限放大,很轻易就可以问出口。
“嗯……啊……”
程歆然笑了起来。
“那做吗?”
程歆然只觉得那块软肉慢慢地红了起来,几欲滴血。
好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稍微有一点耐心。
他开始挺动腰部,缓缓地抽插,青筋刮过内壁,带来颤栗的快感。
他又问了一遍。
程歆然举着易拉罐的手指颤抖,她低下头,小声地吸了吸鼻子,发丝垂落,她抬头的时候顺便勾起。
理智告诉他答案就是这个,可是感情一直在心脏上拉扯,不停地告诉他,不,不是这样的。可除此之外,沈牧白也想不出第二个合理的答案来回答了。
她正沉浸在不知所措的惊喜中,沈牧白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边了。男人身上带着点清冷的风雪味道,是自然留下的气息,带着点草木的茂盛,他捏住程歆然冰凉的耳垂,不重不缓地揉捏,像是暧昧的调情。
“喜欢吗?”
她靠过来,身上还带着醉人的酒气,醇香甜美。
沈牧白看见她的瞳孔发红,不知道是火焰映衬的,还是别的什么。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嗯?”沈牧白不依不饶,“喜欢吗?”
这是沈牧白印象里她第一次主动求欢,虽然在这段关系的发展里她没有提出过任何拒绝醒的要求,但主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火光大亮,沈牧白垂下眼去看,交合处,小逼更显红艳,想要努力将器物挤出体内,却越含越深,像是一张小嘴,迫不得已地张大含住他。
他一边说一边停入,一寸又一寸,塞满整个阴道,顶到了最深点。
谁都不会注意到雪花一刹那的美丽。
火光下,她白皙的身体被渲染成橙色,细腻的纹理,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地令人爱不释手。
沈牧白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下,曲线尽显的身材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像是怕迷失的路人做的标记。
沈牧白忽然用力,程歆然小声地叫出声来,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那细细麻麻的痛感,就听见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直到,埋在她肩窝里。
程歆然问,“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呢?”
室内没有开灯,壁橱旁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从天花板延伸到地面,外面的天气恶劣得让人感觉随时会被暴风雪吞没,雪花混杂着雨水狠厉地砸在玻璃窗上,变成一滩平平无奇的水。
“我又没有红颜知己,你不知道?”
谁都忘了雪花落地前,是世界上唯一长成这样的雪花。
“只是很害怕自己醉了,所以总是不敢喝。”
“你知道吗,”她慢慢地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喝酒。”
滑腻的手心往下,摸着器物上上下下地握着撸动,感受到他的热度和硬挺,像是赤铁一样通红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