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课吗?”
萧肃一想也是:“吃什么?上次你点那个小鲍鱼很好吃,哪家的?”
“我点吧,你专心开车。”
两人到家的时候,外卖也刚好到。萧肃感觉有点着凉,在卫生间洗手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结果吃完饭荣锐也开始打喷嚏了,用纸巾捂着嘴说:“哥,我好像被你传染了,有点头疼。”
萧肃特别内疚,他属于抵抗力比较差的那种,靖川市一年两次流感,他特别捧场地每回都要感染,没想到这次害荣锐也中标了。
早知道刚才吃饭就分碗筷了……萧肃从药箱里找了两片感冒药,自己吃了一片,给荣锐吃了一片。荣锐收拾了饭盒要走,道别的工夫打了七八个喷嚏。萧肃干脆说:“你别急着走了,在我这儿睡一觉,捂一捂吧。反正才一点半,等老孙找你你再去。”
荣锐捂着嘴瓮声瓮气地说:“万一我要出去买东西,门锁了就进不来了。”
萧肃也没多想,说:“给你录个指纹吧,随便你出去买什么都能进来。”
荣锐点点头,又迟疑着道:“这合适吗?咱俩又不熟,你不怕我给你卷包儿会了?”
“你卷吧。”萧肃打开电子锁,握着他的手指给他录指纹,“卷了我立马报警,报老孙把你抓起来。”
荣锐瓮声瓮气地笑,目送他背着邮差包出门,特别乖地挥挥手:“哥再见,好好上班。”
“回去睡吧,衣柜里还有厚被子,叠一张捂着去。”萧肃关门下楼,站在电梯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就给一个才见过几面的小警察录了门锁指纹?
要知道吴星宇都进不了他家门呢。
唉算了,谁让小屁孩病了呢。
惦记着荣锐的感冒,萧肃下午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平时下课后都要去泡图书馆的,今天早早就回家了。
谁知到家的时候荣锐已经走了,楼上的大床特意收拾过,难为他把蚕丝被叠得豆腐块一样方正。萧肃在吧台上找到他留的便签纸,上面写着:有事先走了,给你定了晚餐外卖,记得吃饭,别敷衍自己。
荣锐的字意外地好看,标准的颜体,端庄工整、气度严谨,随手涂画也是一副大家风范,怪不得当初看不上吴星宇的烂字儿。
萧肃不禁有些好奇他的家世。荣锐衣着朴素,浑身上下没有一件看得出牌子的东西,但他整个人似乎就代表着一种极致的奢侈——优良的教养、出色的身手、常人难以想象的职业,以及对金钱漫不经心的态度。
还有他的字——这种层次的书法,没有一流的老师手把手从小教,是练不出来的。
神奇的小孩……萧肃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打开电子锁想抹掉他的指纹,顿了下又合上了。
录都录了,就留着吧。
接下来的两天,萧肃一直和周律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从他那里得知吴星宇的衣物上果然没有检出贾第虫和隐孢子虫,警方已经初步认定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经过对尤刚社会关系的梳理,锁定了新的嫌疑人——张婵娟。
萧肃想给吴星宇办取保候审,周律师说有点难度,要等下周调查明朗化以后才能提出申请。不过他说吴星宇状态还可以,知道萧肃在外面替自己奔走,特别放心,好吃好睡,连警察都觉得他是凶杀嫌疑人里的一朵奇葩。
萧肃一边觉得这货太无厘头,一边又觉得他这样也好,不然周律师整天面对一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委托人,怪郁闷的。
转眼又是周末,失踪了好几天的荣锐终于在UMBRA上给萧肃发了个消息,说要跟他聊聊案件的进展。
萧肃从碧月湖赶到loft的时候,荣锐已经在厨房里洗菜了。萧肃看着一吧台的肥牛鱼蛋大明虾,有点懵逼:“你这是做什么?”
“做火锅啊。”荣锐居然还系了一条围裙,黑色缎面的,法式大厨用的那种,布料紧紧裹在腰上,越发显得他颀长挺拔,青春逼人。
“天气冷了,吃火锅正好。”荣锐完全拿自己不当外人,一边搅麻酱香油,一边问他,“吃辣吗?我买了韭菜花和老干妈。”
萧肃有一种走错别人家的感觉,但想想自己“引狼入室”,似乎也没办法抱怨了,只能坐在高脚椅上等着吃荣锐小朋友唯二擅长的美食。
海底捞底料拯救了他们俩贫瘠的厨艺,所幸荣锐刀工极好,片的肥牛几乎能和机器刨出来的媲美,大虾处理得干净利落,一丝泥线都没有,不知道是闲的还是显摆,愣是把白萝卜雕成了海棠花。
萧肃都不忍心下嘴吃了。
“这两天在忙什么?没见你上UMBRA,也没发微博。”萧肃等着开锅,随口问他。
“出差,去了一趟珑州。”荣锐给他倒了一杯甘蔗汁,说,“巧颜提供的资料,他们和瑞典那家公司达成初步协议,打算在圣诞节前后推出国产抗衰针,试点放在珑州的新医院里。”
“珑州?”萧肃有些意外,“尤刚和张婵娟的大本营在靖川,为什么要把新项目放在珑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