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相送——”
苏伟身子微微一颤,被压在脸侧的手轻轻蜷了蜷。
“可是,爷的心里,就是生不出半点儿喜悦……”
四阿哥的呼吸渐重,嘴上也用了力。
苏伟跟着挣了挣,衣领却偏到一旁,灼热的呼吸顺着敞开的衣襟飘过胸口,带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爷心里不安,也觉得孤单……”
四阿哥的唇从一边滑到另一边,对于此刻在他身下的人,他有着任谁也想不出的万分耐心。
倒是一直被撩拨的苏大公公,面红耳赤地蹬掉了靴子,抬手环住了身上的人。
四阿哥轻笑了一声,在苏伟唇上一咬,手也顺着袍摆滑进了里衣中,“原是因着有些人不在,那般的场景,爷竟然也意兴阑珊了。”
苏伟被人捏了短处,嘴里抑制不住地喘息。四阿哥将他抱得更紧,仿佛要嵌进了身子里。
两唇相扣,唇齿相依,屋内除了一盏灯烛偶尔爆出的火花声,就只剩了甜腻的水渍声。
平时以坚实著称的红木大床在一声呻yin后,开始微微晃动。
床帐脱了绳扣掩去一室春光,只是还偶有一两声低喘和轻微的哭腔断断续续地传出。
红鸾帐内,挨着床褥的人半咬着唇,一手死死抠在身上之人的背脊上,挂在身上的锦袍早已被揉搓的辨不出形状。
洁白的亵裤顺着无力的双腿慢慢滑下,到了脚踝处,被崩起的脚尖勾住,晃了三晃才掉落在地上。
四阿哥动着下身,眼里是苏伟发红的脸,这人总是先用力地忍,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但到了后来,嘴唇咬不动了,眼神也迷离了,嗓子里就会抑制不住的低泣,那声音能把人撩拨的忘记一切。
四阿哥又压了压身子,提起苏伟的一条腿,成功找到触之愉悦的机关,用力一撞。
苏伟摹地瞪大眼睛,牙齿上的气力一松,一声yin泣出口,吓得他慌忙地想捂住嘴,可身上的却没有给他机会。
红木大床越动越快,吱呀的声音越来越大,床上的人再也抑制不住,从呻yin变成了求饶,伸出的手被环到肩上,整个人又被提起了床铺,坐到那人腿上,身下也更为契合,更为深入。
上上下下不知多久,出了一身细汗的苏伟被四阿哥翻过身重新按在床铺上,眼中都开始放了烟花,连求饶都喊不出了,只模糊听到,四阿哥在他耳边说,“这个夜,还很长……”
农家屋外
夜色已深,傅鼐攥着马鞭在二院门外来来回回地走,时不时抻着脖子往还亮着一点烛光的窗口望去。
刚烧了一大锅热水的张起麟,拎着茶壶从小院厨房里走出,看见傅鼐焦躁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迎了上去道,“我这刚煮好的水,你也别着急了,到我们屋里歇歇吧。”
“怎么能不急呢?”傅鼐晃了晃手上的马鞭,眉头都皱成了一团,“我们出了京就往这儿来了,连圆明园都没进,福晋那头跟着个空仪仗走了一路,这今晚再不回,明天福晋问起来可怎么好啊。”
“多大的事儿,王爷还不兴有点急差?”张起麟拎着茶壶,一脸悠闲,“你就听我的,该歇就歇,该睡就睡,王爷今晚是一准儿走不了啦。人家屋里正热乎着呢,你在这儿就算把地转出窟窿来,也是于事无补啊。”
“可——”傅鼐怀着仅有的一点希望,指了指窗口道,“那不是还亮着灯吗?兴许我再等一等,王爷就出来了。”
“哎哟,我的大兄弟啊,”张起麟同情一笑,腾出只手来拍了拍傅鼐的肩膀道,“就因为现在还没人熄灯,那屋里才是热火朝天呐。你这媳妇都娶了的人,还不明白这种事儿吗?”
傅鼐干干地抿了抿嘴,手上的马鞭无力地垂下,最终抬起手冲张起麟拱了拱道,“那今晚就打扰几位公公了。”
“哎唷,这算什么打扰啊,”张起麟开了院门,带着傅鼐往厢房走,“我们这房子多得是,被褥都新换的,你们且安心歇下,明天早点儿起就是了。”
这一夜,小院的人似乎都睡得很沉。
只是天快亮时,四阿哥叫了热水。早有准备的两位张公公抬了木桶进屋,卧房里灯火通明了起来,四阿哥也在这时,才发现苏伟那条惨不忍睹的腿。
农庄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趴在床上酣睡的苏大公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腿到底折腾了多少人。
早早就起床的傅大统领,来来回回地找了两个大夫,四个正骨师傅,抓了三服药,最后眼看着天又要黑了,四阿哥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
傍晚时分清醒过来的苏大公公,对着自己涂了三四层膏药的腿无语了半天,最后干掉了半盆小米粥,倒头又睡了过去。
八月初一,彩霞园
晌午时分,门房领了十阿哥进门,九阿哥正提了温好的酒出来,“我就知道你今儿会来,早早吩咐厨房烤了羊rou,咱们兄弟今天也借人家的光好好乐一乐。”
十阿哥倒是出乎意料地淡定,神秘兮兮地冲九阿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