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似乎能听见楼下霞姐的断断续续的叫床声,惠香拉过被子,捂住整
个头,心里砰砰的跳,酒也醒了好多。
之前虽然都习惯了把尿,但是心里一直都自我安慰,没有被看到什么。
这次被儿子清楚的观摩了全部过程,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
还不能因为这个给儿子扣分,因为细则规定「过渡期」
中级隐秘部位时不允许触碰,这本来是保护母亲的条款,但是里面也写了,
展示隐私部位时只要不直接碰触,是不会被作为负面行为扣分。
亦军知道妈妈对这种事情特别爱害羞,可能天生个性使然,但只要不犯规,
她也没法发作,而且只要坚持,默认的机会非常大,完全不用担心。
打开手机简单记录了一下笔记,听了一会儿楼下深深浅浅的呻吟声,不一会
儿累得也睡着了。
楼下张思伟抱着老婆进房的时候,发现屋里按新房做了装饰,应该是下午吃
饭前霞姐和陈姐布置的,墙上有贴上的双喜字,床单和薄被都换了车上带过来的
大红色铺盖。
领证之后在公司的卧房里面就是用的大红色,她也不在意,扒光了面前女人
身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搓揉着就想插进去。
徐霞只好说「阿伟,稍微忍一下,马上好」,说完把旁边准备好的一个两尺
见方的雪白丝绸方巾展开铺在床上,然后臀部压在方巾上,分开两条腿仰面躺好。
小张知道赣北的风俗是新娘子次都要用白巾垫着,第二天这条沾了处女
血的白巾会被明晃晃的晒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告诉全村新娘子的贞洁。
到了城里,虽然没有人再会把这个再
晒出来,但他小时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
下,见过母亲的这种东西,只是上面的斑驳血迹已经早已变成了澹澹的乌黑色了。
「老婆,这是想做什么?」
小张跪在霞姐的两腿间,扶着肉棒对准了熟悉的阴户,用龟头蹭着,但他还
是有点不明白。
小张心想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破妈妈一次处啊?「我例
假没完呢,」
霞姐被身上男人蹭的开始扭动肥满的屁股,忍着瘙痒断断续续地说,「我听
陈姐说……说……母子……经期性交……很宝贵……就想给你一次……」
小张对陈总调理儿子的那些花头从来不感冒,觉得那些条条框框,就是为了
吊儿子胃口,还不如一床大被盖了两人,厮磨个痛快。
不过今天看来霞姐还是多少对新婚没有给出一血有愧疚感,但他又不是有处
女情结的男人,何况毕业后去义乌时也处过女友,尝过了处女,虽然紧窄,但处
女不过就是一层膜,哪有干妈妈来的爽利。
「那我不是月月可以做新郎?」
小张嘿嘿笑着,黑粗的阴茎已经顶了进去。
霞姐是敏感体质,抓着床单开始还忍着,随着儿子的抽动,叫声越来越大。
淫水在两个人的性器摩擦中被带了出来,顺着霞姐的屁股滴在雪白的丝巾上
,一滴一滴澹澹的红色在屋里翻着背景灯的映照下,好像开在雪地上的粉色梅花。
「老公的东西粗不粗?」
「啊……嗯,啊,粗……捅死我了……好老公……好粗的老公……」
小张捏着身下女人两个肥白的奶子,三浅一深的抽插。
每插到底一下,霞姐就不自禁的高声「啊!」
一声。
「高中的时候想操你,你还不让操……最后还不是乖乖做我老婆!说!你错
了没!」
「啊,啊,错……错了……老公想操……啊……儿子想操……就应该让操…
…」
「不操你,你逼缝都该长上了,操你还不愿意!」
「愿意……我……啊啊……愿意老公操……给……啊……给儿子老公操……
我愿意……啊啊……」
小张插了一阵,把霞姐翻过来,想用后入式继续爽。
抽出了的肉棒上沾满了淫水,还有丝丝血迹,到真的像当初开苞似的那种感
觉。
强烈的占有感刺激着他,朝噘起的屁股蛋子上使劲拍了两下。
伸手抓住霞姐原本是婚礼盘头,现在已经散落的一条发辫,把阴茎狠狠插到
底,像骑马一样,拽着马缰,啪啪的拍着颤巍巍的肥屁股,向前冲刺。
臀部上抽打的疼痛,彷佛放大了快感,霞姐不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小张还
没过瘾,翻过来又压上去捣弄了半天,才痛快的在阴道深处射出了浓精。
小张抽出沾着血的阴茎,用白巾擦了擦想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