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爪爪拽了拽铲屎官的裤管。
他有点冷。
铲屎官仿佛心有所感似得,突然弯下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吱吱。”涂山白有些高兴。
这个铲屎官还挺体贴的。
他正这么想着,谢北望却突然将他放在了手术台上。
“吱吱?”涂山白一脸茫然。
干什么?
谢北望猝不及防的按下了几个开关,只听到咔嚓几声,涂山白手、脚、脖子全都被金属给钳制住了,整只崽崽呈现大字型被锁在了手术台上。
“吱吱……吱吱!!!”危机感很重的涂山白炸毛了。
干什么干什么?
锁着他干什么?
在涂山白凄厉的尖叫声,和他愤怒的眼神下,医生拿着一根细细的’针管‘走了过来。
涂山白看到’针管‘,狐狸眼顿时眯成了一条线。
“吱吱……”涂山白弱小的身躯疯狂的挣扎着,浑身上下每一根毛毛都充斥着拒绝。
……
谢北望听着猫崽崽凄厉的叫声,向来冷硬的心肠,掀起了一丝的涟漪,他忍不住催促医生:“麻烦你快一点。”
“哦!”
医生声音刚落,就将针头推入涂山白的屁股。
“吱……”
随着涂山白的痛呼声,医生动作迅速的抽完了血,拔针。
紧接着,医生还剪了涂山白的指甲,和毛发。
“好了!”医生冲着谢北望笑道:“有了这些,足够给猫崽崽做一份Jing密的体检报告了。”
“恩,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谢北望问。
医生拍胸口保证道:“明天就能出来,到时候我发给您。”
“好!”
谢北望一边漫不经心的点头,一边将钳制涂山白的东西解开。
涂山白刚得到自由,爪爪就毫不犹豫的朝铲屎官挠去。
谢北望不躲不闪,任由他挠。
涂山白刚被剪了指甲,他接连挠了铲屎官手背好几下,恁是一丁点痕迹都没能留下,他气的牙痒痒,最后直接动起了口。
哇呜一声,他咬在谢北望手背上。
你让我出血,我也要让你出血。
涂山白死死咬着谢北望的手,小心眼的想着。
“谢少爷……”医生见状,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他下意识就要甩开涂山白。
谢北望却想也不想的侧过身,避开医生要抓涂山白的手,“没什么,它还是只猫崽崽,牙齿没长全,咬人不疼。”
十几万岁、牙齿没长全的涂山白:“……”
他咬人不疼是吧?那他死劲儿的咬!
涂山白叼着谢北望的手,咬了好久,奈何他牙齿都咬酸了,都没尝到一丁点的血腥味。他牙酸的厉害,咬不下去了,最后只能气吱吱的松了口。
谢北望随便瞥了一眼手背,只破了点皮,不痛不痒的,他失笑的看着涂山白,说:“咬够了?”
“吱吱!”
不够!
涂山白一边吱吱,一边转身,留给谢北望一个屁股。
体检做完后,谢北望跟医生打了个招呼,就抱着涂山白回家了。
汽车一到别墅,涂山白就迫不及待的从车窗窜了出去,冲进了别墅里。
管家一脸疑惑的问谢北望,“少爷,猫崽崽这是怎么了?”
谢北望笑道:“给它做体检的时候,被抽血剪毛还剪指甲了,估计是生气了。”
管家恍然。
晚饭的时候,管家一拿出nai瓶,不等他将nai瓶给谢北望,涂山白就主动凑了过去,喝nai。
管家受宠若惊。
这可是猫崽崽头一次让他喂nai啊。
管家高兴的不行,还顺便给涂山白上了药。
一旁,谢北望看着这一幕,无声的笑了笑,他看着涂山白,心里暗想:可真是个记仇的猫崽崽。
吃完了饭,谢北望如往常一般,准备抱着猫崽崽上楼。
涂山白窝在他怀里,一脸的不情愿。
他一点都不想跟铲屎官在一块,可是!!!
涂山白回头,对上二狗子那双满含期待的眼,再看看它快掉到地上,满是口水的舌头……算了,他还是跟铲屎官在一块好了。
管家见少爷准备上楼,想起了一件事,忙说道:“少爷,猫崽崽的窝我收拾出来了,就在一楼拐角的那个房间。”
谢北望闻言,下意识皱眉,“今晚就暂时让它……”
’继续跟我住‘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他怀里的涂山白就突然跳了出来。
然后,冲向管家说的那个房间。
管家顿时乐了,“看来我们的猫崽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搬家了。”
谢北望:“……”
涂山白去自己的新房间巡视了一圈,很是满意。
有门,可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