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红着耳朵偏过头专心致志地盯着墙壁上的一点光斑。倒是摈尘目光清明,依次往石门、关元、中级三穴下针。
摈尘微微一愣,立刻把七根银针快速拔出扔在桌上,伸手去捏景平的脉搏,只觉触手滚烫,似乎是一息之间便烧了起来。
然而景平坐下后却不再动弹,反而是摈尘渐渐觉得肩上有些湿濡的感觉,疑惑地睁眼看去,却见景平眼圈泛红,断断续续地有泪珠落下来,滴在自己肩上,在浅灰色的僧袍上晕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景平喘息粗重起来,眼前一阵阵晕眩,口里发干,只有下半身的感觉愈发清晰,阳具肿胀,让他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
景平松开摈尘的手指,伏在他两腿间,隔着裤子用唇舌描摹那物。
摈尘喉结滚动两下,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摈尘手足无措,身体不敢乱动,想要伸手去擦景平脸上的泪,却被沉默地避开了。
景平只是在自暴自弃,反正已经有那几个男人上过他了,也不多这一个的,他皮糙肉厚,受的住。难道就许男人们强迫他,不许他强迫别的男人吗。
摈尘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没事的,这里只有你我,没人会知道的。”他还是伸出手把景平脸上残留的泪痕
摈尘一只手上沾满了各种液体,无论如何也合不了掌,只能平放在膝上,念完《普门品》念《禅秘要法经》,将两部佛经翻来覆去地默诵。
只是一时间的犹豫,摈尘便感觉摸到了一个滚烫的物件,手被圈着上下滑动起来。罢了,此事因他而起,只是借出一只手而已,摈尘闭上双眼,在心里默背起经文来。
很快景平就发现这样的抚摸并没有作用,火热的情潮是从下身一阵阵涌上来的。他喃喃着拽下自己的裤子,握着摈尘的手去摸自己的阳具。
景平扶着摈尘的肩膀跪在他身上,握着身下高高翘着的阳具凑到后穴处,慢慢地坐了下去,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后穴,清晰地感受着那挺直的物件一点点在体内深入,肠壁被撑到酸麻,更用力地绞紧了粗壮的硬物。
他却再不能一诵念佛经便平心静气,这么多年清心寡欲遗忘的欲念一朝全涌了出来,拉下裤子以后,高涨的阳根耀武扬威地立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他嘴上念着灭情欲的佛经,却分明情欲高涨。
景平浑身一颤,手腕上传来的清凉感觉像是火海里的一汪清泉,让他情不自禁地握着摈尘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起来,期望能缓解一些身上的热度。
摈尘见过许多人哭泣。老人、孩子、女人、男人,有人号啕大哭,有人小声抽噎,也有人默默垂泪的,都比不上景平落下的那几滴泪来,让他心都揪成一团。
像是受到蛊惑,景平牵着摈尘的手向下探去,一根手指刚刚插进松软的后穴,已经濒临边缘的性器便喷薄而出,白液点点落在景平的胸膛上。
摈尘盘腿坐在景平旁边,正沉浸在经文中,忽然感觉手指进了一处温暖湿热的地方,下意识地动了动,立刻被裹得更紧。他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景平正插进一根手指,两人的手指挨在一起,景平动起来时不可避免地带动起他的感官。
见他睁开眼睛,景平慢慢靠到他膝盖上,仰着脖子看向摈尘,眼睛里泛着水润的光,一边勾着他的手指往深处去,一边哀求又委屈地小声说话:“进来好不好?”
“啊!”景平忽然脱口叫了一身,只觉从下身涌上一阵阵火热来,阳具鼓动起来,几乎是立刻就将裤子顶起一角,这样勃起的速度显然是不正常的,更不用说发软的手脚,来势汹汹的情潮。
脾气好的人生气时格外可怕,坚强自立的人脆弱起来也总是格外惹人心疼。
摈尘的手上有一些薄茧,不厚,按在敏感的茎头上时却让景平浑身发颤,从铃口里吐出的粘液沾在那暖玉似的五指上,像是在上面抹上了一层柔脂。
景平面容阳刚,又总是身姿笔挺举止利落,如今软弱下来,柔顺地依偎在他身边,仿佛是一只猛虎向他翻着肚皮要他抚摸,猫咪般的乖顺。
哪里有那么严重,又不是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实在不行,他也不是撑不到出去买个玉势回来。
明明已经胀得通红发紫,却始终无法高潮,总觉得差了一些什么,景平愈发急躁,掰着摈尘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摩擦,忽然间后庭一凉,不知是阳具的腺液留了下去还是从里面涌出的。
摈尘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被景平拉着乱摸的时候整个人是呆愣的,现在一个激灵就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更用力的拽住了,景平偏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茫然,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好难受,好胀……好难受……”
阳根慢慢深入时,像是把景平脑海里的乱七八糟也一起顶了出去,景平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现在做的,是因为自己在唾弃自己。
下身慢慢地插入到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摈尘缓缓闭上眼睛,苦笑起来。这就是方丈说的劫数吗,果真是迷我心神,断我佛缘,逃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