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片吗？”
“什么？什么片？”姬一鸣冷不丁被他一问，没反应过来。
沈清凌嘴角绷得直直得，蹦出两个字：“。”
姬一鸣见了鬼似得往后一退，充满怀疑问：“你是不是被人顶了魂？老沈啊——”一声长啸还没完全脱出口，沈清凌反应迅速一脚踹在他小腿肚上，姬一鸣捂着腿一瘸一拐靠过来，虽然很痛，但这出脚的力度和角度无疑是他发小没错。
“亏你是要做医生的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都背到哪去了？”
姬一鸣用手肘砸中电梯按钮，说着话走进去：“你还别说，我就是因为要做医生，原本坚定的社会主义无神论思想才发生了动摇，你都不知道啊，听说看夜班的时候，经常死人那几个床位——”
“行了，你们医科大那点传说我都听厌了。”沈清凌又帮姬一鸣拿了两个袋子，大包小包往家走。
家门是开着的，他们通过门禁上来时沈晔就留了门等他们。沈清凌皱了下眉头，没说话。
沈晔听到了门响，走出来迎接他们，沈清凌一边递东西，一边嘱咐：“晔晔，下次我不在家别开着门，万一有坏人进咱家，抢了东西倒不要紧，儿子受伤了我可要心疼坏了。”
“好的知道了，爸。”沈晔对着姬一鸣腼腆笑了笑，叫了声：“姬叔叔好。”
“哎，好好好。”姬一鸣被他叫得心里痒痒的，跟被小动物的尾巴毛扫到了一样，就想伸手摸摸孩子的头，“我们家小晔越长大越出落成个美人了啊。”
沈清凌打掉他的手，不动声色说：“进厨房洗菜去。”?
“啧啧。”
姬一鸣洗着蘑菇，嘴里声音就没断过，沈清凌听得烦了，举起切豆腐的刀，问他：“你今天这是犯了什么毛病？”,
姬一鸣一看，笑得得意：“老沈，你玩刀可没我熟练，我劝你趁早放下屠刀。”
“爸？您们怎么了？”
“没事，闹着玩的。”沈清凌立马放下了刀，搁在菜板上，沾了豆汁的手在围裙蹭了蹭，走到冰箱前弯下腰：“想吃雪糕是吗？今天只许吃两只，天不热，吃多了要闹肚子的。”
他打开冷冻层，里面被几包冻虾塞得满满的，沈清凌正往外掏，沈晔就站在他旁边。
八月底的天气，沈晔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沈清凌悄悄抬起眼睛往上面瞄，从他的角度正好能仰视到少年紧绷绷的大腿，顺着那白皙的rou体向上，光线昏暗的裤管微微晃动，里面伏蛰着一只纯洁的小兽，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勃动，沈清凌咽了口唾ye，目光黏在了鼓鼓囊囊的裤裆。
“爸，找着了吗？”他忽然矮身，沈清凌收回目光，浑身都热得滚烫，想从冰箱里抓一把雪盖在脸上降降温。
“找着了。”他整个胳膊塞进缝隙里，拉出几条塞在最里面的巧克力nai油雪糕，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头也没敢回，一支递给儿子，捡了另外两支出来，挂上冰箱门，走回料理台前。
雪糕扔给姬一鸣，自己也咬开了包装吃了口，听到沈晔走出厨房的动静，沈清凌暗中松了口气。
“啧啧。”
?
沈清凌这回沉默了。他没有再问姬一鸣发出怪声的原因，冰冷的雪糕块滑进肚子里，多少压下了燥热，他重新Cao起了刀。
姬一鸣没得到回应，有些急了，抓心挠肺似得，把蘑菇控了水往沈清凌身边一扔，凑过来说：“老沈，我见你现在跟以前可真是判若两人了。”
,
“哦。”他把切好的豆腐用刀片铲起，轻放在蘑菇上。
“完全融入慈父的角色了？”姬一鸣看着他动作麻利，掏出剩下的火锅材料，唰唰唰洗好，脚步不停走到一旁掀起电饭锅盖子，拿筷子戳了戳蹄髈，改为了小火，慢慢炖煮。
姬一鸣深吸了口rou煮烂后的香气，悠闲地翻出了刚刚在超市顺手买的下酒花生米吃了起来。
“难怪啊，老沈。我瞧你看小晔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沈清凌一刀剁在菜板上，没入两公分，提了嗓子道：“怎么不对劲了！”
“.你突然这么激动做什么？”
沈清凌噎了下。他小心翼翼藏着心底的脏念头，就怕一个不注意溢了出来，被人看出他是个怎样的父亲。不，那不是最重要的，他害怕啊，无时无刻不在怕，如果儿子知道了会怎么样？唾弃他，离开他吗？沈清凌只要一去想那个可能，就怕得打起冷颤。
“没事。”他淡淡揭过。
姬一鸣怀疑的目光黏在他身上，总觉得沈清凌最近的举动不太正常，特别是沈晔在的时候表现尤为明显，就好像是，好像是
他抓不住那股模糊的感觉，过了半晌，他突然想起来，问道：“哎老沈，你问我的事干嘛？不是独身禁欲主义者吗？怎么，又春心萌动了嘿嘿？”
“你小声点。”沈清凌下意识朝客厅看了眼，回头提醒道。
姬一鸣跟着往客厅瞄了眼，沈晔衣服一角露在视线中，他放低声音，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