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癖好的人是难以捉摸的。
人只要有了癖好,就可以被讨好,也有了弱点。
道上的人都知道谈铿然的怪癖,足够奇怪,也足够容易被满足。
谈铿然喜欢喝nai,人ru。
听说他那足以成为传说的老爹,特地给儿子养了几个ru娘,他住所的冰箱里永远冷藏着几瓶新鲜的人nai。有人专门培养了喂了催ru药的妙龄佳人,送到谈铿然下榻的酒店里,玉体横陈,酥ru半露,那叫一个楚楚可人。
只可惜,那可怜的美女连这位新秀的脸都没见着,就直接被楚磬拽着衣领拖了出来,扔到瑟瑟发抖的负责人面前。负责人内心把面前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满脸堆笑赔罪,不敢得罪这位谈铿然身边的二把手。
人们背地里称呼楚磬为谈铿然脚边的恶犬,既像夸奖,又像咒骂。谁都不知道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玩意儿是在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谈铿然第一次把他带到身边,大伙儿都以为是这位癖好古怪的大少换了个口味,包了个鸭子。的确,楚磬那张唇红齿白的小脸,皓如凝脂的皮肤,不堪一握的手脚腕,不像保镖或是下属,活像个养优处尊的少爷。而那双凤眼微微上挑,眼角带一点儿红,又平添几分傲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欺凌玩弄,拗断那节傲骨。
然后,有人借此调笑谈铿然,就被楚磬折了手压在地上,哀嚎不已。直到谈铿然打了个手势,他才松开钳制。再后来,谈铿然遭人算计绑架,据说楚磬只拿一刀一枪,只身一人,把对方的本营杀成了一片血海,刀都砍得卷了刃,枪托都敲歪了。组织里的叛徒被找到时,身上没一块完好的皮肤、没一根完整的骨头,却还瞪着眼睛喘着气,没两天才不治而亡。当时人们说他是谈家的看门狗。之后又传言他曾经为了谈铿然顶撞了家主,被打得奄奄一息,失踪了近一个月,于是谈铿然的恶犬这个名声就越传越盛,甚至盖过了他的真名。
现在,这只恶犬,正忠心耿耿地站在谈铿然身后,听他慢条斯理地讲话。因为一个大的纰漏,这次会议已经开了近四个小时了,远远超出平时的时长,在坐的主管们一个个低着头,偶尔瞥一眼沉着脸的谈铿然,大气都不敢出。
谈铿然终于安排完所有事项,问道:“几点了?”
楚磬立刻接声:“下午五点十三分。”
谈铿然的声音一下沉了下来:“五点了?”
其他人恨不得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只听见楚磬依然淡定:“是的,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接下来的安排是”
“散会。”谈铿然一把拽过他的手腕,把人拉出了房间,留下面面相觑的下属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谈铿然把楚磬拉到自己的办公室,扯出他手里匆忙带上的文件扔到一边,把人压倒了门上,解开他的领带:“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那价值千金的机密文件此时废纸般躺在地上,楚磬瞥了眼,又转回头来任由他动作:“正事要紧。”
“你的事才是正事。”谈铿然褪下他的西装外套,看到他胸口处的衬衫上已经晕开了浅浅的nai渍,ru尖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在shi透的布料上透出点点殷红,便用手揉捏起那略显坚硬的软rou,“应该两个小时就满了吧?涨nai不难受吗?”
“唔”楚磬不由自主溢出呻yin,“我可以忍不要影响您。”
“可是我想喝小母狗的nai水了。”谈铿然对他的ru头轻轻吹了口气,便隔着布料直接嘬上了那肿大的nai尖,大力吮了一口,点点nai水渗过衬衫,吸入口中,满口甘甜。
“唔主人”楚磬一边把胸部向前挺去,方便男人的吸吮,一边避开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部,利落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谈铿然浅尝即止,松开了嘴,看着楚磬把脱下的西裤与内裤随意扔在地上,全身上下只留一件敞开的衬衫,被纤长的手指拉开,露出微微鼓胀的椒ru,一双墨黑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请主人享用。”
谈铿然也不多言,重新咬上他惹人怜爱的ru尖,轻轻吸吮,没两下就把两边的nai水吸尽,还意犹未尽地用粗糙的舌苔舔弄着软嫩的ru尖,把每一滴ru汁都舔得干干净净。
楚磬感到胸前一空,便问道:“主人现在吃饭吗?还是cao我?”
“你知道答案。”
谈铿然起身去亲他的喉结。楚磬的脖子上有一圈项圈似的深红色伤疤,是绑架那次为了救谈铿然留下的,当时他的脖子上被砍了一轻一重两刀,血流不止,骇人的很,还不紧不慢地帮谈铿然解绑。后来医生说再被砍深点估计会当场死亡,谈铿然吓得不轻,楚磬却像个没事人一般,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只要您没事就好。”
回想往事,谈铿然愤愤地把他的喉结舔地水光滑亮,又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便把人搂抱到了沙发上。楚磬随着他的动作,自觉地打开了双腿。他粉嫩的Yinjing正颤颤巍巍地立起,却被透明胶紧紧束缚在下腹。在半勃的柱体下方,是一张隐秘的猩红花xue,蚌口微张,吞吐着一条细细的黑色导线,末端用胶带贴到了柔软的大腿根部。情动的yInye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