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力气不大,打在身上,和挠痒痒似的。沈凛程轻易躲闪,长胳膊一挥,几个大雪球飞过去。
战况激烈。
林窈躲在一边,笑得肚子疼。
她脑袋上的羊绒帽子掉下来,眼泪也笑出来了,挂在眼角,将落未落的。她光顾着幸灾乐祸,拍手叫好,看沈凛程和几个小毛孩子打雪仗。
谁知,她光顾着笑了,沈凛程扑过来就要往她脖子里送雪:“好啊,你老公被围了,你在这笑这么开心!”
林窈立即站起来,缩着脖子,笑意收敛不住:“没有!没…”
沈凛程在后面追她,看着唇红齿白的她,心中悸动。他心生一计,装作崴脚躺在雪里:“诶呦…”
林窈觉得他是装的。她离沈凛程三米远,从脖子里掏出雪来:“你怎么了?”
沈凛程躺着:“我脚崴了。”
林窈十分警惕。她伸长脖子看着沈凛程:“疼吗?哪个脚?”
沈凛程说的有鼻子有眼:“右脚,刚刚没看清楚,崴了下。诶呦,疼死了…”
林窈还是心软,忙过去扶他:“要不还是去看医生吧。”
话音未落,沈凛程就扯着林窈,让她也躺下。他翻了个身,腿压在她膝盖上。林窈在雪里气喘吁吁的,反应过来,控诉他:“你又骗我!”
沈凛程大笑不止。他胳膊撑在林窈两侧,附身盯着她,视线深黑认真:“没骗你,真崴了。”
林窈撅着嘴。
沈凛程低声:“就是想亲你一口。”
说完,就在她唇上啄了下。
小男孩儿们都惊呆了,光天化日的。他们捂住眼睛:“少儿不宜!撤。”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小公园陷入了寂静,只有落雪时的簌簌声。沈凛程加深了这个吻,在林窈唇间探索,手掌垫着她的脑袋。林窈觉得害羞,紧紧闭着眼,勾着他的脖子。
雪落无声,一切污秽都被掩盖了。
这么一闹,林窈好像有些发低烧。回了公寓,她脱掉外套钻进被窝里,喝了点药,脸上红扑扑。
沈凛程给她冲感冒冲剂:“要不去医院打两针?”
“不要。”林窈不想去医院。她十分讨厌那个地方。她闭上眼睛:“没事的,只是低烧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沈凛程在她额头上亲了下:“睡吧。”
沈凛程关上门,到书房处理一些文件。
工作时的繁琐事情太多。公司正是运营期,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他决策,纵使沈凛程办事效率再高,也需要时间Jing力。
他的Jing力,全部来源于林窈。
想到林窈,沈凛程就Jing神亢奋。
林窈一觉睡到了天黑,肚子咕咕叫了,才起身。
出了一身汗,已经不烧了。
林窈有些口渴,喝了点温水。她隐约听见客厅里有说话声音,还有笑声。是沈凛程,还有女人的声音。林窈掀开被子,踩着拖鞋下床去,她的脑子里开始无边无际的幻想,是不是沈凛程在外面养了个女人?沈凛程终于耐不住寂寞,把女人带回家了。或者是公司里那个漂亮的秘书来送文件…
林窈想着想着,打开房门。
沈凛程的母亲沈妩月,来探望沈凛程。这几个月,沈母的Jing神状态好多了,早就听儿子说找了个女朋友,一直想过来看看,却没时间。今天正好有时间,恰巧林窈发烧,也没好意思叫醒她。
她这个儿子粗枝大叶,从小就不懂女孩儿的心思。看这情况,还是老样子。
沈凛程:“妈,要不把林窈叫醒。”
沈母白他一眼:“不用。姑娘发着烧呢,得好好养,不急。”
她拿出个保温盒,里面是包的rou粽:“这几天忙着衣服店那边的事儿,没来看过你。这是粽子,刚包的,晚上吃。”
沈凛程为了给沈妩月解闷儿,用她的名义开了一家服装店,就在小巷子街口。本想让沈妩月放松,谁知道她那么上心,天天忙着进货。
沈凛程大大咧咧斜倚着沙发:“妈,你别那么忙,又赚不了几个钱。您就在家里好好养老得了,我让您搬过来您也不搬。”
沈母又白他一眼:“搬过来,做你和窈窈的电灯泡?到时候不知道你怎么记恨我呢。还有,你对人家姑娘好一点,怎么平白无故就发烧了?”
她正色:“你要是喜欢,就真心待人。别光那些花里胡哨的。还有那事儿上,你得有节制,看看姑娘能不能受得住,还有该有的措施,一个都不能少,别让姑娘受伤。”
沈凛程觉得她唠叨:“知道了知道了。”
正说着,卧室门开了。林窈头发炸毛,与沈母四目相对,目瞪口呆。
沈凛程扬了扬下巴:“醒了?我妈来了。”
林窈呆滞片刻:“阿姨好。”
沈母笑眯眯的:“醒了?还难受吗?感觉怎么样?”
林窈持续呆愣:“好多了。”
沈母进了厨房:“我把这个新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