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的把柄?
&&&&霁月试图转移他注意力,扫了一眼二楼,掩唇轻笑道:“公子生得真俊,都快把咱们楼里的生意抢走了。”
&&&&谢锦疑惑挑眉,看向他:“此话何意?”
&&&&霁月抬眼看向二楼道:“公子若不信,往周围看看便是。”
&&&&谢锦环视周围一圈,二楼上站了不少女子,看见他望过去,都羞得拿袖遮着脸。
&&&&霁月看他不说话,笑道:“咱们这里平日里女客可少了,几天不见一个,今日倒是来了不少,看做派都是些高门贵女,想来都是早上在楼下一睹了公子英姿才跟进来的吧。”
&&&&谢锦笑了笑没说话,因为那个叫做踏歌的小倌儿下了台
&&&&底下还有人嚷道:“踏歌公子!多待会儿啊!陪爷几个聊聊!”
&&&&踏歌顿住脚步,转过头,朝着台下笑了笑:“踏歌还有事做,便不多留了,诸位慢赏。”
&&&&一笑间,冰雪消融,春色撩人。
&&&&走下台的刹那,笑容敛去
&&&&一旁的小厮递上白色面纱:“公子。”
&&&&踏歌接过面纱蒙上:“楼主呢?”
&&&&小厮道:“楼主大人正在楼上呢。”
&&&&踏歌敛眉:“独自一人?”
&&&&小厮垂首道:“并非,刚刚叫了清绝,玉箫两位公子进去。”
&&&&踏歌闻言,轻轻皱起眉
&&&&大厅,身着雪白衣袍的乐师都已经在台子两侧就了位,这意思就是新人要上台了。
&&&&乐起,大厅周围的灯笼被下人灭了些,整个空间的灯光暗下来
&&&&率先上台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还不及自己大的少年
&&&&一身素白的宽大袍子,生得白白净净,眼神澄澈,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谢锦皱起眉,尝了一口杯中的酒,味道有些古怪,不像是南楚的酒。
&&&&这种人对于在场这些人就是□□的诱惑啊。
&&&&他也算看明白了
&&&&这无相楼所谓三年一度挑选新人的传统就像拍卖会一样,把新人的第一夜像商品一样拍卖,价高者得。
&&&&这个容云鹤...
&&&&果然,少年出来没多久,就被一个脑满肠肥的官员以势不可挡之力高价取得
&&&&因为光线暗,且坐得远,谢锦只依稀认出像朝中某位侍郎,但是看不清脸。
&&&&后面又陆续上了几位,姿容都是极好的男子
&&&&穿上楼里统一的雪白袍子,个个看起来犹如冰清玉洁的天山雪莲
&&&&也不知道容云鹤这家伙在哪里寻来的。
&&&&男人骨子里都是有征服Y的
&&&&新鲜美丽、高洁等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越是看起来如谪仙般高不可攀的男子,就越想要将其碾碎,狠狠suo丨取丨lue丨夺。
&&&&看他们被征服,陷入QY的海洋里沉浮,看他们求饶。
&&&&谢锦无趣的撇了撇唇,晃了晃杯里残余的酒水,收回了视线
&&&&霁月看他兴致缺缺,替他将酒倒满,道:“公子没有觉得满意的?”
&&&&谢锦看向他,用手中折扇挑了挑他下巴道:“本公子,不喜欢雏儿。”
&&&&霁月微露震惊,随即便平静了,笑道:“那敢问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奴可以帮您推荐的,是踏歌公子那样的吗?其实楼里跟踏歌公子气质相仿的也不少呢,例如清绝,玉箫两位公子。”
&&&&谢锦道:“玉箫?”
&&&&霁月道:“对,说起这玉箫公子,与踏歌公子也不遑多让呢,而且这两个字还是楼主亲自取的,据说好像是取自楼主某位故人的字。”
&&&&又是故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谢锦正思考着这个问题,忽瞧见隔壁桌的胖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杯子里的酒流了满桌子。
&&&&霁月的视线也落在台上,呆住了。
&&&&周围清一色的目瞪口呆,眼冒绿光
&&&&谢锦紧随其后也往台上看去,紧接着,神色也明显微楞。
&&&&珠帘微微摇晃,其后站了一人。
&&&&身形挺拔颀长,白袍胜雪一尘不染,墨发用一根红色发带系在脑后,衣袂飘动。
&&&&剑眉斜飞入鬓,水翦星眸。
&&&&内有凉薄寒意,眼尾一粒泪痣魅惑众生。
&&&&火红色的衣襟和腰带衬得他容颜艳丽,性感的唇瓣微抿,颜色就像秋日红枫。
&&&&“噗——”
&&&&然后,谢锦刚喝进嘴里的酒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