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手伸进去,坦诚道:“很久之前想过要在这里试试,但相比较而言欲望不是那么强烈。”
女孩听他的话,穿了无钢圈的内衣,薄款塑型,隔着衣料都能捏住她的软嫩娇柔,卓槐解了衣带,ru头被他的纹路摩擦着,很快挺翘起来。
归海梦被他摸得直发痒,避了避身子:“不强烈你还从这里来?”
“阶段性目标不一样。”他掌心在她身体上游弋,他总爱这些亲昵的接触,“那时是想睡了你。”
“现在呢?”
她被他摸得脸色晕染飞霞绯色,肌肤酥麻,像触了电,身体开始叫嚣着想跟他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
她明白这种感觉,也明白该怎么做。
卓槐脱她衣服,闻言看她一眼,认真道:“现在是想睡服你。”
“我服,我服,我现在就服。”
归海梦干啥啥不行,认怂第一名,攀上他接受少年的吻,拿鼻子蹭他的鼻尖,讨好的:“你轻一点,一点点就行,我总感觉你要把我做坏了。”
“我没有做坏过你。”这是卓槐很快调出自己的回忆,斩钉截铁下的结论,“况且睡服这种事,不能用嘴说,要用身体说。”
他堵住归海梦还要辩解的嘴,把女孩放平在沙发上,她穿的百褶短裙,秋裤退到小腿处,限制了脚踝的活动,只能曲着腿无声反抗她。
但她身上被他留下色情的吻痕,动作不是很急,但很重,归海梦半强迫似的闻到他现在对她满胀的渴望,像是饿了多天的荤食崽子终于抓到块rou一般。
归海梦心里就泛着羽毛似的痒,小腹酸,腿间就更空虚了,熟悉的情欲再一次包裹了她,让她渴望着心里的服从和身体的满足。
她回应卓槐的吻,双腿摩擦着,感觉xue口滑下黏shi的ye体。
卓槐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手从她胸上移开:“这么快?”
好像他每次都不需要做很长前戏,她身体很坦诚地告诉他女孩有多敏感,又有多么期颐得到一场酣畅痛快的性爱。
归海梦被他压在身下,空虚把她折磨得眼睛泛上水汽,她半睁着眼推他,声音像被水洗过似的:“shi了,脱下来……”
内裤洇开更深颜色的水团,她怕待会儿没办法穿,自己先把衣服脱下来。
卓槐偏生拽着,不让她脱,指节剐蹭着她的形状。
归海梦嘶了一下,瞪他:“你干嘛?”
卓槐不答,他含着女孩shi润的下唇,指尖从衣料里探进去,临摹她还未打开的花唇,爱ye很快浸shi了他的手。
归海梦被他吻得缩小腹,意识短暂地迷离。
她要去抓卓槐没有脱的上衣,被卓槐快一步地抓住手腕:“摸摸它。”
他嗓音太沙了,勾着她耳朵软绵绵的痒。
归海梦摸到男生的性器,薄软的触感好像能烫手,归海梦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全身力气都被卸了,细微的麻让她指尖都在颤栗着。
“卓槐。”她不清楚这声音是不是她叫出来的,甚至有哭腔,“我受不太住……”
“嗯?”他感觉女孩细缝汩汩而流的水,声音故意贴着她的耳廓,“哪里?”
“哪里都受不住……”
大概是开学后没再做了,她身体格外黏人,稍微蹭蹭就像是往火上倒了瓶油,被火星溅到就更渴望性,或者说,性所能带来的身体的快感。
它们被世人刻意躲避,却又成为引人下坠的原罪。
她往他身上靠,手心里缓慢撸动的性器沁出濡shi的ye体,指下的肌肤有不同于人体其它任何结构的绵柔和硬挺,gui头被卡在两指之间,摸一下,滑的紧。
卓槐哼了一声,呼吸就乱了。
他还是个少年,没有熟稔的性爱技巧,大部分冲动都交给身体的本能,哪怕女孩的挑逗青涩,也足以让他的神经崩断。
他现在崩断已经算晚了。
卓槐按住她乱蹭的身子,谆谆善诱道:“那我现在进去好吗?”"
"交换生(三)好啊,当然好。
归海梦求之不得,她把主导权交给少年,只是卓槐偏偏要温柔地照顾她的感受,想要和插进来这种词都是她受不了才说的。
她有点不服气:“但我要在上面。”
卓槐怔了怔,勾勾唇,居然一口答应了:“可以。”
他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承担女孩的体重对他而言不是难事,体位差让她把胸前凸起的ru尖送到他面前,颤悠悠的,像是邀请。
性器擦着女孩的细缝,shi黏的水ye从她腿根流下来。
归海梦花xue被扩张过,但这个姿势吃下粗长的jing身依旧困难,与其说吃,不如说是卓槐揽着她的腰将她一点点按下去的——所有的感知都因为缓慢而下流到xue内,控住不住的收缩让她都能感觉到少年的形状,比起一下子进去,这种拉锯战带给她的是欲望在时间里蒸发了水分。
更渴。
归海梦黏糊糊的索吻,重心的下移和大腿不同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