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耳机,很是生气的冲着他指责,正要继续说,听见了庄劳的一声咳嗽,不甘心地的止住了话头。
&&&&“小果啊,这可不是寻常的厉鬼,刚才他过来找你,是因为你天生体质招Yin,之所以一朵不让你跟过来,也是怕你受到伤害,”庄劳很是周全地解释道,安慰不知从哪掏出一个保温杯递了上来。
&&&&可是,顾小果心里还是纳闷,总觉得跟这人哪里见过,可能真的是前生今世吧,最后他也想不通,勉强给了自己一个解释,默默地把这事给记了下来。
&&&&“总要遇见的,”徐清风突然说了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那两人愣了一下,紧接着又说了下一句:“我会护住他的。”
&&&&这下子,轮到顾小果愣住了,可没等他有任何反应,徐清风又默不作声的走了。
&&&&“难道是,害羞了?”顾小果忍不住自恋地想道,果然,长得好看,走到哪里都受人喜欢,他从裤兜里掏出梳子整理下头发,觉得自己的魅力愈发的与日俱增。
&&&&旁边的梅一朵看看庄劳,则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庄劳还是淡定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晃了晃自己的大脑袋。
演唱会走起(一)
&&&&这件事过后,中山站又恢复了日常的运行,大家彼此都颇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仿佛那个中年盔甲男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在他们的世界一晃而过谁也就记不得了,唯有顾小果,脑海中反复的出现那个人的身影,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里面好像真的是有些门道啊。
&&&&凭着自己的记忆先把那人的样貌体态给画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顾小果从小上课就爱看漫画书,没事就往课本上涂涂抹抹,虽然没有使自己最终走向美术专业,但画个东西也有了几分栩栩如生的意思,记得小时候趁着同学睡着,他就拿笔往那白花花的胳膊上画了青龙白虎,那鲜活生动的,让老师看见就误以为那同学不学好去纹身,当即就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因此,他一向认为,在兽医界,他是画画最好的,在画画界,他是给动物看病最厉害的,人的才能一多,不由自主的就显露出了一些。
&&&&“哎呀,”顾小果正赞叹自己的满腹才华,只听得梅一朵一声尖叫,声贝直接掠过海豚音,上升至了海豹音。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你怎么给我缝成这样子了?”只见梅一朵眼含热泪,冲着乔百媚大声嚷嚷道。
&&&&“你出去找一个裁缝店不得了,让老娘给你费这番功夫,美甲都快劈开了,”乔百媚也是一脸的不耐烦,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显然是要罢工的样子。
&&&&“这是我最心爱的衣服,上面每一颗宝石都价值连城,让外面的人摸了那就蒙尘了,按说你好歹是个母的,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懂点针线活呢?”梅一朵只管抱住自己的衣服,说话没经过脑子,嘴一秃噜该说的不该说都冒出来了。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放着五只亮闪闪的美甲。
&&&&乔百媚把手放在他脖子上,眉头一挑,很是温柔地笑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得太清楚,嗯,什么母的?活的岁数大?不会做针线活?”
&&&&“没有,没有,”梅一朵赶紧往后退一步,摆着手否定道:“我是说我是母的,我岁数大,我自己会做针线活!”说完就接到衣服,瞬移的速度躲到了离乔百媚数十米远的地方,他忘记了这狐狸Jing向来心狠手辣,万一不高兴让自己破个相,可就坏了他的大事。
&&&&梅一朵抱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着正在睡觉的林雅致,看着它带着泥的爪子,已然放弃了让它帮忙,正愁着要不要跟着百度学学怎么缝衣服,耳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朵哥,有没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顾小果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吓得梅一朵手一抖,差点把衣服扔在地上。
&&&&“你,你走路都不稳,这种活你干不了的。”梅一朵看着顾小果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已然否决了他这个人选。
&&&&“不就是做做针线活吗?”顾小果大手一挥,接过针线,很是轻松熟练的就打了一个结,然后看着衣服就问他:“你说怎么缝?别说就是缝缝衣服了,就是把这衣服给你改成裤衩子,我也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梅一朵先是被他熟练的动作震了几分,然后就像是遇见救星般抱住顾小果的双臂,连连夸赞道:“真是持家有道,贤惠淑良啊,看不出来你外表不羁,内心居然这么细腻,可比那个狐狸……”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正在抽烟的乔百媚,拉着顾小果走得更远了一些,声音压得极为低嘱咐道:
&&&&“其实也不难,就是把这些宝石,在衣服的后面绣成梅花的样子,你知道吧,要的是那种风姿卓越、挺拔直立的效果,就是《甄嬛传》里说的‘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的样子,让人一看到这梅花,就想起来嬛嬛第一次和皇上相见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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