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盘上的时间是清晨6点。
萧略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记得很清楚,聊到最后,他抱着陆焉知睡着了。枕边还有温度,但没有人躺在他旁边。
陆焉知见他醒了,出声道,“我在这。”
这人就坐在床边儿,文件铺得乱七八糟,有几张还到了地板上,明显是个就窝在这儿办公,一夜未眠的样儿。
“过来看看。”陆焉知说。
萧略爬起来,直接伸手搂住陆焉知的腰,大致扫了眼文件上的数字,开口道,“老虎机吞的太多,吐的太少。”大早上刚睡醒,他蹭着床单往前挪了挪,一边儿看文件,一边儿心猿意马地用晨勃的性器蹭陆焉知,“俱乐部那边儿有人投诉吗?”
“投诉的人还不多。我担心是阿骞那批新老虎机有问题。”陆焉知说。
“不是你们自己改的机器?”萧略问。
陆焉知瞟了眼萧略,“摩诃看不上这点糟烂钱,就怕是别人动的手脚,我们背锅。”
“我去给你查。”萧略道。
陆焉知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抓着萧略左手扯过来,看着光秃秃的无名指,开口问,“你戒指呢。”
“在海葵国北区养老院时遮光布不够用,换了遮光布。”萧略避重就轻地把那小看护勒索他那段省略了。
陆焉知:“我从海葵国带回来个叫郎书桐的人,以前是那边儿的典狱长,身手很不错,我把他放你那边。”
“好。”萧略知道哪个是郎书桐,他贴着陆焉知,清了清嗓子,“我初来乍到,很多地方不懂,还请总治安官多多指教。”
陆焉知笑了笑,朝着他勾了勾手,“现在就教。”
萧略心领神会,几乎是扑过去将陆焉知压倒在床上,可怜那几张文件飘飘洒洒,全都被甩到了地上。
他注视着陆焉知的脸,而后俯下身亲吻着对方的喉结,也许是被舔得痒了,陆焉知的喉结动了动,萧略连扯带拽地解开对方衬衫上的扣子,不慎还崩掉了一颗,弹到地板上蹦跶了好几下。
萧略将陆焉知衣服扒开,又开始啃咬那对胸。
昨晚萧略睡着了,陆焉知怕他不舒服,给人脱得就剩一个内裤。现在他抬起手,刚好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摸到萧略胯下沉甸甸的几两rou,也是方便。指腹沿着rou棍往下摸到囊袋,陆焉知放低了声音,“不是大就好用。”
那根rou棒在陆焉知手里动了动,萧略腾出一只手,伸下去将自己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放了出来,他握着陆焉知的手,逼对方来回摸着自己性器,“不好用么,我记着,你每次都叫得很sao。”
润滑剂在床头第二个抽屉,萧略简单给陆焉知做了扩张,而后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当整根性器完全Cao进后xue,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陆焉知两条腿环在萧略腰上,方便对方插得更深,他从下方看着萧略,眼神带了点媚,唇角弯弯,“你每次都急着插进来……”
“那又怎么……”萧略垂眼看了看陆焉知身前笔直指着他的roujing,伸手在小胭脂顶端摸了一把,“硬成这样了,不是说明你也喜欢这样?”
陆焉知不回答,萧略突然狠狠往里一顶,小xue突然受了欺负,里面的媚rou紧紧地缩了缩,萧略被夹得爽上了天,他架着陆焉知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挺腰啪啪开始活塞运动,又重又快,次次都插到了底儿。
甬道里那处敏感的腺体经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xue口被粗大的rou棒完全撑开,那一圈薄薄的rou来来回回被磨蹭,翻出去,又凹进来。
陆焉知不知道是自己究竟是疼还是舒服,他就近抓着萧略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抠着萧略手臂上的肌rou,“Cao……慢点……你他妈慢点……”
手臂上火辣辣的疼,萧略看了过去,才发现这男人在他手臂上抓出来几条血道子,他觉着十分有意思,抬眼看向陆焉知,故意逗他,“陆先生,你居然挠人。”
陆先生看过去时,萧略小臂上那几条血道已经愈合了,陆先生如此有名望之人,直接死不认账,原本抓着萧略的手改成抓在枕角,“你他妈放屁!”
萧略笑了一声,然后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没摘下来的机械表,他怕这玩意儿划伤陆焉知,便带着笑意,注视着陆焉知,手凑到自己嘴边,用牙齿咬开上面的金属扣,手腕一甩,表掉到手里被他握住,放到了枕头边儿。
见陆焉知还在盯着自己,萧略勾起唇,“怎么了?”
陆焉知说不上来,这小子又乖又野,乖到什么程度他不确定,但野倒是最近一点儿也不收敛着了。
“嗯?”萧略见他不答话,一边儿顶他,一边儿轻声问。
萧略的五官其实特别耐看,气质温雅,那双眼睛几分无辜几分深情,深不见底。
“杂毛儿……你是什么时候这么好看的?”陆焉知这样想,就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萧略有点意外,他凑过去在陆焉知嘴唇上吻了吻,“谢谢。你喜欢就好。”
萧略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