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走近前来,温柔地替张青脱下衣服裤子。她的手碰触到他的肌肤时,他感觉到了她手掌上硬硬的老茧。不一会儿,张青就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她将他的身子用双手轻轻地托起,抱到床上放下,竟似不费吹灰之力。接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裙,脱得浑身只剩了一件小兜肚。随后她也爬上了床。
孙二娘因他爹事先叮嘱过,他说婚姻大事,不可再使平日里的野性子。因此她只是默默地坐在床上。等了半炷香的功夫,还没见新郎官有甚动静。她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夫君如何不近前与二娘宽衣?莫非……莫非你不曾搞过女人?”张青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德禄道:“我等江湖之人不用许多忌讳。时候不早了,你们俩入洞房吧。”说罢他上前拉住张青和孙二娘的手,亲自将他们俩送入房中,从外面关上了门。
张青还从未如此近地看过女人的裸体,二娘她虽说是粗壮了些,却颇有女人的妩媚之处。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不小,看起来很结实。他不由得看呆了。二娘见他只顾盯着她的身体看,她的脸也红了。张青张开两臂要去搂抱她,却被她伸手挡住了。
强扭的瓜也甜洞房里,张青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做才好。原来他虽然比孙二娘大了四五岁,却还从来没跟女人睡过,连嘴也没亲过。孙二娘生得健壮,胳膊很粗,力气肯定不小。他听人说姑娘家在洞房时会很疼,他害怕会惹得她发怒,因此不敢乱动。
她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仰面压在床上,道:“夫君且慢,二娘有一事须告知夫君。”张青心里咚咚直跳,口里回道:“娘子但说不妨。”她接着说道:“从六岁起二娘就开始闯荡江湖,是在强人窝里长大的,如何能保住贞洁?实不相瞒,二娘八岁时就被人破了身子,后来又与不少男人睡过。爹爹将我许配与你,你虽然应允了,不知心里会不会嫌弃二娘呢?”她说这话时,身上的那件兜肚已脱下了一半,两只奶子就在张青眼前晃荡着。张青此时欲火升腾,只想着尽快些与她成就好事,哪里还会在乎甚么贞洁?何况他穷得连一身体面的衣服都买不起,如今平白得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当老婆,原不该有许多挑剔。
孙德禄端起酒杯对张青道:“我今日收你为徒,是看中你头脑聪明,身手灵活,且不像是个反复无常之人。二娘她已满十五,早到了该嫁人的年龄。我欲把她许配给你,今夜便入洞房。你若是不允,可即刻离开此处,你我从此再无瓜葛!”张青听了大吃一惊。他看了孙二娘一眼,见她若无其事,仿佛此事与她无干一般。再看孙德禄,见他正面带微笑看着他。他突然想起来,早先孙老头杀人之时,脸上也是这般笑容。不及多想,张青扑通跪倒在地,对孙德禄磕头道:“多谢师傅,多谢岳父大人!”孙老头闻言大喜。磕完头,张青端起酒杯和孙老头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后孙老头亲自给他倒满酒,叫他与孙二娘一起饮了一杯。
孙老头招呼张青和二娘,三人一起吃饭。张青早已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谢了师傅和二娘后,在桌旁坐下。他见师傅只吃饭不喝酒,他也不敢喝,只是端起碗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完饭后,孙老头吩咐孙二娘斟了三杯酒,每人一杯,摆在桌上。
到孙德禄的家中,是一栋大瓦房,四周有青砖砌的墙围着。奇怪的是,偌大一栋房屋,只有堂屋里点着一盏小油灯,其余地方都是黑咕隆咚的。张青见了,心里十分害怕,又不敢多嘴。孙老头猜到他心中所想,道:“我们学武之人,第一是要眼睛好使。这眼神也是练出来的。老夫虽已年过六十,即便到了黑灯瞎火的地方,在我看来也与白昼无异!”孙二娘出来见了她爹。孙德禄指着张青道:“二娘,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叫张青。”孙二娘对张青拱手道:“张大哥,二娘这厢有礼了。”张青连忙答礼。孙老头又对张青道:“你虽年长,却是新入我门下,以后凡事须多问二娘。”“徒弟遵命。”张青打量着眼前的孙二娘。见她长得倒还过得去,只是皮肤粗糙,左边脸上有一道疤痕。她个子与张青不相上下,膀粗腰圆,十分健壮。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年轻姑娘,倒像是二十余岁的成热女子。她给爹爹和张青端来茶水,随后系上围裙,去厨房里做饭去了。过了一会儿,孙二娘将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想不到她竟做得一手好菜。她又去里间拿来了一个小壶酒,放在饭桌上。
孙二娘闻言笑了一下,道:“既如此,待二娘来服侍你罢。”孙二娘长得虽不是很美,不过笑起来却别有一番风情。这是张青第一次见她笑,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温情。此前因见孙老头杀起人来连眼都不眨,他对他女儿也惧怕得很,不敢将她当女人来看。
想到此,张青抱住二娘赤裸的身子,把嘴贴在她耳边道:“好娘子,承蒙岳父垂恩,将你许配与我。为夫怎会不知好歹,反将你来嫌弃?张青在此发誓,此生不负娘子。若有半句昧心之言,天打雷劈!”孙二娘听了大喜,将身上的兜肚扯下来扔到床下,大叫一声:“夫君,二娘爱死你了!”她一边亲张青的嘴,一边伸手摸到张青胯下的肉棒,一把攥住。张青兴奋得满脸通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