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那无以名状的痛苦和挣扎中脱身而出。
内心蠢动的凶兽嘶吼一声,不甘心的再次回笼。
楚非骄眨了眨眼,飞羽一般的睫毛上震落两滴水珠,似乎不解易罗越的沉默,而易罗越摩挲他肌肤的触感,让他缓慢而艳丽地嗫嚅着。
“嗯...怎么了...”
混合着低yin的声音大大满足了易罗越的感官,他忍着迅速蹿升的兴奋感,低声道:“还要。”
说着,他低下头,宛若骑士对王子的忠诚,
易罗越不想承认,从暴虐中挣脱而出的自己此刻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在希冀一个吻。
楚非骄的手正抵在他的胸膛上,易罗越的视线垂落,第一次意识到那手指纤细的过分,像是一把利剑,极细,却硬生生贯穿他的心脏。
楚非骄看着低头的易罗越,额前shi润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伸手,拨开那遮挡的发,看到他低垂的双眼,似乎在等待一个吻。
楚非骄微微踮脚,就着易罗越低头的动作,将一个shi润的吻印在他的额头。
理智在那一刻崩解,再也没有人去思考他们为什么相遇、为什么拥抱在一起,不管利益还是情欲,他们纠葛在一起。
因为楚非骄有伤,解放了血腥天性的易罗越害怕伤到楚非骄,所以只是在他腿间释放了。
楚非骄的细腰频频颤抖,然后逐次演变成艳丽的蠢动,与那个狂野性感的身躯重合,在一片混沌激昂的水声中攀上高峰。
浴室外,阿命从陪护房走出。
浴室中激烈的水声,昭示着一门之隔的地方,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经历什么。
阿命捡起楚非骄扔在床上、用来割破右手的水果刀,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肩上的子弹生生挖出,然后割破了自己的右手。他捡起地上的弹壳,将子弹和弹壳一起握在手里。
他看着那沾满鲜血的小刀,轻声道:“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
“阿骄,你不该依附任何人而活。你应该活的潇洒自在,你应该是漫游天际的云,没有人能让你跌落尘埃。”
阿命那张和楚非骄一模一样的脸上,不见了平日里的温顺,而是满满的傲慢和轻狂,与楚非骄日常的模样在那一刻惊人的重合。就好像这个世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个在浴室中抵死缠绵,一个在一门之隔的房间中满心怨火。
阿命眼中浮现凶恶和怨毒的神色。
“易罗越...”
...
一夜黯淡,第二天,整装完毕的易罗越离开医院。
5月15日,战事僵持许久。杀部按兵不动,任由杨明带领邪魂堂一次又一次的征战。整体局面可以说是稳中有进。
5月20日,整理完东陵区的蒋碧落,带领青冥堂加入战场。尽管仅仅经过简单的训练,可是被蒋碧落训练过的他们,依旧爆发出了恐怖的威力。犹如一把尖刀,突入法库区腹地。
6月1日,在六月的第一天,杨明带人杀入夜道的总堂,江淮饮弹自尽。
曾经狠辣的布下连环计的江淮,最后还是不敌绝对力量的碾压,随着夜道,永远的逝去了。法库区的沦陷,也代表着整个城西三区一统。
然而,L省S市城西,只是开始。
6月2日,战场结束的第二天,胡言毫不犹豫的压着冯河像修罗会表示臣服,狼帮,彻底并入修罗会!
6月3日,修罗会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流火玫瑰彻夜灯火通明。
流火玫瑰的二楼大厅中,摆开了一桌又一桌的酒席,在最前方的桌子上,伤势恢复些许的楚非骄十指交叉,安静地坐在那里,他旁边坐的是易罗越。
大厅中,接到庆功宴通知的兄弟们三三两两的走了进来,一时之间,打闹、喧哗、呼喊,让整个灯火辉煌的流火玫瑰鲜活起来。
玫瑰还是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礼裙,站在二楼大厅门口,笑看着这些走进来的人。
打头上楼的是李山河和贾不假,贾不假对着玫瑰吹了个口哨,调戏意味十足:“这位美女是谁啊?穿的真么漂亮,跟天仙似的!”
玫瑰笑的高深莫测,没有理会贾不假的调笑,伸手示意他进门。
贾不假吊儿郎当地伸脚一踹,砰一声把大门踹开就往里走,还没走两步,定睛一看,看到易罗越坐在最前的桌子边看着他,那表情也很高深莫测。贾不假一个左脚绊右脚,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贾不假尴尬地站稳,虚虚地说:“易...哥,咳,易哥、楚少,晚好,啊,晚好。”
易罗越一挑眉,贾不假马上一溜烟地找个犄角旮旯坐下来。一边在心里狂骂,就知道玫瑰没安什么好心,不就是调戏她一下嘛,至于那么小气,连提醒一下易哥在里面都不提醒!
李山河目睹了贾不假作死的全过程,所以他老老实实地叫了声易哥,大马金刀地找个地方坐下了。别看李山河块头大,但是该有的脑子他可一点都不少。
接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