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便自觉地出门了,他出门赵Jing忠也跟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赵Jing忠忽然垮下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瞧见了吧瞧见了吧?!”
王招财:“?”
赵Jing忠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王招财也回头看了一眼,便与赵Jing忠走到角落里:“怎么了,兄弟,那人谁呀?”
他一直游走在外,远离燕京,对陆铮鸣此人只闻名号,不见其人。
他人又不像赵Jing忠,天生一副八卦心肠,更对自家督主的风月□□毫一无所知。
赵Jing忠一脸便秘的样子,吐字凝重,语气悲痛:“督主的姘/头。”
王招财:“……”
……
房中和臻与陆铮鸣正对坐思虑晋国一事,陆铮鸣给他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此事我认为不如等到与宁王见面时,探探宁王的口风,毕竟他常年与晋国打交道,在晋国也安插了耳目,说不定知道些内情。”
和臻点头道:“你与我不谋而合,与其在这无端猜测,不如顺水推舟将难题推给宁王。”他狡猾一笑,“这儿到底是他的地盘,是不?”
两人相视一笑,确有几分默契在其中。
可不等到和臻与宁王相见,意外却先一步而至。
距离与宁王约定的前一日,和臻自觉安分地在客栈里陪着陆铮鸣修身养性。
他没怎么觉着无趣,陆铮鸣反倒劝他出去走动走动,很是一副了解他的模样:“别人不清楚,我还不了解你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就在满村子乱逛,招猫逗狗,憋了这么多天我看你实在可怜,容你出去放放风。”
和臻不高兴了:“什么意思你?这才几天功夫,你就腻了烦了?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陆铮鸣笑着他不作声。
和臻演不下去了,自己立刻找台阶下:“行行行,不烦你行了吗?”
说完就高高兴兴地吆喝上他的马仔赵Jing忠出门溜达去了。
可不想一条街还没出呢,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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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旧事
和臻提前猜过自己这趟出门恐怕得遇见什么人, 最大的可能性不过是宁王或者是燕京的访客,但万万没算到不速之客居然会是外邦人。
进一步说, 以和臻的第一眼映象, 应该是晋国人。
来者领头是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眉目普通, 就是丢到大街上转眼就认不出的普通。
但和臻自小混迹东厂和后宫,一眼就认出此人应是个宦官。
晋国与大燕、北蛮各自接壤,风俗人文夹在两者之间, 既学了大燕的礼仪文化,又染上了北蛮的粗狂豪放。晋国也有类似东厂与锦衣卫的情报机构存在, 晋人称之为“彩司署”。乍然一看名字十分文雅, 实则此名来源于一个十分残酷的刑罚。
将捉拿的案犯剥去衣裳, 裹上层层彩丝, 再浇上油脂,置于火上烧烤。
对比东厂与锦衣卫的刑罚,和臻自认为此种刑罚过于粗莽,也不太实际, 不适用于拷打审问当中。
但从此名字,至少能看出“彩司署”与东厂的性质一般无二,皆是有宦官把控, 当皇帝走狗祸害百官和的百姓的爪牙。
唉,真是造孽。
而此刻, 晋国的彩司署人马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和臻面前, 还态度诚恳地邀请和臻一叙。
和臻还没说什么, 赵Jing忠已经如临大敌,如不是和臻及时按下他的手,恐怕已经飞哨叫人。
那名宦官见和臻拦下赵Jing忠不由地松了口气,拱手朝着和臻深深一揖:“我等无意与您发生冲突,督主敬请放心。此处是宁王地盘,为免惊动宁王,还请督主借一步说话。”
和臻的想法与他相同,不说这儿是宁王老巢,便是这些晋人真要对他下手,他背后还有个陆铮鸣。他倒是十分好奇,这些晋国的探子冒着极大的危险找上门来所谓何事?
他笑了一笑,大病初愈后日渐恢复光彩的脸庞令对方微微一恍惚,和臻道:“那便请吧。”
彩司署的人迅速引领和臻进入了一家不起眼的玉石坊,幽云一带的山脉里富有玉矿,这种玉石铺子在幽云两州里遍地都是,绝不引人注意。
一行人穿过玉石铺子,到了后院,后院有一白发无须的老者正在喝茶,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来。
在老者见到和臻第一眼时他便愣了一愣,遂眯起眼睛仔细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搁下茶盏长叹一声:“像,是真的像。”
和臻闻言亦是一怔,不动声色一笑,从容地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