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个大概,两人没兜多少圈子就出去了。
王有钱带着万仇门众人,还有霍山的弟子都等在峡谷口,王有钱远远的招手:“老、老……”
李忠:“老爹?”
王有钱摇头:“不、不是,是茯、茯……”
李忠:“父亲?”
“乱喊什么呢?好好一个七尺男儿,学的什么歪风啊?”茯苓刚峡谷口就把手抽了回来,颜烛轻轻皱了皱眉,但是没说话。
李忠:“……”
茯苓看了一圈,问道:“发财呢?”
王有钱:“他带人,进去,找你。”
茯苓道:“这里头可绕了,他们不会迷路吧?”
王有钱:“不会,他做了,标记。”
可以,茯苓心想,就只有我不知道要做标记。
颜烛道:“泰泽门后面的事还要处理,你……”
“我跟你一起去,万仇门的人还没找着呢,”茯苓对王有钱道:“你在这里等发财,我跟他们去一趟。”
王有钱道:“我、我也去!”
“不必,”茯苓摇了摇头,笑道:“放心,我跟着颜少侠安全的很。”
“可、可是……”王有钱一急,也来不及分什么断句了,越急说得越慢,一个字一个的往外蹦。
可是茯苓才杀了颜烛的师叔,霍山派知道了能放过他?
“那就这样,我走了。”茯苓拍了拍王有钱的肩膀,兴高采烈的跟着颜烛走了。
泰泽门——
峡谷口埋伏的人大多都是来充数的通天教教徒众,只有一个领头知道的多一些,其他人都是听命令办事。
那个领头被人五花大绑,言说自己是收到了命令。
颜烛问道:“收到了谁的命令?”
“收到了翼山的命令,我们都是邪刀阎王的手下。”那个领头的见到茯苓,双眼放光:“门主,你不能出了事就不管我们了呀!我们为万仇门拼死拼活,你现在怎么能见死不救?”
茯苓还戴着面具,他一口茶吐在领头脸上:“再乱放屁,我就把你的嘴缝在屁股上!”
那边被绑着的邪教众人里,突然有一个矮子冒头道:“门主不管我们的死活,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是茯门主说让我们假装偷袭,让万仇门洗清邪教的嫌疑,各位大侠,我们也是听命行事,邪刀阎王性情残暴,万一我们违抗命令,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那矮子跪下痛哭,像个被逼良为娼的丑姑娘。
各门派的人看了眼茯苓,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
茯苓走近那矮子,冷声道:“若真是我指使的,为什么不干脆把你们都杀了灭口?你是对我的刀法有什么误解,还是觉得自己特别命硬,刀都砍不死?”
那矮子吓得往后爬:“你、你别过来,各位大侠都看着呢,你不能这样杀了我……”
茯苓冷笑:“你说阎王不能杀谁?”
“茯门主,你杀了他不就死无对证了?”有个小门派的人喊道:“如果万仇门真与此事无关,何必如此动怒?”
“动怒?我要是真动了怒,他还有命在?还是诸位认为,我脾气很好?”茯苓握着刀,一刀从那矮子头顶削过去,那矮子的头上一凉,变成了个秃子,吓得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有人没看清楚,问道:“死了吗?”
“你见过有人头皮着凉死的?”茯苓转身道,“他只是晕过去了,拖出去埋了吧。”
“此事确实与万仇门无关,”颜烛开口道,“通天教害人之事是我与茯门主一同发现的,昨日又在峡谷一起追查幕后之人,此人故意栽赃,空口无凭,毫无可信之处。”
有人问:“那如何知道不是茯苓混淆视听,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把他自己摘出来!”
茯苓冷笑:“摘出来?我从来就没进去过!万仇门只报仇,练什么邪功?”
“那你如何解释你今年不过十八,武功却如此之高?”
“万仇门都是杀手、亡命之徒,为了武功内力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杀人杀惯了,还想洗清名声?”
“诸位!”颜烛音量提高,“毫无根据的凭空猜测,并非武林侠士所为!邪教害人无数,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收集证据,找出幕后黑手,莫要被小人之言蒙蔽!”
还有人想继续说,看到颜烛脸色不好,只好把嘴巴闭上了,颜烛武功高强,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客,声誉又很好,这里谁也没有资格和他争论。
“我不是君子,比起动口我更喜欢动手,所以我奉劝各位管好自己的嘴,再敢斗胆发表这些愚见,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连。”
众人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谦词用在别人身上,本来是文雅的词,现在听来却像在骂人。
茯苓走到那领头的面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你不怕死,是吧?”
说完一刀刺向领头的右肩,那人大叫一声,还未来得及开口,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