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在四周的百姓哄笑着,甚至还有大胆的拍手叫好,毕竟皇子光天化日被人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是几辈子才能碰上的趣事?
马车下的侍卫心急如焚的喊道:“殿下啊——”
“喊什么喊?”茯苓扭头,龙牙刀就按在四皇子的背上,“是你屁股也痒了,还是你想我直接上刀?”
四皇子鼻涕眼泪都糊在一起,他趴在马车顶上,“我、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楼上传来一声口哨声,是邱毅发的信号,京城的禁军要来了,茯苓松了手,把那佩剑往四皇子身旁一丢。教 唐 團 隊 獨 加 峥 理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以后你最好当个好孩子,不然我下次来还打。”
说完,他运起轻功,几下上了屋顶,侍卫没来得及追,他就跑没影了。
这也是当时说好的,茯苓这次来没带什么人,因为他并不是来刺杀,人多了跑的时候不方便,反而累赘,街上人多,他轻功又好,混进人群里很快就找不到了。
“殿下!”侍卫上前,“您没事吧?”
“废话!”四皇子抹了一把眼泪,他还趴在马车上动弹不得,撅着通红的屁股,哑着嗓子道:“快把本皇子的裤子提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李白《少年行》
没有五陵也没有金市_(:з」∠)_
我鬼迷了心窍,今天猛然发现存稿箱告急【垂死病中惊坐起】
第24章
“茯门主,请留步。”几个身穿护卫衣服的人拦在茯苓面前,茯苓一转身,后面也跟上来四五人,个个都冷着脸,面露不善,再往里走是个小巷子,茯苓本来打算从这里的墙上去,绕一圈去前面和邱毅汇合,不过现在看来一时过不去了。
他刚刚拔了龙牙刀,有人认出他也不算出奇。
茯苓并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这些人不是禁军,能看得出来有几分武功,但也不是江湖人,应当是私人的护卫。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人身上有血气,尤其是为首这人,看起来温温和和、礼数周全,血气却最重,不像一般的护卫,更像……杀手。
对方敢拦他,说明是有备而来,茯苓停下脚步。
为首的男子客气道:“我家主子有请。”
茯苓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你家主子谁呀?”
男子道:“茯门主一见了就知道了。
茯苓挑眉:“那我要不见呢?”
“茯门主莫要为难我们。”男子身后几人闻言,皆剑拔弩张。
茯苓一个个看过去,那几人被他的目光扫过,如临大敌,握在剑柄上的手冒起青筋。
邪刀阎王的名号太骇人,茯苓没有参加过武林大会,江湖中无人与他单挑较量,谁也不知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种高度。
茯苓出刀从无失手,与他单独对战的人,已经走上黄泉路,见了真阎王。
茯苓看了一圈,他没拔刀,仍旧神态自若的站着,“那走吧。”
几人舒了一口气,为首的男子露出笑容:“茯门主,请随我来。”
茯苓一路跟着这帮人走,谨慎的注意周遭的一切,这几人对京城的路很熟,他们也没有走什么窄巷小路,反而把茯苓往大路上引。
没过多久,到了一个酒楼的偏门前,还未入内,茯苓便能听到乐曲和人们的欢笑声。
进了偏门,里面的景象简直让茯苓眼花缭乱。
这里比春风楼还要奢华数十倍,处处雕梁画栋,挂鲛绡、垂银铃,梁上镀金、杯中镶玉,身着绫罗绸缎的人笑着、欢闹着,舞娘扭动腰肢、步步生莲,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注)
茯苓在京城的近郊,看见大块的田地拋荒无人耕种,村子里十室九空,就在离这里几十米外的街道上,还有孩子沿街乞讨。
仅仅一墙之隔,却是天差地别,墙外饿殍遍野,墙内纸醉金迷。
京城的繁华,实在太过表面。
以至于根本无需戳破,就有脓水从那纸糊的彩画里流出来。
这天下,有什么不同呢?
茯苓挑眉道:“你家主子这是要请我来嫖?”
领头的人丝毫没被他这句话影响,依旧恭敬的弯腰躬身道:“茯门主,这边请。”
茯苓上了楼,进了一间包间,里面有一人身着锦衣华服,腰间宝剑花纹繁复,左挂玉佩、右悬香囊,应当刚及弱冠,五官生得不错,却带着几分跋扈和Yin沉。
这人身上穿的花里胡哨,乍一看跟个花蝴蝶似的,叮铃哐啷挂了满身的饰物,和一身青衣、贵气天成的颜烛相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茯苓一踏入此处,就察觉到这里不止他一人,屋里陈设Jing致华丽,但难掩杀气,暗处还藏有高手。
那人站起身,温和有礼的笑道:“茯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