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顺便瞧瞧他们二人有没有成就好事。
谁知走到尚生门前,竟见上头贴着明黄的符纸,一看便是四姐的手笔。
胡三姐有些气急败坏,既恨尚生翻脸无情,又恼四姐胳膊肘往外拐,却也知道,他二人昨夜铁定是没干好事。
“没心肝儿的小妮子!”
她朝门上啐一口,愤愤道:“你二人成了好事,就忘了是谁牵线搭桥的了!你既要保他,我还能嫉恨于你不成?竟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待自己的亲姐姐!”
房里无人应声,三姐一跺脚,闪身往山里去。
四姐听着门外再无声音,起身穿戴好,朝尚生道:“我姐姐生性残暴,却是个极高傲的性子。她既然说了再不为难你,往后便不会再来害你了。”
尚生心有戚戚,只道:“你为我画的符,我绝不撕下来。”
胡四姐被那灼灼的目光一烫,红着脸垂了头,“我走了,等天黑再来。”
尚生喜不自胜:“哎!”
三姐果然再没有来寻尚生,胡四姐暗中与尚生往来,两人愈发契合。
尚老爷眼见儿子每日关在院子里苦读,心中很是欢喜。他想着儿子生来聪慧,这回中举应当是十拿九稳,便遣人将他叫来,含笑道:“终日苦读,也怪没趣的,不如带着下人去郊外跑跑马,松快松快。”
正好这日四姐有事,说了夜里不能再来,尚生想着许久不曾出门,一口应了下来。
他父亲轻易不让他外头走动,如今是被他刻苦的表象蒙骗了。尚生心中有些羞愧,想着往后不能再这般纵情声色,不如让四姐陪着读读书。
他心里拿定了主意,把那羞愧去了大半,点了两个小厮跟随,打马便往野外跑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竟到了泰山脚下。尚生懒得攀爬,调转马头往一旁的桷树林子里去。两个小厮跑得疲累,不知不觉竟被落了一大截。尚生不曾发觉,只管在林中观赏秋色。
忽然有个年轻的妇人行来,腰肢款摆,意态风sao,很有糜丽的韵味。
尚生不知觉停住马,怔怔瞧着那妇人。
那妇人仰起脸,露出尖尖的下巴,眼底满是风流的意味:“你为什么迷恋胡家的姐妹,莫非她们事后还付给你银钱?”
尚生红了脸,“那便成了嫖资了!”
妇人低低一笑,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贯钱给他:“你拿去买些好酒,我回去取些好菜,今晚跟你好好快活快活。”
那铜钱还带着余温,尚生握在手里,只觉得心神荡漾。
他高坐在马上,将那夫人丰腴的身形看尽,喉咙里一片发紧:“好。”
他把那贯铜钱贴身放好,目送妇人一步三扭地走远,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打马出了桷树林子。
两个小厮正扶着膝盖喘气,见了他出来,还不及上前请罪,便听他道:“咱们回城里去,沽些上好的美酒回家。”
老爷很满意少爷这些时日的表现,喝些酒应当不碍事。两个小厮对视一眼,报了城中最好的酒家,引着尚生去瞧。
尚生沽了酒,回到院子里照旧撵走下人,关上房门静候那妇人前来。
天还没有彻底暗下来,那妇人便提着篮子前来。她新换了一件水红色的贴身纱衣,把丰满的身子展现得淋漓尽致,“果然是好酒。”
她从篮子里取出烧鸡和火腿,用自带的小刀片rou吃,尚生见她做派豪放,与胡家姐妹浑然不同,心中甚是新鲜。
两人对坐这饮酒吃菜,相谈很是欢乐,不知何时竟滚到榻上,一享云雨之欢。
三姐浪荡太过,四姐又过于拘谨,都不及这妇人恰到好处的娇媚。尚生食髓知味,拉着她放纵了一整夜。
两人闹到天亮时分,妇人坐在榻边穿绣鞋,嘴里含嗔道:“怪道胡家姊妹爱你,却原来郎君这样本事。”
尚生自得一笑,扬起她一绺青丝,凑在鼻端轻嗅。
妇人忽然顿住动作,侧耳听了听,发觉隐约有脚步声靠近,忙将头发夺回来,仓皇往外逃窜。
尚生不解其意,刚要相问,便见三姐揭帘走来,手里还提着三尺长剑。
她嘴里骂道:“sao狐,你也配跟他睡觉!”
那妇人扭身逃了出去,落下一只红艳艳的绣花鞋。
胡三姐轻睨一眼衣衫不整的尚生,快步追那妇人而去,留四姐和尚生四目相对。
四姐神色淡淡,“你竟这样没有出息,竟和那sao狐欢好,我再不跟你亲近了。”
尚生讷讷看她:“都是狐狸,有何处不同?”
他只平淡一问,不料四姐勃然大怒,喝道:“我寻常见了野狐都不假辞色,何况是她那样的sao狐!似你这般得陇望蜀之人,再不配教我惦念。”
尚生不明白狐族的阶级划分,却也知惹恼了四姐,心中又愧又怕,连连向她致歉。
四姐见他言辞恳切,一张俊脸吓得血色全无,又忍不住软了心肠。
“你若再沾那下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