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乐开了花,道:“他是我师兄,我当然要跟着他啊,而且要跟很久很久。”
说完后,突然又低下头,附在石魔耳边,好像在商量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惊得石魔紧绷着神经竖起耳朵,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仔细认真听着。
谁想到,这位少年魔尊一本正经、郑重其事问的却是——
“唉我问你,我师兄好不好看?”
石魔哭笑不得,只好恭恭敬敬地答道:“好看,尊上的师兄肯定好看。”
陆清远亲耳听到别人夸赞沈孟庄,心里像打翻了蜜罐一般,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了,我师兄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石魔看着心花怒放的陆清远,嘿嘿地笑了两声,竟也忘了拘束,如实道:“最好看的话,那属下觉得还是尊上更好看些。”
陆清远闻声又是一阵猛敲石魔的脑袋,严肃认真地纠正着他。
“我才没有师兄好看,师兄才是最好看的,我说是就是,师兄最好看!”
“是是是,尊上的师兄最好看!”
陆清远这才放过他的脑袋,继续晃着两条腿,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得到了别人的夸赞比什么都值得高兴。
走了一段路,陆清远忽而想起重要的事,忙问道:“你知道哪里有诛心花吗?”
石魔闻声想了片刻,指着远处一角,道:“好像在那里。”
“走,过去看看。”
陆清远催促着他,扒着他的脑袋伸长了脖子看着远处看不清的花丛。
“尊上是要摘花吗?”
陆清远点点头,石魔随后从身上撕开一块布摊在田坝上,将他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放下来坐好。
“尊上先坐着,属下马上就好。”
说罢,便径直钻进花丛里,一手抓一把,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等了半晌,花丛另一侧突然响起一阵躁动。
一群鸦魔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见石魔站在花丛里笨拙地摘花,指着他嘲笑道:“唉那个大块头,说你呢!你不好好当暗傀大人的狗,跑到暗境做什么?”
身旁另一只魔忙附和道:“难道是暗傀大人嫌弃你,把你一脚踹开了?果然畜生就是畜生,养久了就是费事。”
这群鸦魔捧腹大笑,拿石魔取乐好不客气。
在魔界中,石魔的身份地位本就不高,只是因为他们一脉一直跟在暗傀身边为其效力,才会令其他血族高看两眼。今日遇见的鸦魔一族身份地位都比他们尊贵,且同样在暗傀身后效力,自然无需给他们好脸色。且鸦魔一族,向来目空一切,欺软怕硬。石魔见了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所谓尊卑有别而已。
哄笑声中,也不知是谁眼尖,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陆清远,像是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这怎么还有个小孩啊?走,把他抓走回去煮了吃。”
石魔见他们朝陆清远走过去,自尊自大的模样丝毫不见收敛,一时心急,忘了规矩,呵斥道:“放肆!不得无礼!还不见过尊上!”
“尊上?”
那群鸦魔仿佛是很久都没有再听过这个称呼,蹉跎岁月竟教他们忘记了这个称呼背后的绝对威严和不可抗拒之势。
“什么尊上?他?”
说着那个鸦魔伸出食指,指着陆清远大步走近,丝毫不以为然,讥讽道:“就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你居然说他是尊上?你是不是疯了?他也配?”
陆清远低着头并未看他,闻声嘴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冷笑,脖间的死印隐隐闪着红光,一连瞳孔也慢慢沾染了几分血色。在看不见的Yin影里,脸色Yin鸷,比寒冬肃杀里的凌霜更加凛冽。
陆清远缓缓起身,抓住鸦魔的食指猛然使力,只听见“咔嚓”一声,一根食指已经从手掌脱离。
鸦魔疼得双腿发抖,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陆清远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往上折,再次“咔嚓”一声,一条胳膊已经脱离了身体。
鸦魔跪在地上,大汗直出。
陆清远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肩上上,手里还握着他断掉的胳膊,另一只手扳起他的下巴,眼神里尽是不屑和玩味,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只濒死的蝼蚁,讥笑道:“现在,配不配?”
那名鸦魔瞥见他脖间的死印,吓得浑身发抖,一股热流从大腿处没有阻挡地倾泻而出,嘶声力竭地吼道:“尊尊尊上,我我,不,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尊上饶命,尊上饶命!属下有眼无珠!”
身后其余的鸦魔见状纷纷跪地,头入捣蒜,大呼着“尊上饶命”。
陆清远似乎没了耐性再与他们纠缠,一脚将他踹开,怒声道:“滚!”
“是是是!!!”
一群鸦魔不要命地逃跑,顷刻间便无影无踪。
“尊上!”
陆清远神色渐渐恢复,眼里的血光褪去,瞳孔恢复正常,循声看向石魔,仍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问道:“什么?”
石魔抱着诛心花,嘿嘿笑道:“您还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