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位道长仙师实力如何,夫人你不是不清楚,说句老实话,夫人你觉得天底下,还有比苍玄派更强的门派吗?”
周夫人无言以对,泣而不答。
周员外重重叹了口气,沉声道:“横竖是死,夫人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周夫人一听到这句,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周员外的胡子,指他鼻子斥道:“你居然把我儿子当做死马,你个杀千刀的,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两人你言我语吵得整个宅子都不得安生,仆人装作聋子,专心忙手里的活计。倒是几位客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主人意见不合,客人岂能安心用茶。
周夫人愈骂愈气,抹了抹脸上的泪,志在必得地往大堂冲,边走边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今儿个,我非要将他们撵出去——”
待走至大堂,话音还未落,眼前一袭白衣胜雪,心旷神怡间令人恍惚。周夫人正欲指着众人破口大骂,然而一袭白衣晃眼,令人神魂颠倒间语塞,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所言,只是愣愣地重复着:“去,去,去……”
沈孟庄上前一步,拱手道:“夫人不必惊慌,沈某必当尽全力保住公子小姐。”
周夫人仔细打量眼前之人,只见对方仪表堂堂,一袭白衣如天上谪仙,相貌英俊面若桃花,举止不凡文雅有礼。周夫人眼神扫过沈孟庄每一处,愈看愈满意,似是将对方招进家门成为周家乘龙快婿都想好了。
方才的不满一扫而光,周夫人拿起手帕,客客气气道:“妾身多谢沈仙师了,一路奔波辛苦,妾身这就准备晚膳。”
随后赶来阻止的周员外见状一头雾水,心下暗道:这女人心海底针呐,脸色说变就变。
晚膳后,对门的周老二家听闻有苍玄派的仙师来到此地,还在大哥家住下,登时就急了,说什么也不同意。苍玄派实力不凡是不假,但借恶魔之力,迟早会被恶魔反噬。
老二媳妇欲为苍玄辩解,那位沈仙师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惊才风逸、超凡脱俗、气度潇洒……一看就知道不是恶人,不见得所有苍玄之人都是坏人,这位沈仙师定是正派人士。
周老二瞪大了眼看向他媳妇,平日从来不曾见过她为外人辩解,今日一张嘴怕是将毕生学会的好话都用在那个什么沈仙师身上。
周夫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周老二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妇人之见,人不可貌相,恶人能把恶人两字写在脸上吗?光有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
老二媳妇暗讽道:“你有本事也生出这么一副好皮囊啊。”
“你!”
周老二气得竖在眼前的食指都在发抖,吩咐几位仆人拿着木棍,气势汹汹地冲向大堂,今儿不将恶人伏法,他誓不为人。
沈孟庄等人正与周员外用茶交谈,门外突然一阵喧哗,众人闻声放下手里的茶盏,看向门外。只见周老二抄起家伙冲进门,大喝道:“大哥,你就算再犯糊涂也不能引狼入室啊,今日说什么我也不会让恶人踏进周家大宅一步!”
此时趴在墙头的石魔与血蝙蝠听见屋内的动静,正交头接耳商量。
“傻鸟,尊上被欺负了。”
“叽咕咕叽。”(你说的是什么傻话?)
“咕咕咕叽叽。”(尊上能被欺负?)
血蝙蝠站在石魔头顶盯着屋内的陆清远,石魔挠挠脑袋,笑道:“嘿嘿,说的也是。尊上是绝不会被欺负的,但沈师兄不见得,你看屋里那几个拿木棍的人。”
血蝙蝠恨铁不成钢地在石魔脑袋上踩了踩。
“叽叽咕咕咕叽叽。”(他好歹也是尊上师兄,胖子你有没有脑子?)
石魔摇头道:“沈师兄是厉害,杀魔无数,但你见过他打人吗?”
血蝙蝠闻声跳下石魔脑袋,坐在墙上,两魔对视片刻,石魔拍拍血蝙蝠的脑袋,笑道:“嘿傻鸟,该你上场了!”
说罢,两魔一同跳下墙头。
大堂内,周老二正欲拿木棍撵人,冷山岚手握诛魔剑脸色Yin沉,仿佛下一刻便要拔剑而战。沈孟庄拦下她,上前道:“员外息怒,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令嫒危机。至于世人对苍玄派的误会,沈某自会证明。”
“你别跟我扯这些,苍玄派草菅人命,包庇凶手,铁证如山,你跟我说这是误会?我看我大哥让你们在这吃香的喝辣的才是误会!来人,把他们给我撵出去!”
仆人们抄起木棍正欲动手,突然一团黑影从天而降压在仆人身上,石魔坐在那人身上,看向周老二张牙舞爪,耀武扬威道:“小兔崽子们,聪明一世顶天立地的石魔大人来了!哈哈哈哈哈,颤抖吧!蠢货!我要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rou!嗷呜!”
说罢,门外一群黑影围拥而入,血蝙蝠尖叫着扒在众人身上撕咬。一群凡人看见凶狠的魔物,吓得吱哇乱叫仓皇而逃。石魔冲向周老二一手掐住他喉咙,另一只手拿起木棍敲打。周老二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双手在空中乱舞。其余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