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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lpha笑起来倒是不太凶,只是有些邪气,让明循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用胳膊撞撞明循纤薄的肩膀,低下头说:“你不记得我了吗?”
明循记不清了。他非常不擅长记忆人的长相。
Alpha说:“我姓秦,我们之前,唔,在酒吧卡座里有过,唔,有过很难忘的经历。”
明循立刻明白过来了,他曾经和这个Alpha在卡座里有过不光彩的交易。那一次应该是开学前一个星期,他在发情期再次紊乱之后凑不到这么多学费,去了龙蛇混杂的酒吧尝试推销自己。
他推销成功了。
秦姓Alpha笑着说:“记起我了吗?或者说,你今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再喝一杯。”
明循眨眨眼睛,又长又浓的睫毛轻轻抖动,是落满阳光的蝴蝶。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好的,你介意我涨点价吗?”
Alpha愣了一下:“坐地起价不地道吧?”
明循有点妖妖暧暧地笑,琥珀色的瞳孔在光下像是流淌的浓稠的蜂蜜,甜蜜可口:“我会值得这个价钱的。”
Alpha像是被迷惑了似的,只是点头。
两个人去了校园南门的巷子里。
这里位于老校区,人迹罕至。
他们没去旅馆,因为Alpha不愿意在房费上有另外的开销,他已经在明循身上损失了意料之外的一部分金钱。
明循不置可否,完全听从他的安排。
Alpha将他推进巷子里,立刻牢牢地把他压在墙面上,像是野兽一样开始舔吮和撕咬他脖颈上细嫩的皮肤。
Alpha粗糙的舌头一路沿着脖颈漂亮修长的曲线向下,津津有味地舔舐他Jing致的锁骨。
明循歪着头,感受到一只手狠狠揉着他挺翘弹软的tun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蛇一样攀附,像是要绞死他。
他一时没有表情,呆呆地望着头顶灰白色的砖瓦房檐。
Alpha咬过瘾了,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到你发挥了。”
明循柔柔地看他一眼,分明是冷淡的眉眼,此刻却有一种横生的软腻的媚态,“来了。”
明循用手弄了一次,用嘴弄了一次,最后在Alpha的胁迫下又另外用大腿弄了一次。
他没了力气,软软地想要顺着墙壁滑落,却被食髓知味的Alpha再次箍住。
他咬着他的耳朵,锋利的犬齿不轻不种地磨,喉咙喑哑:“宝贝儿,让我亲你。”
明循愣了一下,立刻摇头。
他极度抗拒接吻,他觉得两个人的嘴唇贴紧的一瞬间他就会立刻反胃呕吐。
Alpha的手指抚摸他的腺体,Alpha的信息素在尝试与他的融合,黏糊糊的像是一滩死水。明循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说出的话更是让明循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我要标记你。”
明循立刻惊恐地开始反抗,但是这个Alpha的威压性信息素意外的强悍,在A级中都是凤毛麟角。他的四肢立刻失去力气,脚尖无力地绷紧,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
“这样就听话了。”
明循颤抖着哀求,雪白的脸愈发纸一样的白,“滚开!不要!”
Alpha邪笑了一下,嘴唇压下来,下巴被捏住,一条粘滑恶心的的舌头就进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不过短短几秒,或许长达几分钟,他轰鸣的混乱的世界里一切都颠倒了。他的泪腺好像坏了,甚至无法哭泣。
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呢?
被并不喜欢的Alpha强硬标记成为禁脔,还是在标记失败之后立刻在这个讨厌的Alpha身上丧命?
不要,他不要。
再祈求一次吧。
祈祷一次救赎。
像孩子一样祈祷一个英雄。
他突然就挣脱了桎梏,重新呼吸起来,只是身上脱力控制不住地下滑,但是他很快就落到了一个坚实温暖的仿佛晴灿春日的怀抱里。
他看不清楚,只依稀看到轮廓分明好看的下巴,白色衬衫的衣领上的一颗香槟色贝母扣。
十几秒后,有人给他喂水,他衔着口慢吞吞地喝了,才开始恢复意识。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软和的安抚性信息素不疾不徐地融入他的吐息中,是干净清新的落雪时分,日光暖融融,雪光和日光杂糅绚烂。
是安抚,是柔和,是新生。
这就是Alpha可以为Omega做到的吗?
他几乎立刻就留下了眼泪。
他在一瞬间有了屈服,不是屈服于暴力,而是屈服于温柔。
那个人非常温柔地给他擦拭眼角,像是梦呓一般:“诶,你别哭啊。”
他难得天真地想,平常总也不来,在梦里的时候,英雄就来了。
他睁开眼睛,一时分不清是灰色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