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眸,泪水扑簌簌地滚落,刚才彷佛被噎住的喉咙如今畅通无阻,她悲伤地问斯年,"为何不要我的修为与道心?"
斯年不答,问她,"灵犀,嫁我可好?"
她是执着的性子,火爆的脾气,可顺了她的意,她又是个好说话的人。自她知道斯年只是拿郡主噎人,从没娶郡主之意,斯年不回她的话她也不恼,她瓷白的肌肤泛着红晕,不曾犹豫便答,"好。"
斯年温柔一笑,将她揽入怀里、他以指尖沾血,在她的额头画下鲜红欲滴的花钿,他的嗓音一如往常般好听,"我们相约来世,这个花钿便是誓约,你要切记不可轻贱自己的性命,在太虚山乖乖等我。"
诀别的话竟如天籁般悦耳,花钿画完後斯年倒地,口中鲜血如泉涌,在她的怀里断气。
她的心疼得宛如天崩地裂,她紧紧抱着斯年嚎啕大哭,无奈她怎麽嘶吼痛哭,心痛不曾少过半分。
她的心好疼,疼得她喘不过气,撕心裂肺也不为过,在那之後她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依稀记得有谁来过,她额头上的花钿似烈火焚烧般剧痛不已,痛着痛着她逐渐麻木,那一刻她盼望自己能死去,独活太过痛苦。
她如何回太虚山半点记忆也无,大病一场後前尘尽忘。
***
碧县後衙。
斯年毫无头绪,不知他让青璇绣的嫁衣如何惹得灵犀崩溃大哭,大掌为她顺着气,一边温声安慰着灵犀,"不哭了,你要是嫌麻烦,嫁衣不穿也罢。反正旁人也以为我们成过亲。"
一时半会儿灵犀也说不清楚,哭得咽喉发热,呜呜咽咽难以成句。
大约一炷香时间灵犀终於收了泪,她回道,"我的嫁衣,我偏要穿,你说过要娶我的不是吗?"
斯年一叹,"是啊,若不是银霜被时茜所杀,我们或许就在天界成亲了。"何曾想他自魔城归来不久,灵犀便飞昇,他本来想找个理由下凡与灵犀赓续前缘。
灵犀却心知肚明,若不是银霜被杀,斯年为了帮师兄们送命,她不会爱上斯年,更不会嫁他。
委身於他是一回事,嫁他是另外一回事。
她也不说破,在他的怀里微微一笑,甜美声音像一罐刚开启香甜四溢的花蜜,她说道,"斯年,你再给我一个孩子可好?"
她与斯年的夫妻生活不短,大多是斯年花言巧语骗她上床。太rou麻的情话她说不出口,那句主动求欢的话已是极限。
"小少爷都让你忙得晕头转向,你却打算再生一个?"
斯年想起灵犀少女时期脾气大,总让他哄她,他有时哄得不耐烦了,便将她抱在怀里亲,那时候的他们像一堆乾柴遇上烈火,若不是小灵犀主动拿那对雪腻酥香的软嫩nai子裹他的rou棒,让他解了馋,说不定他会想尽办法骗小灵犀上床。
他与灵犀在天界重逢之时,她沉着多了,对他的情分彷佛随着时间消逝,她不再迷恋他。而後他想到,能飞昇之人无一不是坚韧不拔的性子,也许灵犀在漫长的修炼生涯中磨砺了心性,逐渐看淡了情爱。
那时候他有诸多的不平,他为灵犀费尽心思,她却选择淡忘他。直到他与灵犀成了夫妻,他才知道爱不会无缘无故消逝,灵犀对他的爱藏在沉着的外表之下,她闯进书房将他抱在怀里,她为他细数鬓边白发。
灵犀怀了孩子之後,日子总在他们打情骂俏里悄然流逝,这时他的心才有了归属,灵犀是否如此,才想为他再生一个孩子?
斯年吻了她,与她唇舌相缠,他们为彼此褪衣,一吻毕,他们已然袒裎相见。他接着吻住灵犀的颈子,一边细语,"想要再有个孩子不易,我们多试试吧。"
灵犀红了脸颊,以为斯年要以此为由多行房事,她不知道斯年所说确是实话,凤凰受天道辖制生育艰难。
他躺平了身子,让灵犀坐到他身上来,那双细嫩的长腿在他的小腹处敞开,缓缓地将他的巨根容纳至那水淋淋的洞里,甫入洞他便受到温暖的挤压,他见灵犀微蹙着眉,没一会儿便将他纳入最深处。
他能够进得如此顺利,不外乎是灵犀带他到了对的地方,除此之外,便是灵犀硬着头皮往他的小腹坐去,没多少前戏已然顶在了灵犀的子宫处,他的阳物受花xue挤压而蓬勃,在灵犀的xue里涨大。
他忍不住心疼灵犀,"做什麽鲁莽,你不疼吗?"他缓慢地caoxue,轻轻地撞着灵犀最深处的软rou,动作温柔地开拓她的水xue,好叫她真正舒服起来。
再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疼,她心疼斯年,她忘记他们曾经相爱,只剩斯年苦苦支撑,下凡前她甜言蜜语说要给他生孩子,其实不过是哄哄他,要他对师兄们的事上心,谁料他为师兄们丢了命。
懊悔与後知後觉的爱让她对今生的斯年敞开心房,谁知又遇上大圻山大火,她以为斯年动手脚,一度冷心绝情地对他,所幸斯年从来不曾放弃她,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生了属於他们的孩子。
一阵接着一阵的重重撞击令灵犀嘤咛不止,她颊面的红晕未散,又添了几分,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