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害怕压着他,没料到她才准备下床,又让斯年抱上了床,她惊呼了一声,细白如藕的腿被一双肌骨匀称的手臂分开。
如今的斯年体弱,远不能与赵小将军与神将当时的斯年相比。就连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灵犀都不敢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他的身上。
她红润的小嘴儿微张,紧接着呻yin了一声,"啊~。"那大掌覆上了她软绵丰满的nai子,斯年的大掌遮掩不住这双白嫩滑腻的ru波,自他的指间流泻出温香艳玉的雪白与艳红来,那ru波软得可以任他搓揉成各种模样,像两只乖巧的大白兔,在他的掌里颤巍巍地抖擞,又亲昵地紧贴着他的掌,ru尖像只温软的小舌,一再舔舐着他的掌心。
他不知怎麽起了坏心,指节分明的手指掐了她的ru尖,灵犀惊叫了一声,她气得抓了斯年的手来,咬了一口,不解气再咬一口。
不知不觉里大白兔的小舌进了斯年的嘴里,叫他意犹未尽地舔弄,大白兔怯怜怜地泌出香甜的ru汁来,全叫斯年喝得乾乾净净。
原本灵犀还要挣扎,见他安分地垂眸吸着ru水,也就随了他的意。
两只大白兔轮流进了斯年的嘴里,不知是不是嫌ru水出来太慢,他居然便吸边挤,臊得灵犀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久久不发一语,斯年修长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後颈,唇舌正与大白兔玩耍,得了闲说道,"有什麽好害羞呢?"
她有一个白嫩可爱的儿子,平时乾乾净净脾气很好,就是吸nai时跟土匪没什麽两样,可以无视她瞪着他,兀自开心地吸着nai,总要把两边nai水都吸乾净了才愿意打nai嗝睡觉。
如今她发现儿子原来像他爹,父子两人同一个土匪窝。
那双无辜的大白兔被唇舌吸吮得红红紫紫终於被放过,带着微润的光泽随着他们的摆动晃荡着万紫千红的nai波,像风与花儿在春天的花园里嬉闹,逗得花儿颤巍巍地抖擞,翻飞着无数斑斓的花瓣。
那处水洞泛出白浊,又让rou根长驱直入,有时cao得太深入了,那囊袋居然紧紧贴着灵犀白嫩的屁股不放,彷佛他们天生一体似的,再挤,便要陷入那凹谷处,用遍布褶皱的老皮囊袋填入那光洁的凹陷,比起演奏rou体的乐声,它似乎更爱紧迫黏人。
又一股热浪在灵犀的子宫里喷发,她嘴边还有止不住的嘤咛声,那rou根恁坏,居然抢了囊袋最喜欢的位置,陷入了那光洁白皙的凹处,那里还有一处深幽的秘xue,里头有一朵神秘少见的美丽花朵。
随着rou根cao入居然翻出红彤彤的嫩rou来,像朵明艳逼人的红花儿。
灵犀惊呼一声,被活活气哭了,她不喜欢那处被深入的感觉,偏偏斯年在她怀孕期间喜欢cao她的後xue,後来更是食髓知味,总会软磨硬泡地cao她的後xue。
她前头的水洞仍泛着酸麻,後xue又被侵入,小xue热辣辣地被硕大的rou根撑开,她在蹂躏里居然可耻地浑身灼热发麻,想要一再地被深入探究,那处不知被抽插了几百下,终於在热浪的灌注下结束。
霎时间的灼热酸麻让灵犀失了神,泪花花的眼眸居然无处聚焦。中衣披在她身上,斯年抱着她移到了罗汉塌,他走出房叫了青絮几个收拾床榻。
後来任斯年如何讨好,灵犀都懒得搭理他,这阵别扭顺延到了隔日。
灵犀跟着斯年来到善堂,正听着慕白与煮饭大娘对帐本,煮饭大娘说道最近的支出,"五包米,两罐盐,两罐油,还买了一匹粗布。"
慕白问她,"菜呢?买菜的钱何许?"
"菜都是夏爷带回来,不花钱,就连带回来的布都有人帮着裁,帮着缝。"
"噢,夏爷这麽大本事?"
"恐怕夏爷也要帮人下田去,换这些蔬果,就是不知道那些针线,夏爷究竟拿什麽换?"夏木嘴甜,就是对煮饭大娘也主动嘘寒问暖,帮忙提东西,是故煮饭大娘对他多有赞赏,觉得这孩子俊俏又有礼貌。
慕白与夏木认识不是一天两天,向来深知他没节Cao腰带松,还能拿什麽换,怕是拿rou棒伺候得女人欲仙欲死,女人主动请缨要给他做,又听他为了善堂奔波,种的菜也匀他,又给那些没爹娘的孩子缝衣服。
才有煮饭大娘所言,菜不用钱,布买回来不用花工,居然为善堂节省了一大开支。
至於下田,夏木动动手指施点小法术,怕是哄骗女人半夜帮她下田去,这才让女人感动得一塌糊涂,什麽都抢着帮他做,就是不知道他勾搭了几个女人,照他以前的记录十几二十是跑不掉了。
慕白抚额,省了银子,三天两头看不到夏木便是常事,他的算盘拨了一半听见斯年问他,"究竟省了多少银子?"
啪嗒啪嗒的珠子声再度响起,慕白算了一个数额,扣掉了以往的开支,告诉斯年,"三两银子十六文。"
斯年笑眯了一双桃花眼,对着灵犀招手,"没想到我们夏爷的卖身钱居然是三两银子十六文。"
灵犀因为昨日之气,不想理会斯年,转身就走,没给斯年面子。
恰好遇见夏木回来,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