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的声音像是小nai猫带着幽深的眷恋,一句句叫唤着主上,彷佛本能一般温柔婉恋,叫人沉醉在沉馥香浓的迷恋里。
容紫的爱,像一杯调和得极好的酒,清澄甘冽,初闻酒气带着香甜,岂料入喉之後是劲烈的呛辣,每一次品嚐都能品出不同的滋味来,层层相叠出奇妙无比的味觉飨宴,不断地挑逗着白述的味蕾。
容紫见主上不会解女子衣着,一双纤细流丽的手带着他的大掌一起解着。她带着主上一起解她的束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落在主上炽热的大掌里,彷佛要让主上的热情灼伤。
她接着带他解襦裙,轻柔鲜丽的百褶裙摆落到了主上的脚边,露出了贴身的亵裤,这时主上的大掌移至她浑圆的tun瓣上,看似不经意的托着她的身子,其实大掌紮紮实实地捏住了她的小屁股,叫容紫脸上的红晕只有加深的倾向,万万没有散去的可能。
紧接着落下了外衣,剩下紧紧包覆的中衣。或许是穿着女装的缘故,容紫胸前不再束紧,反而隐隐能见软嫩的两座小山丘随着容紫的呼吸一道起伏。
白述的吻落在了容紫微润的红唇上,他们彼此都吻得忘我,沉醉在舌尖的追逐嬉闹之中,白述的手不曾闲,他解开了容紫的中衣,让一泻如柔亮月光的长发落於白皙莹润的肌骨之上,那处全然没有半点遮蔽,至多不过是肚兜的系绳横过,连百分之一的遮掩都做不到,反而系绳像是妆点美丽肌肤的饰物,在长发落下之前,那身莹润的肌骨像是戟刺直穿了白述的心臆。
他不急着解下容紫的肚兜,反而大掌长驱直入捏紧了小花的蓓蕾,叫容紫惊呼一声,"主上。"
"嗯?"白述捏得认真,两只小nai子都叫他捏得颤动不已。
"你轻点,别落下痕迹了,叫我被侍女姐姐们笑话。"
"谁笑话你了,告诉我,罚她们扫鱼池去。笑话你一遍罚扫一遍,直至把池里的石头都擦到雪亮放光为止。"
容紫憋了一肚子气回道,"没有人笑话我,我记错了。"她一边忍着胸口两片茱萸被人捏得红肿,一边强忍着脚软紧偎着主上。
"记错了,那该不该罚呢?"白述无师自通地挖掘了欺负容紫的快乐,见她脚软连忙扶住她。
"主上想怎麽罚我?不如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容紫面颊chao红,迷离的大眼斜斜瞅着主上,眉宇间尽是说不清的妩媚。
白述抱着她放至床上,开始考虑容紫的提议,最终否决,"你还是乖乖地躺好,我来。"他不喜欢把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又怕容紫弯下腰去压着孩子,索性拒绝。
容紫笑得灿烂至极,唇红齿白,险些耀了白述的眼,"我躺好了,主上快来。"
白述此时还没看懂容紫的笑容,直到他除了亵裤中衣袒裎一身Jing壮的rou躯,才发觉容紫穿着肚兜亵裤,等着他动手为她脱衣。
白述翻起容紫的小屁股,顺利地脱了亵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修长美腿,还有那幽秘之处,不过想脱她肚兜可没那麽容易,她的背死死压着,不给脱肚兜的机会。
他皱着眉说道,"容紫。"
"主上不是喜欢自己来吗?"容紫笑眯着眼,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白述被她激怒,隔着肚兜咬住她的小nai子不放,又抓住她腰间的嫩rou挠痒痒,容紫痛得惊呼出声,又笑得不可自拔,霎时间飙了眼泪,都分不清是痛得泪水还是笑得泪水,只好乖乖认输,起身让主上脱肚兜。
容紫指着自己的胸脯,"你看,留牙印了。"
"说的是,只留了一边确实不雅。"
白述张了口准确地咬住了另一只小nai子,一股脑地汲取着属於容紫的芬芳柔嫩,几乎是欣喜欲狂地拿着容紫洁白的嫩rou磨牙,最後留了一圈比起另一边更肿更浓厚的印痕。
"啊...啊啊啊,主上,我受不住了。"
容紫泪水涟涟,她觉得自己的胸膛着了火,火舌火辣辣地吞吐着她的ru房。既有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又让坚硬的牙齿一边咬住她上身最敏感又最为柔腻的rou,更遑论那热辣的汁水随着那刁钻的舌头游走,一遍又一遍地烫着她娇嫩的胸脯。
容紫在不知不觉中下身那处洞口shi润无比,不断地洇出热流。"主上,不要了,我好热啊。"
容紫因为羞愧夹紧双腿,这举动让白述尽收眼中,他动作温柔地分开了她的腿,他见容紫下身洇润shi黏,知道她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他爱重地抚了抚她的腿根,将硕大的rou根对准那粉嫩的小洞口,告诉容紫,"我来了。"
蓬勃的阳物抵住那粉嫩的小xue寸寸逼近,容紫承欢的次数不过寥寥几次,那处依旧稚嫩,她容纳的极为艰辛,她不曾跟白述诉苦她为了两人的情事吃尽苦楚。
破身那时的痛楚火辣辣地,像拿一柄滚烫的利剑,强硬地划破她的身子;而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犹如钝刀子割rou,将她片片凌迟。
恰好容紫喜欢痛楚,她总是藉由痛楚不断地体验主上对她的深厚爱意,她喜欢为了主上受苦。
白述已经进了半根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