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伏於桌上,一头如白色丝绸的长发披散於纤细的背上,成了白述眼中的美景,美人的小脸蛋早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双眼迷蒙含泪。
容紫主动邀请的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白述果然半点也不客气真将容紫做到底,他那时一手托着容紫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边输入灵力护住他们的孩子。如此,真让他尽兴了一回。
白述抱着她洗沐,最终容紫乏力的偎在白述怀里,轻颤着羽毛一般既密且柔的睫毛,她半睡半醒之间说道,"主上,我肚子闷闷的,也许葵水快至。"
白述顺着她,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他晓得容紫有孕,只可惜容紫不信,他也不扫她的兴,只道,"你便等着吧。"
"主上,若我葵水至,你会失望吗?"容紫轻抚了自己的肚子,眉宇间轻罩着几缕淡淡的忧愁。
白述吻了容紫温软的眼睫,又落了亲吻在她嫩桃似的腮上,"成亲後多的是机会,你莫急。"
"主上,你总喜欢摸着我的肚子,害我都要误会了呢!"容紫咕哝了一句,总算是睡着。
"不是误会,是真的。"
白述说这句话时,容紫已经睡着,他不曾告诉容紫他练得功法极为霸道,一旦他破身,承受的那方必然受孕。最好的证明便是容紫自地道里毫发无伤的生还,若非腹中有他的骨血,容紫早就死在地道里,连等着他营救恐怕都来不及。
隔天一早,白述为失踪少女一事继续奔波,这次他学聪明,将容紫叫醒,说清楚了去处才让容紫继续睡着,免得她又患得患失,将自己整得面容憔悴。
这次他连母亲那处也交代清楚了,容紫自地道生还,代表着她腹中确实有了他的骨血。母亲知晓容紫有孕,也不再固执地想办法拆散他们,反而默默地着手他们的大婚事宜。
主上走後过了一个时辰,容紫才在鸟语花香与轻柔温暖的衾被里醒来。她看着侍女姐姐们在主上的寝殿里忙进忙出,不禁心里纳闷,主上一向不喜欢人家进他的寝殿,怎麽今日反常啦?
原来是白述见容紫睡梦中依旧蹙着眉,叫来女官交代事宜,他不讳言直白地告诉她们容紫有孕,要她们细心地照料好容紫,寝殿内不得焚香,要她们挑了水果花草来摆,也别让容紫睡得太晚,要她们时辰差不多了,自长廊提来几个鸟笼,让鸟儿唱歌叫醒她。
容紫感受到的鸟语花香便是源自於此,侍女们轻手轻脚,就怕吵了容紫,见她终於醒来,与容紫熟悉的侍女主动向前伺候她梳洗。
容紫紧张不已,说道,"我自己来吧。"
"让我们来吧,谁叫你是整座宫殿里最金贵的人呢,你道主上怎麽反常叫我们进寝殿伺候,还不是寝殿里藏了个宝贝疙瘩。"
"别笑话我,我就是老样子,我自己来便行。"容紫急忙起身,却在一左一右两位侍女姐姐的搀扶下坐到了主上寝殿新添的雕花镜台前。
"你将来可是要当娘娘的人,总要习惯我们服侍,不如从现在开始慢慢适应。"侍女姐姐笑着取了螺子黛正准备帮容紫修眉画眉,却发觉容紫的眉型纤细颜色饱满,她手中的螺子黛根本无处下笔。
"容紫果真是天生丽质,第一次见你便想着世上怎麽有男儿生得如此美貌,原你不是来不是男儿身,无怪乎迷得主上神魂颠倒,为了娶你在中庭跪了两天。"
一番话又说得容紫小脸涨红,不知怎麽回话,索性没回。
侍女们放弃了在容紫脸上捣鼓,反而专心地帮她梳起发来,镜里一位嫔婷娴雅的美人儿,真真贴切照花前後镜花面交相映之景。容紫姣好的脸蛋儿总是凝着两颊的红云,侍女姐姐才笑话了她脸皮薄,手上却不曾闲,正要帮容紫戴耳环,惊呼一声,"对啊,你没有耳洞。"
那日主上回来,见容紫穿了女装,身形蹁蹮袅娜无一不美,偏偏容紫笑得神秘兮兮,叫主上猜猜她有哪里不一样。
白述忙了一天回来夜都深了,胡乱看了番,看不出所以然来,叫他说哪里都不一样,他从前总是看着容紫素衣轻装,最多不过是绑着一束飘逸的马尾,如今穿着女装,连发饰都讲究,叫他看花了眼。
他看着容紫娇俏带笑的可爱模样,灿然的眼眸彷佛烈焰中的宝石,深深浅浅层层重叠,又彷佛自火光中迸发出了光彩。他不禁胸口骤热,眼眶也shi润着,彷佛闭起眼来,容紫那可爱的模样还胶附在他的眼帘久久不能散去。
白述俯下身来吻了容紫微张的娇嫩小嘴,"猜不出来,你说吧。"
容紫倒也不生气,她带着主上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耳垂,今天一早她便为主上穿了两个耳洞,那刺进rou里的痛楚她还记忆犹新,那代表着什麽她无比清楚。也许她一生都要穿着女装,为主上梳发打扮,还要为主上生下孩子。
"穿了耳洞?不穿亦无妨。"白述皱了眉头,他担心惊着孩子,将一阵灵力输入容紫的腹中,见孩子的心脉强健有力才终於放下心来。
"主上觉得不好看吗?"容紫一双玉臂环着白述的颈子。她的笑容盈盈,像春天里的小花,总要开满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