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意识不甚清醒,有人扶着她喝粥。她肚子虽饿,可是四肢乏力倦怠,一度放任肚子饿也不喝,那个人耐心地哄着她再喝一口便好,然後是喝不完的一口接一口,那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怕她噎着。
再来她越喝越慢,慢得几乎不曾吞咽,那人也不勉强她,依旧扶着她坐了会儿,才让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
又睡了好一会儿容紫才悠悠醒来,她看着主上守在她的身边,不知是委屈使然,还是为了重逢而欣喜,容紫落下一串接着一串珍珠似的晶莹泪水,她紧紧抱住主上不放。
"没事了,乖。"
白述从来没有安慰过谁,来来去去只有这句话。所幸语调还算温柔,再者,容紫被绑前後跟落在地道里,心里想得都是主上,回到主上身边已经是她最大的愿望。
在她最仓惶无助时,主上主动降临到她的身边,彷佛幸福这块大饼忽然砸到了她的头上,让她措手不及,只有满心感激的泪水不停地流下。
"主上,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白述俊朗的面容目光如炬,伸手摸了摸容紫的头,"我能有什麽事呢?倒是你,为什麽不发一语离宫,叫我为你担心。"
容紫说不出主上母亲的坏话,一张如花朵般娇嫩的小嘴开开合合,最终只吐出简单一句,"我有事回容家。"
"你能有什麽事赶着回容家,怎麽不直说是我母亲赶你走。"
白述自认了解容紫,在他们不曾亲密之前,容紫总在暮色茫茫,不点灯笼难以认路才踏上归途。那时候他不放心容紫,往往跟在她身後,亲眼看着她回容府,他才回宫。
"你这小傻瓜,偏偏这个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你就赖在我的寝殿里,难不成我娘还能找人进寝殿把你撵走?"
"被人撵走多难看啊,我不想丢主上的脸。"容紫声如蚊蚋,小脸则涨得犹如鲜嫩红润的花儿,红扑扑地,直让蜂蝶想往她脸蛋儿扑去。要是真让人架着丢出去,她才真的没脸回来。
容紫想起地道里的少女,着急地告诉主上她被绑的经过。
"不急,这件事情已有眉目。"
白述这时才告诉容紫不用惊慌,在她进了地道不久,他便发觉地道被人入侵,他紧跟着下地道,他看到了留言,不知怎麽地就是没遇上容紫。
话至此,他只好跟容紫坦白他在中庭跪了两天两夜一事,才刚起身便收到祭司传讯,全城陆陆续续有少女失踪,皆是Yin年Yin月Yin日Yin时出生的少女。那时的他急忙赶往祭坛,派出人手往各大祭坛搜查。
直到容紫误入地道,他看了容紫留言突发奇想,若在地下造了祭坛如何呢?那一定有新的地道通往新建的祭坛,於是开始盘查地道,一边派人封锁乐家,全城戒严。
"不愧是主上,见微知着。"
容紫想着既然主上已经动手,也许不久之後便会传来消息。她顿时像是放下了万斤重担,一阵轻松。
"主上可曾在我身上画下符印,不然我如何离开地道?"
白述吻着她的炽热如焰的眼眸,一边舀着汤水喂她,"你有孕了。"
容紫嫌弃那个汤难喝得紧,伸出纤细的手指刮过主上下巴的胡渣,"主上倒学会消遣我罗!"
"你若非腹中有我骨血,又如何自地道全身而退?你忘记我曾说过,地道只有大祭司能进,与符印无关,也没有钥匙,旁人误闯只有死路一条。"
白述陆续喂着容紫喝着那黑稠稠的汤汁,容紫喊了几次苦,倒是听话地将这盅汤喝完。
"主上,这汤真苦,我要吃葡萄。"容紫眼尖地看着桌上摆着果盘,上头有一串晶莹饱满的葡萄。
白述帮她剥了葡萄,连同指尖被容紫一起含入口中,"主上,真甜啊。"
"才刚有孕,便学会恃宠而骄吗?"白述不禁失笑,打了她的小屁股。
"主上不愿意宠我吗?"容紫闭起眼来吻了主上,将口中不曾嚼过的葡萄rou反哺给主上,娇嫩的颊面尽是主上温热的鼻息。
"宠着你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我有这麽蠢吗?"这句甚是威严的话,里头却是满满的暖意。
"那麽换成主上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如何?"容紫两颊粉腮微微发热,她抓着主上的手摸往自己微凸的小nai子,自动自发解了腰带,落了一地的外衣,只剩了亵裤跟中衣。
她终於带着主上偌大的手掌游走她的胸口,拂过锁骨,最终滑入衣襟,大掌紧紧包裹着一只Jing巧的小蓓蕾。容紫已经分辨不出是不是那一双小椒ru太过羞赧而发烫,还是主上的手太热烫着了那娇嫩的小蓓蕾。
她喜欢主上的大掌,掌心的热度彷佛沸腾了她凄清冷寂的心房,让她觉得温暖,她像一个孩子,总想躲进主上温热的怀抱里,想汲取一点点的温暖来渡过寒冬。
容紫太喜欢主上,却拙於言辞,只好让这一身绸缎也似的白嫩肌肤替她表白,她每一次主动都是赤裸裸的示爱。
她爱着主上,她用一身莹润的肌骨yin诵着爱的诗篇,她的爱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