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的水红色纱裙让两人的动作压皱,她的领口半敞,莹润如酥的锁骨像凛冬里一树灿烂的梅花,在洁白无瑕的雪地绽放,她的肚兜让白述的大掌揉捏着皱了大半,又沾染两人的汗水,容紫这一身Jing心打扮外出的模样已让白述毁得差不离了!
容紫一只白嫩的小nai子微微探出肚兜,ru尖微微红肿又让白述含进嘴里吸吮,她不知不觉溢出细碎的呻yin,像温驯的猫儿柔柔软软地窝在主人怀里,被摸得舒服了,便一声甜腻入骨的叫唤。她叫着爱人的名字,一声叠着一声,"主上,啊啊啊,主上,主上。"
白述解了容紫的腰带,褪下她早因情事不堪入目的衣裙,将她摆在桌子上,肚兜解下後落在白述手里,他折好後放进自己的胸口。
容紫迷离的红澄澄眼波倏地清醒,想要拿回自己的肚兜,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反被白述抓住,他将她带往他的身下,握住他坚硬挺拔的巨根,来回套弄,直到白述闷哼了一声在容紫白嫩嫩的腿根洒上斑斑浓浊的Jing水,他这才放过那双小手,再度进了令他眼热的小xue里。
小xue里洇润shi滑,饱含第一次caoxue时射进去的Jing水,白述进得颇为容易,当他插到最深处,xue里的Jing水几乎要被他挤压出来,落到了容紫白白嫩嫩的股缝里,有些竟被一张一阖红艳艳的後xue吃了进去。
他抱着容紫修长优美的一双腿至肩头开始了另一轮caoxue,一边caoxue一边以手指扩张容紫的後xue,他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让巨根转移阵地,往未曾开凿的tunxue攻城掠地。
甫入tunxue,容紫疼得双眼冒了泪花,她向来习惯忍耐,很少在白述面前诉苦。突然之间主上不知为何的沧桑飘至她的脑海,她灵光乍现,用软糯饱含哭调的声调说道,"主上,我好疼。"
"小紫儿乖,等会儿就不疼了。"白述果然心疼的直吻着她的脸庞,细细绵绵的吻像小雨滴似的落下。
"主上,我想要你吻我的唇。"
白述闻言便改吻容紫娇嫩的唇瓣,彼此交换了一个细密柔情的深吻,吻毕,容紫才说道,"主上我想吻你,你要是疼了,我给你亲吻。"
白述一哂,"破身的是我的小紫儿,我怎麽会疼呢? 心疼你都来不及了。"他一挺身,越cao越深,他的rou根天赋异禀,无论是前xue还是後xue破身,都要令容紫吃足苦头。
"主上,我不怕疼。"容紫浅浅一笑,主动献吻。"主上,你要是疼了,我来疼你。"
rou根冲刺至最深处,容紫脸色几乎发白,她一双玉臂环着白述的颈,竟如她所言,她不断地吻着白述形状优美的薄唇,她不厌其烦地问道,"主上,你还疼吗?"
白述很久不曾落泪,他在容紫的面前落下两行泪水,他的心很疼,疼得几乎麻木。每当他想起容紫抱着他们的孩子在祭坛被杀,他便心疼欲裂。
他不是如今意气风发的白述,而是一万年後的白述,他在孤独痛苦的岁月里活了许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所有疼痛。直到如今他才知道,他把所有的痛都攒着,忍着不痛,等待一次疯狂的爆发。
他的小紫儿体贴入微,不知不觉地抚平了他疯狂的念头,把他永无止境的愤怒梳理得宜,一绺一绺地抹平。她每一个吻都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糖块,初嚐之际以为是甜的,舔去了糖衣,其实是咸味的,因为那是小紫儿的眼泪,她为他落下的每一滴眼泪都让他牢记於心,她希望他不要继续痛苦。
她依旧问他,"主上,你还疼吗?"她再次落下她芬芳温软的吻,只这记吻後,白述答了,"我不疼了,小紫儿,谢谢你。"
一阵冲刺之後,白述将炽热的热浪满注容紫的tunxue,他温柔地吻了吻她,容紫笑了,她亦回吻他。
白述取出一枚珠花,容紫以为主上心血来chao买来送她,谁知道主上竟要她滴血认主,这时她才知道原来是一枚法器,依循主上所言令其认主。
她打开珠花後,才发觉这是一枚芥子空间,里头是一个温泉汤屋,主上催促着她进去洗沐,容紫看着自己一身斑斓红红紫紫,浑身黏腻,不洗沐确实不行,遂进入。
白述不过施了一个洁身的咒语,便穿回衣服走出花神庙楼阁。
此时他的下属走来,递上一枚飞白令。
一年前北门之役飞白军损失过半,且多为跟着他征战多年的老战友,白述除了抚恤亦给出不少飞白令,若家属有难,可凭这枚飞白令求见他。
白述在花神庙的一处客院接见这位递上飞白令的人,他知道来者是谁,亦知道她的到来要掀起怎样的波涛。
一名嫔婷美丽的少女给他行礼,她说她唤作燕歌,是从前飞白军统领燕行之的侄女。
白述免了她的礼,让她起来回话,问她此次前来何所求?
燕歌美丽的脸蛋浮起两片红云,回道,"主上,我想跟您回宫。"
白述问了她,"是夫家不如意想要进宫伺候呢?还是如今已经孀居?可有子嗣要安排入学?还是身患恶疾难以嫁人,欲自梳,以女官之职渡终身。"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