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丢香囊,主上为卿卿折花,多麽诗情画意啊!"容紫回了酸溜溜的一句,主上揉着她的耳垂,她便顺势埋进主上的胸膛。
究竟是哪来不识相的小娘子,没见主上牵着她的手,她又盘着妇人髻。朝别人的丈夫丢香囊,是想来她家当小妾给她打洗脚水吗?
"丢香囊的人长怎样你又知道了?"眼前几盏阑珊灯火,绝大多数的地方让幽深的黑夜笼罩,若不是迎花神丢香囊,白述还当有人暗算他呢!
"能让主上折花相待的必是美人儿,主上说是或不是?"容紫纤细粉嫩的手指抚着白述俊逸疏朗的脸庞。
"这就要问问我的小紫儿,喜不喜欢夫君送你的花?"白述抓住容紫流玉般的手指,将她的柔荑握在他的掌心之中。
"主上什麽时候送我花,莫不是送错人了?"容紫忍不住挠了白述的掌心。
"昨晚在你的背上画了娇花含露图,芙蓉印盖在你的腰侧。"
容紫涨红了一张Jing致的小脸,主上这麽说,她便晓得那个花是什麽,是一枚主上的私印,上头雕着芙蓉纹。从前他嫌弃这枚私印太过华丽不曾用印,容紫昨晚见了这枚印章跟主上讨要,主上不给,反而按着她在书桌上cao了一回xue,他在她的背上绘了图,用了那枚私印盖在她的後腰。
她实在怕了主上这麽折腾她,腰都要散架,遂趁着主上不注意时藏了那枚私印。现在听主上细细说来,不但印章上有花纹,她赤裸白皙的背亦开满了娇羞鲜嫩的娇花,鲜花含露是不是有另一层含意呢?
霎时害臊爬满了容紫鲜妍娇艳的小脸,她忸怩地问不出口,又想起主上最後问她的话,问她喜欢不喜欢?她软糯可亲的声音回了喜欢,白嫩的十指则悄悄地掩住她发烫赧红的双颊。
白述摸了摸她的头,知道她害羞极了,小嘴抹蜜说着喜欢心里却未必喜欢,便不再逗她,拉着她往花神庙去。
他们在花神庙一个人烟稀少且僻静的角落接吻,容紫一双修长的腿曲着,她让白述抱着坐在他的腿上,这里的风光极好,容紫眼睛余光还能瞄见刚才那座桥。
白述告诉她,"我在这里第一次看见你。"那时他的母亲接了赐福於少女的工作却因身体不适不克出席。他点了九尾赤狐一族某个有福气的贵夫人代替,又在母亲的耳提面命之下亲自来了花神庙。
他在这个楼阁看着往来花神庙唯一的一座桥人chao络绎不绝,一名白衣少年骑马过桥,却因为有心人射了马屁股导致马儿发狂,少年无法制服马儿,只好带着马儿落水,千钧一发之际她踩着马背跳上岸。
那名少年便是容紫,当时不过是十三四岁已有了後面惊人美貌的雏形。她让一群人团团包围,为首那人嚷着让她离自己的未婚妻远一点,否则下次不是让她惊马了事。
容紫一张穠丽的小脸彷佛寒冬冷峭峭,她出口反讥,"你未婚妻哪位?"
白述於楼阁看了这幕不自觉逸出笑来,那句话彷佛在说爱慕她的人那麽多,谁知道你未婚妻谁?
他看那白衣少年逸丽的容颜,知道她将来必定越来越俊俏,这种拦马围殴的事肯定会越来越多,就不晓得她有没有本事应付。若只有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儿,恐怕美得超凡绝俗也要被揍得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不久果真发生了围殴事件,六名少年卷袖子欲打那名白衣少年,没料到白衣少年长腿一伸扫了两三人,再来一拳一个,没几拳六个都倒地不起。
收拾完这几人,白衣少年道下回再敢害她惊马,她就把他们捆成一捆丢进河里陪她的马。
白述原以为白衣少年会绝尘而去,没想到还撂话,顿时又逸出一抹笑来,心想这少年真是接地气。
紧接着跑出两个小孩儿朝白衣少年叫哥哥,捧了一盘花,说,"有几个姐姐叫我们拿香囊给你。"
少年答,"拿去还,我不要。下回不要乱拿香囊。"
另一个小孩儿问,"哥哥,你送花给姐姐们吗?"要拿盘中的花给少年,亦被少年拒绝。
白述现在想起来方知两名小孩儿都是容紫的弟弟,转交香囊的是年纪较小的容奎,拿花的是年纪稍长的容逸。
容紫听了缘由,撑着腮一边嗔道,"主上就知道看戏,也不英雄救美。"
白述抚着容紫的长腿一路摸至腿根,见四下无人居然掀了衣裙隔着亵裤摩挲花xue,他的热息吐在容紫的耳鬓,道,"那时我心想着这双俏伶伶的长腿包裹在素白的长裤里,长腿一伸蹦出流丽紧致的线条,美得令我心痒,便宜了那六个ru臭未乾臭小子。"
"还以为主上要说什麽正经话,就知道取笑我。"容紫满脸飞红,下身在白述的抚弄下起了一阵阵涟漪,浑身颤抖不已,她想拉开主上作乱的手,反让主上禁锢着,像一只任人宰割的无助小羊羔。
"小紫儿,给我好不好?"
"主上,我们回宫好不好?"
此时容紫为人妻的时间不算久,白述白日里脱她亵裤都要让她忸怩许久,半推半就,只在他们的寝宫内给cao,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