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笙哥你莫多想的叫心难安”,杜俞楠轻声说着,掌心下移摸向他腹下,惊得他浑身一震,无地自容。
那耷拉着的物件被摸的竟有些发烫发热,羞得他眼角shi热,躬着身子 ,难以喘息。索性侧首垂眸,闭目不睁。
那处就是他自己也鲜有抚弄,如今被握于他人之手,还是……还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人……
李玉笙只觉呼吸一滞,耳根红的滴血,后悔有那所谓还他恩情的念头——不过是他庸人自扰的多想,何苦逞强说什么两清。
杜俞楠自是不知他是何想法,见他全身chao红,轻颤不已,不禁笑着在那孽根轻轻一捏,故意要听他从唇齿间泄出几声低yin。
“呃……不……”
杜俞楠一边抚弄一边解自己衣物,笑道:“笙哥说是做得,可这幅反应着实让人不知如何是好”,话虽如此,可见着那处脆弱因他玩弄而膨胀发烫,顿时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李玉笙知他言语是存心戏弄,当即咬紧牙关不肯出声。他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发热,好似要与那灼烫的掌心融为一体,脑中更是一片恍惚。宛若过电的刺激叫他茫然无措,也是猛地意识到那昂然挺立的热物竟是自己的秽物时,腹下跃起一阵阵难言欢愉,叫他难以自持与喘息,接着眼前一白,有热ye从体内酣畅倾泻。
“……”李玉笙刚从茫然失神间回神,顿觉脸滚烫发热,羞得窘迫难言,懊恼不已。
也是怅然羞赧间忽地松了口气,只是还未释怀什么又猛地心口一酸——自己自始至终都并非不举,数年前只因对师道心怀羞愧不安,故心存恐惧而……而不举。
只是谁曾想这反倒成了杜俞楠拿来耍玩他的把柄——那时若是知晓那叫他彻夜难眠,惶恐不安的人是他,他定不至于狼狈到那种田地。
说来杜俞楠对他到底是何看法,又是何等目的?
“笙哥,难道我当真面容丑陋,叫你连睁眼看看我都不肯”
李玉笙从万千思绪间下意识地睁眼看他,只是房间灯盏未点,徒有从未关的窗外落入的点点星光。
李玉笙还未看清他面容,顿觉脸上一阵shi热,接着唇舌悉数落入他口中。李玉笙并未挣扎也未言辞,只知浑身松软,落在头顶纱帘的视线也渐渐失焦模糊。愣神间双手缠上了杜俞楠后背,偶有几声低yin泄于唇齿。
这身子久未经欲,今夜忽被异物刺激探入自是惊颤连连,紧绷着后脊不肯松懈。
“笙哥莫要绷紧,不然我难以探入”,杜俞楠哄弄着,修长的指尖从那处隐晦地徐徐抽离,羞得他chao红烙身,悔恨长了耳目。
恍惚间觉有热物抵在腿根,又听杜俞楠气息粗重,身体发烫,便是面红耳热地将脸抵在他肩颈,紧闭双目。
忽有夜莺从窗外飞过,落在某处长啼不绝,好似有意停留偷窃这帐中春意……
当那热物于两人喘息间蓄势待发时,李玉笙忽地回过神来挣扎道:“呃……你的伤……”
“不碍事……若是又裂开那便再歇几日”
“别呃……俞……”
杜俞楠伸手与他十指交缠,喘息着,轻缓深入:“先生,我在”
窗外月显高悬,远处烟火锣鼓则渐渐没了声响。万籁俱寂时却仍有人耕耘不绝。
次日。
李玉笙着衣的手微微停顿,回身望了眼床榻仍在沉睡的人不禁心口一酸,叹气离开。
他脑中忆着昨夜交媾画面,心头微颤羞愧,也是恍惚间忽想:他与杜俞楠算是两清?
既是两清何苦再有纠缠。
李玉笙叹了口气,徐步往书院走去。
中午散学时,李玉笙虽有心不肯面对杜俞楠,无奈想他定会叫了吃食后仍挨饿等他,只得作别书院归去。
昨夜羞事历历在目,虽是两相情愿,毫无欺瞒,却正是这般才叫他惴惴难安,无颜面对——想他与杜俞楠有不计其数的相合,可有哪次是这般叫他……叫他心甘情愿……
李玉笙猛地忆起昨夜在他掌中……一时惊愕顿步,抬头见身侧人来人往更是羞愧难当,加紧脚步回去。
只是刚看见住处的门庭,猛地撞见杜俞楠站在门外与一人相持而立,两人眉眼含笑,动作亲昵似交情不浅。
那人眉清目秀,面容陌生,年纪应是比杜俞楠还小上几岁,而身着打扮尽显富贵优雅——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李玉笙忽地愣住,垂眸叹气——与杜俞楠有不浅交情的岂会是粗俗寒酸之人。
意识到寒酸一词时李玉笙忽地想起刚来此处时的窘迫,一时如鲠在喉,不愿再想。顾及自己这般偷摸观查着实冒犯,只是刚欲上前却猛地僵直身躯,惊愕发愣,双目间皆是两人相拥亲缠画面。
许是顾及有人过往丢了颜面,杜俞楠牵着那公子的手便往别处走去,神情无奈淡然,毫无他记忆间应有的嘲弄亦或薄傲。
李玉笙站立许久,猛地回过神来——难不成杜俞楠本就喜爱男子,不然怎会未有姻缘,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