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发现完全没人理她,不禁尴尬,换了个话题道:“墨哥哥,你昨天没喝那瓶酸nai吧,那是b市的流氓带过来的饮料,我提醒你了,你扔了没?”
“啊……”阮墨此刻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道:“扔了,我扔了。”
包装扔了。
韩甜甜:“扔了就行,我看墨哥哥没回短信,还以为你没看见呢。”
他…他都干了些什么?
阮墨捂了下脸,低声道:“别说了……”
好丢人。
恪非大脑空白了一阵,此刻看他一副后悔的样子,顿时忘记了自己想问他的问题。神色慌乱间,连带着好感度也开始波动,90-80来回跳,眼看就又向50开始缩,急得系统对着阮墨一顿喷。
系统咆哮道:“别只顾着害羞了,快给我泡他,使劲泡!”
阮墨吓一大跳,踩着一个石子,脚腕一扭差点摔倒。
“小心。”
恪非稳稳扶住他,正对上他扭头看他的眼睛。
少年咬了下唇,俊秀的脸上起了一层汗,更显肤色白皙红润,他镜片后的眸光闪烁带着三分内敛,小巧的喉结滚动,轻声道谢。
恪非默默想要抽回手,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带着一点颤抖,声音极轻。
“昨天晚上……谢谢你,我们回去再说。”
说完,阮墨烫手一样丢开他的手腕,几个健步跑到前面,留给他一个纤瘦的背影。
……回去再说?
恪非心头微动,不敢深想其间含义,长吸口气加快了步伐,和他并肩而行。
三人一路超越了几批学生,逐渐跑在队伍的最前端,在80公里的时候稍作休息,最终用了四小时十几分钟,带着韩甜甜包揽了这次马拉松负重赛的前三名。
此时时间不过上午,比赛还要持续一天,两人将累瘫了的韩甜甜送回涮锅店,并肩走在街边,竟是不知要去哪好。
恪家和学校都空无一人,吃饭又为时过早……
这大冬天的,干啥都觉得费劲。
阮墨排队买了两杯nai茶,塞一杯给恪非,皱着眉提议道:“要不我们回去……写作业?”
恪非呛到,咳嗽两声看着他,眼神却再也凶不起来,“回去可以,写作业就算了。”
阮墨不知怎的,胆子竟比前几天大了不少,冲他呲牙一笑,“我非要让你写作业,你还能揍我?”
他哪里舍得。
恪非不语,摘下自己的围巾裹在他细白的颈间,“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这体力怎么忽然这么好。”
他竟难得说了这么长的句子,由此可见这好奇心是非常重了。
怎么和他解释?
说他挨了一炮就进化了?
阮墨挠头,顾左右而言他,“哎呀,那个店看起来挺有趣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他握着恪非的手,没怎么用力就把人拽进了那个矮小的店。
层层古朴的货架上罩着防弹玻璃,一把把或锋锐或浑厚的刀被柔软的丝绒托着,显得内敛或凌厉,各个都不是凡品。
两个对此略有涉猎的人,立刻双眼发亮。
这竟然是个刀店,店主够叼啊,闹市里卖违禁品竟然没被被警察叔叔铐走?
“欢迎光临……这不是恪哥么?”一个栗色头发的小帅哥站在柜台后面摆手,神色从开心立刻变成了惶恐,“哥,我错了,我不应该没给你打招呼就开刀店,你千万别和我爸爸说啊!”
恪非认出了这个人,略略挑眉,大掌不紧不慢敲在防弹玻璃上,声音冷漠,“营业许可证给我看看。”
帅哥店长立刻拉下脸,苦哈哈递出一个小本本。
【特种经营许可证·古玩店】
阮墨扑哧一声就笑了。
帅哥店长见他不信,立刻滔滔不绝,“不是我吹,我这店里的刀可都是有些年月的,有鉴定证书,真的都是古玩啊!”
见他聊个没完,恪非揉了揉太阳xue打断道:“行了,闭嘴。”
这就是不想再管的意思了。
帅哥店长点头捂嘴,眉飞色舞地用眼神示意两人随便看,喜欢什么他给打折。
阮墨失笑,指着柜台上一个画风突兀的拳套,“这是什么,你这店不是只卖古董和刀么?”
帅哥店长一比大拇指,欣慰的眼神似乎在说壮士你眼光真好,他取下那个拳套,不知戳了哪里,一截两寸长的匕首铮地一声弹出,寒光凛凛,只看就知道锋利非常。
阮墨接过这拳套一阵研究,那边恪非已经打算刷卡了。
帅哥店长实在憋不住了,连连摆手道:“我哪能要恪哥的钱,要不是你把我揍改了,我这会还不知道在哪个…我说这做什么。总之这拳套送你了,敢给我钱我生气啊!”
说着,他就从柜台里出来,急哄哄把两人撵走了。
店门啪地被锁,阮墨茫然地抓着拳套,联想到自己现在戴的眼镜来源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