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
他率先站起,拉着一直走神的小可爱就往回走。
手再也没有放开。
……
总感觉恪非哪里不对。
在得知阮墨对他的强占并不反感后,恪非显得格外兴奋,被逼回学校上课而无处散发的Jing力全部释放在他身上,两人说好吃完饭补习功课,补着补着就滚到床单上去了。
“停一下……恪非!”他颤抖着哭出声,抓着恪非的短发哀求。
恪非半磕着眼帘,微微低头,闷哼一声抱紧了他,亲掉他脸颊上的泪。
两人都要疯了。
阮墨都不知道他一宿没睡,哪来这么多的Jing力。
第二天去到学校时,他整个人都被折腾蔫了,困倦地趴在课桌上打盹,一睡就过去了半个上午。
耳畔爆发出一阵哄笑,韩甜甜举着手机过来摇他,“墨哥哥,快去看张大帅,他真的要裸-奔了!”
谁,这么勇猛。
阮墨勉强睁开眼,这才想起昨天玩笑一样的话。
他太困了,忘记和张大帅说不用这么较真的,没有人真想看一个男人脱了裤子跑障碍训练的好么,辣眼睛。
阮墨被韩甜甜拖到窗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一眼就看到恪非也在Cao场,不紧不慢地在做引体向上,眼神一直挂在一旁的张大帅身上。
。
张大帅好委屈,皱着脸道:“恪哥,要不要这么绝情,真的要全脱啊,脱个半-裸意思意思行么?”
吓坏小朋友怎么办?
恪非皱了皱眉,想要说不行,心电感应一般回头,正好看见趴在窗边的的阮墨,立马改口道:“留个底裤,别的全脱。”
张大帅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麻溜照办,悲惨地狂嚎一声,袜子都没穿,在楼上一片欢呼声里冲向障碍训练场。
鉴于丢脸,他竟比平时还快三分,捂着脸冲刺加速,麻利地上蹿下跳,引起楼上无数好评。
“哈哈哈哈不行我要把他的录像珍藏起来,看他以后还装不装。”韩甜甜拍窗狂笑。
张大帅一边跑一边打喷嚏,零上几度的气温冻得他瑟瑟发抖,狼狈的样子让阮墨不忍直视。
他摇摇头回到座位上。
从今天起,再没有人可以像以前一样随便欺负他。
……
马拉松负重赛后没过几日就是月考。
阮墨和韩甜甜把座位又换回来,顶着身心压力在文科考试前一通补课,帮恪非多抢出来两百八十分,从年级倒数第一上升到年级倒数200名。
虽然这和恪非以前从不考试有关系,但好歹是一次伟大的进步啊。
李主任特别叫了两人来谈话。
办公室的门推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性身影出现,她约摸三十多岁,一头乌黑的秀发剪得短极,陆军军装贴身合体,肩头两杠两星的中校肩章夺目璀璨,和她威严庄重的神色一样迫人。
好年轻的女中校。
阮墨讶然,一旁的恪非忽然沉下脸色,冷淡地唤了一声:“妈。”
恪母名为徐若男,在c军区司令部就任女兵教官,最是严厉,此刻看着自己这个一心朝着部队钻的儿子,眼底闪过关切,但脱口而出的话语依旧冷硬:“嗯,我出完任务过来看看。”
恪非没再搭话,两人的气氛僵硬无比。
李主任连忙道:“徐中校,这边这个是帮恪非补习的年级第一,名叫阮墨。”
阮墨道:“徐中校好,我是恪非的同桌阮墨。”
他笑的真诚,恪母最是喜欢成绩好又乖巧的孩子,对他说话的口气竟然比对自己儿子还温和。
徐若男道:“麻烦你了,他从小就是个暴脾气,教他应该让你费了不少心吧。”
阮墨谦逊道:“不麻烦,恪非同学很聪明,很多东西一教就会。”
徐若男摇头,根本不信自己儿子的学习天赋,“你不用替他打掩护,小时侯他学个99乘法表都要背一周,高中三年不知气跑打跑多少个家教,家教介绍中心看到恪非的名字都发怵。”
恪非眼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徐若男尽量放缓语气,“恪非,你这一年就跟着阮墨补习,大学填报a大,我已经安排好……”
恪非打断她,强硬表示:“我要考星际军校。”
场面再度陷入僵局,徐若男的语气再度强硬起来,“你不要任性,战场不是那么好上的,你以为这是你小时侯过家家!”
恪非握紧拳头,眸子里燃烧起滔滔怒火,笔直地伫立在那,声音嘶哑坚定,“我答应了爸爸,我要做元帅。”
“不要提你爸!”徐若男一拳打在办公桌,拳风扫落几张表格,深褐色的桌面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咔嚓一声从中裂出一条狰狞的裂缝。
阮墨乍舌,可算是知道了恪非一身怪力是从哪遗传的了。
恪非毫不畏惧地直视她,小麦色的脸上浮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