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瘫在榻上,浑身酸软无力,唯有男性的性器还硬挺着,通红肿胀,冒着点点yInye。
恩客们离开时解了发带,却没叫他射出来,他现在手软脚软的,实在不想自己侍弄。
随着窗格那儿传来咔哒的轻响,一个黑衣人掀开了罗帐,带着一身寒气钻了近来,张口调笑:“嘻,今夜结束得够早呀?”
西楼嗅了嗅空气里杂入的一股血腥味,懒懒地横了他一眼:“你来得倒是晚了。”
“今天活儿有点麻烦。”黑衣人边说着,一面贴上来,在被玩弄得肿起的胸口红豆上轻轻舔弄,若有似无的刺激叫西楼呼吸粗重。
“你舔舔那里”
“哪里?”他的唇舌像蜿蜒游动的细蟒,从胸口向下到小腹,又爬向了莹白大腿内侧的shi泞。
“不是,呀!不是那里快点”
美人眼里布满氤氲水汽,不耐地急促喘息,吐出口中一团软红。漫上了粉色的身躯在舌下扭动,一双玉足勾着,去踩男人裆部隆起的一团。
“啧。”黑衣人深吸一口气,捉住了其中一只,趁势把它举起,好让美人下身的yIn靡美景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
“玩得够狠呀。”他轻巧地抚了抚肿胀jing柱上深色的勒痕。
西楼惊喘着,故作可怜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摆,口中哀求:“好人,帮帮奴吧。”
他只有这时候才会对自己摆这样的低姿态。
黑衣人叹息,张口舔弄起樱桃色的菇头——不仅是色泽,尝在口中的滋味也比得上最甜的樱桃,叫他不觉用舌头用力地裹弄、摩擦,感受这嫩红的表皮被欺负得直发抖,从铃口中溢出越来越多的汁ye。
“哈啊要,要死了冤家”
西楼口中胡乱地喊着,身子打着哆嗦,双腿架在情人肩上,腰若不是被绣枕垫起,早已在床上化成了一汪春水。他的手无力地扯散男人的发髻,捧住这颗在裆部不断动作的头颅,在要命的快感里似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送进他口中。
男人含着器物轻笑,另一手悄悄拨开被Cao得完全绽放的红艳花瓣,两指探进花xue中,一指狠狠地按向色若滴血的Yin蒂。
“啊——”西楼弓起腰,像被打shi的花叶似的蜷缩起来,双腿战战间拼命合拢,花xue、Yin蒂与菇头的每一寸肌表都贪婪又恐惧地抽搐,且迎且避,在唇舌、手指下涌出丰盈的ye体。
白浊的阳Jing从铃口一口一口吐出,被男人大力地舔舐吞咽。
“别,不行了——”
偏偏男人的动作无比坚定执着,一手上掐着美人一折细腰,一手趁势捏住xue中软rou揉搓,满意地探到xue心抽噎着又吐出一股清ye。他松开瘫软下的jing体,有力的舌从下至上,擦过花唇,把甜腥黏ye卷入口中。
“哈啊——”
西楼整个躯体像被拨弄的琴弦似的,随着最后一声凄艳琴音消散,哆嗦着慢慢平复。
他气息不匀地翻过身,腰肢扭着,将嫣红熟透的两xue递到黑衣人眼底。,
“快点,”他微哑的声音媚意十足,“一会儿天要亮了。”
黑衣人却没动——即使他的性器已然涨得可怕。他黑沉沉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美人背。烛光投过罗帐洒下一片暧昧的暖红,连美人如玉的背脊上深深浅浅的青紫都被晕染得不那么扎眼。
“今天就算了吧。”他轻声道。
“怎么了?”西楼不解地扭头看他,见他不答,索性起身,柔弱地跪坐到情人身上,在他鼓起的胯间磨蹭,“公子,您这里可不是这么跟奴说的呀——”
男人喉结上下动了动,伸手环上这娇软的躯体,用口鼻在那散发着情色浓香的鬓畔轻轻摩挲。
“我最近接了好几宗大生意。”
“是吗?”]
西楼敷衍回应着,葱白柔嫩的手柔若无骨却动作利索,解开了情人的腰带。从层层下裳间挺立的器官红润滚烫,勃勃地跃动着,叫他见了便心生欢喜。
他抬起头,像温顺的驯兽一般伸出红舌舔弄男人的喉结。
黑衣人已经把他要说的话忘掉了。他闭了闭眼,把这在他身上作乱的小兽猛然按倒。硬挺的性器如同乍出火窑的通红铁条,淬入了泥泞的温柔乡。
即便已承欢半夜,这热度与体积仍然让西楼抽了口凉气。xue内食髓知味的软rou疯狂地收缩,盼望更粗暴的揉搓。
夜夜交欢,男人早已了解这yInxue的性子,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一次更比一次深入,jing头更是粗暴地撞开宫口,在那根本受不得触碰的腔内大肆捣弄。
“呜——好人轻点!”西楼溢出哭腔,颤颤悠悠地搂紧了情人,指甲扯破了衣衫,一收一缩地在那肌rou坚实的背上抓弄着。
“要被你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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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道内还残留着一点未清理尽的Jingye,整个红xue被捣弄得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听得情朝涌动,更何况这本就yIn荡的倌儿。
“你你让我死了吧!”他哭叫着,跟随身上人的动作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