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还浅,ji馆里的红烛刚刚点起,交错的光晕里,寻欢客的喧嚷已浸透了三分醉意。
西楼低眉敛目地替今日的恩客斟酒。
“西楼!我们来打个赌!”
对面是位熟客,此时正醉醺醺地搂着另一位倌儿,一面冲着西楼呼喝,一面把手钻进了纱衣,将这白嫩的少年玩得泫然欲泣,娇喘连连。
“月上东窗之前,你能让这位公子——”他指指西楼身旁的人,“——在这儿交代了,这一整袋子钱都算是你的花酬!”
西楼悄悄抬头,觑了公子一眼。
这是个看起来十分冷硬的白衣剑客,筵席至此,眉毛都不见他抬上一下,只一直用三指矜持地端着酒盏,偶尔饮啜。
西楼放下酒壶,挑着眼问:“要是奴输了呢?”
熟客正拿戴了玉扳指的手逗弄怀中倌儿的女xue,闻言,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那就让你来伺候我们红檀,如何?”
红檀,正是那哀哀娇喘着的小倌。
两个娇儿对视一眼,皆透出无奈神色。而白衣的剑客自顾自地饮酒,仿佛与周围靡靡情色完全地隔绝。
西楼美目一转,花瓣似的朱唇张着,伸着细白的颈子去衔那碧玉盏,秾艳口脂被翠色衬得几欲灼眼。
剑客漠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面,松开玉盏,捏上西楼白嫩滑腻的下巴。
“吧嗒——”酒盏翻了下来,琥珀色的酒ye把剑客的白衣溅出一片污浊。
ji馆的红烛掺了助兴的药,西楼轻喘着,眼角一片绯红,眼波流转间尽是情意。
剑客看够了,松手冷冷道:“给我舔干净。”
美人温顺地伏下身子,软舌带着热气,吸舔着剑客下裳上的酒ye。ye体使得白色的绸衣贴上他的下体,鼓鼓囊囊的性器在美人温柔的舔舐中慢慢苏醒。
“不行呀,西楼,这可太慢了!”
熟客抱着红檀,热烫硬挺的jing柱在少年泥泞不堪的花xue中进出,使得后者颤着身子不断地娇软地哀yin。他却还有余心看西楼的笑话。
yIn声浪语就在耳畔,西楼瞥了眼东窗,皎月浅浅的光晕已然得见,不禁心急起来,微微情动的身子更是泛上一层红chao。
“呜咕”
剑客的性器终于挺立,隔着绸衣,西楼上下浮动着头颅,裹弄口中柱体,脸又红又shi,狼狈不堪。
剑客面色还是那样冷漠,只喘息略粗重了点。他拿起榻边摆着的漆雕粉盒,把玩着漫不经心道:“想要了?”
西楼还在努力地吞咽着越加巨大的性器,此时怯怯抬眼,呜呜咽咽地,状似不敢应声,娇软模样直叫人想狠狠欺负一番。
白衣剑客终于提起了一点兴味,唇角微勾,像摸犬儿一般抚了抚西楼的头发。接着,他拿起身侧长剑,将那剑柄上的布解开,又旋开粉盒,把剑柄狠狠押进烟粉色的膏体中搅弄。
熟客见状,坏笑着又顶弄下刚刚攀上高chao的红檀。
“呼——浪货,自个儿叫得这么爽,不让你西楼哥哥也舒服舒服?”
红檀浑身酥软,闻言也知了意,颤巍巍地抬起腰肢,往西楼那边爬去。
西楼正解开了剑客的下摆,拿两个白软的桃儿似的娇ru夹着,搓弄滚烫的jing柱,不妨身后流着水的花xue突然一热,什么温软的物体闯了进去。
“哈啊——!”
他抖着身子想回头,却被剑客按住了脑袋,性器蹭过软腭,直冲进喉咙。
红檀喘着气潦草舔弄了几下眼前的花xue,那部位便被撩拨得不行,一股一股溢出清ye。他接过剑客递过来的剑,自己被身后人捣弄得伏到西楼的腰肢上,定了定神,把裹了厚厚一层晶莹药膏的剑柄直直喂进了那饥渴收缩着的xue口。
“呜!呜呜”西楼感到那冷硬的金属带着粘稠膏ye用力地剐蹭着娇嫩xue壁,剑柄上的雕花凹凸不平,有的地方蹭得狠了,爽得他泪水和yInye一道奔涌,有的地方却还嫌空虚,热情难耐地用力收缩。
口中的性器终于有了要喷射的迹象。剑客表情还是冷着,颊上却有红晕。那双执剑的手抚着胯下美人的头颅,强迫他把菇头往喉中深咽。
不行了
西楼喘不上气,身后的红檀随着恩客的捣弄以剑柄胡乱戳刺着他的女xue,断断续续的yIn叫就在他耳边。催情的膏脂化在了软rou之中,激起一层又一层的酥麻情欲,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用力一点呜
挤在喉头的jing冠跳动着,猛然喷出一股白浆,呛得西楼几乎昏死过去,眼前白光闪烁,他身体抽搐,裹着剑柄的花xue儿不觉也涌出大股清ye。那没有任何人侍弄的Jing致阳具在略粗糙的红纱上磨蹭,也哆哆嗦嗦,跟着吐出Jing来。
“哈啊”
西楼歪在一边,红檀又射了一次,浑身也是无力,抱着他的腰肢喘息。两个娇软的美人身上红纱敞露,满身黏黏糊糊的yInye地搂在一起,看得熟客啧啧赞叹。
白衣剑客看向窗外,略带得意地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