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敛长锋怒气冲冲地回到家时,杜敬之正在桌边练字。杜敬之见敛长锋走过来,心里不禁一惊,但仍是强装镇定的问他:“做什么这么生气?”
敛长锋并没有回答杜敬之,而是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拖到床边,将杜敬之的发带扯下来,反手将他双手绑住,随即开始剥杜敬之的衣服。杜敬之又急又怕,双腿胡乱蹬着,却被敛长锋抓住两边脚踝将腿大大打开,身下与众不同之处尽显眼前。
“呜、你干什么!”
敛长锋将杜敬之的绸裤扯成布条,让杜敬之保持两腿打开的样子,将他双腿一左一右绑在床柱上:“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对白沁干了什么!”
杜敬之一头雾水,但他知道敛长锋这阵势不会轻易放过他。“我真的不知道啊!这是什么”
“这是你让人给白沁抹的药膏,你不认识?”敛长锋冷笑一声,随机手指再次从罐子中抠挖出一大块药膏,涂抹在杜敬之rou嘟嘟的女xue以及仍然害羞紧闭着的后xue上。药膏带有一种清淡的花香,但与这香味及其不符的是它的功效。很快,杜敬之就感觉到下身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女xue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缩,逐渐变得shi漉漉的。
杜敬之开始挣扎着想去将这药膏洗干净,谁知敛长锋又再次挖了一块药膏,涂抹在他丰润双ru上。
“不要抹了、呜呜我没有,我没有啊!”杜敬之缩着肩膀想躲开,敛长锋则抓住他一边nai子,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微微颤颤着接受敛长锋指尖的药膏。
敛长锋不为所动,倒不如说他已经被刚才所见的场景气疯了。白沁双眼通红,身上衣物被人扯坏,腿间净是男人的白浊,有的仍然shi润,而有的已经干了。瞧见敛长锋来,虚弱地躲在敛长锋怀里哭着。敛长锋哄着他,问他是谁将他弄成这样,白沁一直摇头不出声,唯有敛长锋在提到杜敬之名字时大喊了一声不是,眼底写满了恐惧。敛长锋将白沁清理好、安抚好后,便带着这瓶膏药回来找杜敬之要说法。
“白沁亲口跟我说的,你还敢狡辩!”敛长锋听着杜敬之的哭喊,更觉厌烦,从抽屉里拿出他平时惯用的马鞭来。
杜敬之见到这东西,下意识地想后躲,然而双腿却被绑得很紧,根本躲不了多远。而最先被涂抹药膏的女xue,此时已经咕啾咕啾的淌水,露出粉嫩的内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进入一样。
“我真的没有”杜敬之流着泪看向敛长锋,眼中尽是祈求之色,“不要用这个”
敛长锋则对杜敬之说的充耳不闻,左手将杜敬之女xue微微撑开一些,右手则用马鞭坚实的柄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杜敬之裸露在外的花核。
“唔!!不、不要!!”杜敬之本就敏感的女xue,被涂了药之后更甚,敛长锋这一拍打非同小可,杜敬之扭着腰想躲,下一秒敛长锋却直接将马鞭的柄部狠狠插入了杜敬之shi润不已的女xue。“呜啊!”
马鞭上为了增加摩擦力,净是些规律的起伏,敛长锋手掌握着那根东西在杜敬之水xue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一直来回,杜敬之苦不堪言,没一会儿水便流了敛长锋满手。
敛长锋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将手掌打开给杜敬之看:“我觉得你看着不像是不要啊?”
杜敬之粗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将军、拿出去”
这回敛长锋倒是从善如流地将马鞭取了出来,杜敬之刚放松想喘口气,空气中破空之声传来,竟是敛长锋准备大力扇打杜敬之一双丰润nai子。杜敬之天生身子雌雄同体,幼时在家便遭受到不少白眼,虽是杜家长子,从前在杜家之时,就常被胞弟们无理地玩弄双ru,他又不敢同父亲说,是以双ru被越弄越大,到嫁入敛家时,已是一只手握不住了。此时敛长锋开始扇打杜敬之的双ru,让他不禁想起从前在杜家被欺负的日子,不禁又哭了出来。
馒头似的双ru被扇得通红,ru波荡漾,每一次打完之后rurou都微微颤颤的。加之刚才又被涂了膏药,每被打一下,则受到双重折磨。
“不要打了将军、夫君”杜敬之嘴里胡乱喊着,“很疼求你”
敛长锋听到这句夫君,火气则腾的一下上来。要不是因为杜敬之,他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应该是白沁才对!而害白沁被凌辱的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叫自己夫君!敛长锋是个武人,骨子里的戾气有时藏不住,此时怒上心头,更是手下不留情。他重新取起的马鞭,对着杜敬之红肿的ru晕狠狠地摁了下去。
杜敬之宛如一条鱼儿一般弹动了一下身子,却因为四肢被捆绑动弹不得。而身体却让杜敬之事与愿违,抹了药过于敏感,被敛长锋这么一弄,女xue竟然喷出的一股股Jing水来。敛长锋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
敛长锋:“被这么弄竟然也能喷水,从前在杜家没少被玩吧?”
“不要说了,求你”杜敬之无意识地摇着头,有气无力地向敛长锋求饶:“不要再打nai子了”
敛长锋并不想遂了杜敬之的意,就这么放过他,敛长锋又不解气;但敛长锋也不想进入杜敬之,这让敛长锋觉得恶心。
“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