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杜敬之以为自己会常常想起敛长锋,或许他需要转移注意力才能暂时把这些事忘掉。但一切都很好,他确实偶尔会想起敛长锋,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频繁,也不需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压根也没有太想。
自从方则成跟杜敬之说了他怒瀚名以后,在对待杜敬之的态度上倒有了些不易察觉的变化。从前方则成面对杜敬之,总有些下属的敬畏,处处透露着些“不敢逾越”。出来之后,方则成像是解开了些无形的束缚,多了些若有似无的触碰和暧昧。
方则成也算说话算话,两个人进入城镇之后,先是直奔裁缝店,给杜敬之买了一身素色的裙装。虽然样式女性,但也不算过于妩媚女气,杜敬之穿上,不经意看的话只能算是一名非常英气的女子。天气转凉,方则成还给杜敬之置办了一件狐狸毛的大麾。
杜敬之整张脸陷在毛茸茸的皮毛里,眼角眉梢透着些不经意的喜悦。不过这天气穿还是太热,试穿之后两人很快结账离开,返回客栈里。
要房间的时候,方则成刚想开口,却听见杜敬之红着耳朵说一间上房即可。方则成愣了愣,看向杜敬之,杜敬之有些不知怎么面对他,只好讷讷地说:“我们带的银子不一定够,省着点花”
小二见过多少天南海北的人,哪还不知道眼前两位还没捅破窗户纸,就差这么临门一脚,赶紧机灵地说:“最近在集雅斋准备办鉴宝大会,来了不少江湖人士,小店也正好只剩这么一间上房啦!两位,这边走着~”
杜敬之羞得脸颊热腾腾的,不敢再看方则成,低着头率先跟着小二上楼去了。
这家客栈货真价实,没有将普通房拿来充上房。一进去,便可以闻见淡淡莲花香,房内两只香炉正升起袅袅细烟。一张大床上被褥Jing致,朝阳的地方还夹着一面硕大的黄铜镜。小二简单介绍屋内设施之后便退下了,只剩下两人在房内。
一路以来其实都是两个人独处,但此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杜敬之心跳快得很,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方则成——或许是因为方则成不再保持这边的造型,而是恢复回怒瀚装扮。头发不再用发冠束起来,而是松散的放下,在左边将一小束头发编成几束小辫子,胸前挂着一块骨牌。对视的时候,那双异瞳看起来野性而危险。
杜敬之弯腰解开两人行囊:“我先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出去吃啊!”
方则成从身后一言不发地忽然搂住杜敬之的腰,把杜敬之揽到镜子前。
“奥托,要做什么”杜敬之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方则成神情看起来有些令人害怕。
方则成将人牢牢箍在自己怀里,强迫杜敬之看向镜子,大腿从杜敬之腿间打开,将杜敬之弄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由于是站着,这样杜敬之有些站不稳,只好微微靠后一些,靠在方则成胸前。杜敬之正有些紧张地想抬头看向方则成,方则成的声音沉沉地传来,说道:“不许动。”,
杜敬之感觉自己甚至可以感觉到方则成在说话的时候,胸腔的震动从身后传来。他听了这三个字,何止是不敢动,腿都有些软了。
方才刚买下的女装,还没穿够半天就再次被丢在地上。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方则成脱掉,很快杜敬之就被脱得只剩下金色的肚兜,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两枚ru头高高翘起,在柔软丝滑的布料上变得尤为明显。杜敬之低低地喘起来,想把腿合上,方则成却从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在杜敬之女xue处来回摩擦。
杜敬之如同一条鱼一样,腰猛地一挺:“呜!”
方则成则一直沉默着,但手指却不放过杜敬之娇嫩那处。杜敬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看,自己那里毛发稀疏,rou粉色的地方被一跟小麦色的粗粝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有时会刮到最sao的那处,有时又不会,杜敬之自己也说不出想让方则成停下还是更快些。只好无意识的扭着腰,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呜奥托”杜敬之求救一般看向镜子里的方则成。
方则成动作温柔地吻了吻杜敬之的耳朵,语气却是不容拒绝:“nai子,露出来。”
杜敬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体却因为方则成的话一阵收缩,涌出一波黏黏腻腻的ye体,将方则成的手指淋得shi漉漉的。
两只浑圆的nai球微微颤颤地从肚兜边缘露出来,杜敬之伸手将挂在脖子的绑带解开,肚兜一掉在地上,方则成的动作也跟着停了。杜敬之大喘着气,不解地看向方则成。刚才如巨浪般的快感刚刚袭来,却戛然而止,弄得杜敬之晕头转向。
只见方则成弯腰将那肚兜捡起来,弄成绳状,仿造刚才他那手指模样抵在杜敬之女xue处:“自己弄。”方则成又道。
“”杜敬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自己一前一后地抓住那点布料,前后摩擦起来。
镜子里将杜敬之自亵的样子映照得一清二楚——镜子里的人双腿大开,一条金色的布料前前后地在逼缝里来回划过,不一会儿那布料颜色就变深了。有的水没来得及被那布料擦掉,就像失禁一